说完,司君遇只觉得心跳加快,同时,眼皮也狂跳了起来,一股浓浓的不安的感觉完全席卷了他所有的思维。
可手机那端,阿锋居然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她怎么了?”
再次急急出口,心跳已经飙到了最快,仿佛一颗心就要跳出嗓子眼似的。
阿锋这才慢吞吞的开口,“司少,她死了。”
这个她,阿锋没有与司君遇确认,也知道司君遇所指是喻向晚。
“死了?你说谁死了?你再说一遍。”原本躺在床上的司君遇一下子跳了起来,整个人都不对了。
那强烈的反应,连他自己都不自知。
那反应所代表的分明就是在意,很在意。
“司少,司太太喻向晚死了。”阿锋一字一字郑重说完,随即挂断。
司君遇怔怔的坐在床上,听着手机里的盲音,许久许久都没有回神,脑子里只有一个认知,喻向晚死了。
她真的死了。
在他的诅咒中怨毒中终于死了。
这是他许久以来一直想要的结果。
可为什么达到了这个结果的时候,他却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呢。
那一夜,司君遇失眠了。
天才朦朦亮,他就起床了。
一整个晚上都在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喻向晚的死活,可当天亮,他还是换了衣服出去了。
他告诉自己,他只是想要看看喻向晚的死状,以让自己彻底的放下那个藏了许久的心结。
是的,只是要去看看她的死状而已,再无其它。
兰博基尼驶向了火葬场,想到喻向晚现在已经成了太平间里的一具冰冻的死尸,再也不是昨天还有呼吸还会哭会笑的那个鲜活的女人,司君遇沉稳的步伐不由得踉跄了一下。
“先生,闲杂人等请止步。”哪怕他气场强大,可还是被火葬场的工作人员拦住了。
“我来送喻向晚,她是我妻子。”司君遇淡淡的,她死了,死了最好,不过,就算是死了,也是他妻子,所以,他不是闲杂人等。
姓喻的就该死,早就该死了,让她多活了这么久都是他最大的宽宏大量了。
“喻向晚?昨晚送来的那个女人?”工作人员听到司君遇所说的名字,微愣了一下。
“对。”
“不用去冰柜库了,她已经被推去了火化炉。”
“你说什么?”司君遇一下子揪住了工作人员的衣领,他只是想要看看她死了的样子,现在都来不及了吗?
被揪了衣领,工作人员一慌,手指着一侧走廊的方向,“刚刚被推过去,或许还来得及。”
“她在那边?”司君遇看过去,恨不得掐死这个阻挡了他的工作人员。
“对。”
只是工作人员这一字的尾音还未落,司君遇已经冲出了几步远。
不过是十几秒钟的时间,他就冲到了火化炉前。
一股热浪袭来的时候,正好是一具女尸被推进火化炉的那一刻。
“向晚……”下意识的,司君遇在冲向火化炉的时候,低喊了一声。
可当手落下时,只捉到了那具尸体的衣角,轻扯的一片,就在手中,却轻的没有任何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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