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地下停车场。
司君遇慵懒的靠坐在座椅上,身侧是阿锋正在向他汇报工作,“司少,虽然现在还没有查到她在国外的确切的信息,不过我认定她就是太太,太太没……”
“住嘴。”司君遇听到这里突然间抬手,冷声制止了阿锋,“不许查,我已经确定了,她不是太太,别忘了,我亲眼看到喻向晚化成了灰烬。”
阿锋瞠目的抬头看司君遇,怎么就觉得司少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呢,这个喻向晚明明就是太太,虽然看起来象是不认识他也不认识司少的样子,但他很确定她就是太太,之所以不认识他们了,一定是有原因的,最大的可能就是选择性失忆。
那是被司少给伤透了心,所以一时情不自禁的选择性忘记与司少有关的一切也是有可能的。
阿锋很想劝说司君遇,可是想劝却无从劝起。
他查过了喻向晚被送进火葬场的那两天,甚至都查到了两天前,但是很巧合的是那两天除了喻向晚以外,其它的都是男人。
所以,揣测那个在司君遇面前被推进火化炉另有其人也没有道理。
阿锋正想着劝司君遇放过这个新的喻向晚,忽而电梯那边传来了脚步声,吸引他下意识的看过去,然后一眼就看到了匆匆走过来的喻向晚。
“司少,喻向晚来了,我先走了。”
阿锋说完,转身就走。
司君遇扭头看出去,果然看到了从电梯方向走来的喻向晚,呃,刘子惜居然没有事先通知他,这个月该扣她薪水了。
轻轻阖上车门,司君遇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可耳朵里全都是‘笃笃笃’的脚步声。
兰博基尼的隔音很好,这不是他听见的脚步声,这是他想象中的喻向晚的脚步声。
“君遇……”隐约好象听到了喻向晚在叫她。
司君遇不动如山。
然后,车外立码就传来了喻向晚拍打车门和呼喊的声音,“君遇……君遇你没事吧?你不会自残了吗?”
耳听着拍门声越来越响,司君遇还是不疾不徐,先是给刚刚离开的阿锋发送了一条短信,随即拿出随身的刀片,打开缠在手腕上的纱布,轻轻划下,正好划在毛细血管上。
鲜红的血液静静流淌,沿着手腕,滴落在裤管上,他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
“君遇,你开门,快开车门。”
车外,是喻向晚一声接一声的哭喊声,司君遇静静听着,缓缓闭上了眼睛。
“司少怎么了?”终于,他听到了阿锋的声音,便彻底的踏实了,也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车门开了,他好象听到了喻向晚的尖叫声,然后很快就被人给抬上了医用推床。
司君遇又住院了,自残,外伤。
醒来时,还是他之前的病房,一抬眼,就对上了喻向晚关切的眼神,“司君遇,你终于醒了,疼不疼?”
阿锋打开车门的时候,司君遇的手腕上腿上全都是血,那鲜红的血色哪怕此刻想起,她都依然心悸,他都不知道疼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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