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看上他,也正是这绝色的容貌,赛过青楼的小倌,看腻了青楼妖艳谄媚的美男,也就对块寒冰起了兴趣。
可怎地,到最后中了他的毒,不能自拔?
“喝掉!”车下的南宫诺冷声一句,将一碗乌黑的汤汁递给幕云舒面前。
极其难闻的药味,让幕云舒连忙捂住了鼻子,难受地撇开头,她喝小师叔的药可是喝得很怕了,一闻到药味就想呕吐。那时,她差一点死去,小师叔是每日每日地煎一些苦得要命的药喂她,等到她清醒后,死都不肯喝下那极苦的药,好几次偷偷地将药趁小师叔不在的时候倒掉。
最后,被小师叔知道,他无奈地在药里加了许多的蜂糖,再备上甜果,盯着她喝完。
在幽谷养病的日子,幕云舒只有一个字,“苦”!
可能是这样,身子好些,她带着云朵儿跑出幽谷。
“快喝掉!”耳边响起南宫诺催促声,他不厌烦地看着她,怕幕云舒不知道这药是什么,又说道:“避子汤!”
南宫诺的话,让幕云舒一时忘记药的苦,也忘了对汤药的厌恶,抬起头看着眼前冷寒着面容厌恨看着她的男人,想起他在客栈对薄奚然说的话。
“除了倾儿,没有人可以为朕生下孩子!”
果真,他说到做到,这碗汤药就是对昨夜荒唐的交谈,幕云舒不禁扯嘴苦笑,极快地从南宫诺手中接过汤药,没有捏住鼻头,也没有要着甜果,仰头就是一口喝下去。
苦吗?是很苦,可有什么会比心苦还得甚那?幸好,她没有告诉南宫诺,她与他有了云朵儿,他若是知道,是不是会将云朵儿也杀了!
庆幸着,她让云朵儿去了幽谷,这一天过去,小师叔应该到了洛镇,接到云朵儿了。
云朵儿无事,心底就安定了些。可事实那?
盯着幕云舒喝完药汤,南宫诺才安心地上了马车坐在她对面,薄奚然与车夫一并在车外板上坐着。
车轮咕咕咕地响着,一路出了洛镇,往帝都去。
六年前,幕云舒差一点在帝都住下,那是南宫诺答应娘亲娶她为后,在边疆幕家完婚后,再接她入帝宫。
事情总是不能如人意,幕云舒满心欢喜地盼着入住中宫,在帝都陪伴心爱的男人过完一世,可是,她所谓的良人在大婚之日,趁机拦截娘亲回府,派人灭了幕府。
想着往事,她抬起头看着对面的男人,为什么他的心会这么狠?
南宫诺察觉到刺冷的眸光,顺着看向幕云舒,可看到地是幕云舒满脸幸福的笑意,含情脉脉地盯着自己。
那冷得让他发颤的光线,难道是他感觉错了吗?没有再多看幕云舒一眼,这个女人,他看一眼,心底就涌起止不住的厌恶。
冷哼一声,撇开头。
“三日后,迎娶你为后!”他淡声说道,话语简短,不愿多说一个字。
幕云舒扯嘴笑笑,一激动,伸出瘦弱的手爪摸向南宫诺的手,三日后,真的很快!娘亲留下的书信真有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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