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彦他勾起嘴不屑地笑笑,说道:“我没想到自己爱上的人竟是最痛恨的女人!幕云舒,从相遇那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身份,不对我说,你就是幕云舒,就是他的女人,就是那个毁了我的人的女儿!”
“现在的解释又有何用?”说完,他用力地将她拽紧自己衣裳的手扯开。
一个个的指头被扯下,她的心随之一点点地加重,欲要再拽住他的衣裳,却听他满是落寞与伤感地说:“你可知我是谁!我是谁!”他“呵呵”地朝她笑了笑,没有多余的留恋便转过身,退离了幕云舒,由着侍卫架住他的双手。
三公公在灰暗的月光下,瞧清了风彦的容貌,身子怔了怔,怎是他?这下他也无措起,南宫诺的旨意是将同幕云舒一起的男人带回宫。
可是这个男人,三公公又不敢带回去?
一切怎这么地凑巧?三公公不禁奇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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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冷的雨夜,跪在大理石上的幕云舒遍体难受,痛意如尖锐的针一直从双膝膝盖,再钻入小腹处,它们肆意地欺压她,只至她双手冰凉,全身发颤,豆大的汗珠随之冒出流满面容,那样狠的痛意,她却喊不出一声,只有怔住身子,狠狠地咬住双唇直到血色出。
每到雨天,她的双膝就止不住地发痛,连着小腹也是,痛得她连着指甲掐入掌肉,最后不得不将指甲削了干净!
那种痛,是一种痛入骨髓,生不如死的痛意!
幕云舒咬着牙忍着,被三公公绑回帝宫之后,就被扔在这空荡的大殿上,抬头向前看去,隔着厚厚的黄帐,听到一阵冷漠的声音。
“自己脱干净!”
今晚,幕云舒被抓回帝宫,而也是南宫诺迎娶她的好日子。他是成了亲,且真的是纳后,娶的便是夏侯欣茹。
“帝君!”温柔的声音如柔柔的细风,只凭声音也知此时的夏侯欣茹是如何地惹人怜惜,是如何地娇柔动人。
而南宫诺似乎没有多少的怜香惜玉,只听到一声声撕裂衣裳的声音,夏侯欣茹惊恐地求道:“帝君,不要!”
然后,帐帘摇晃得厉害,满殿的寂静突地被女子尖细的痛声覆盖住,显得格外的凄凉。
风吹入殿里,掀起帐帘,幕云舒看见着着衣裳的南宫诺趴在夏侯欣茹的身上。
幕云舒不禁笑笑,不知道是冷嘲自己,还是嘲讽夏侯欣茹。南宫诺一夜的举动可伤了两个女人的心!
“哭什么哭,给朕闭嘴!”又是一道愤怒的吼声,南宫诺停下动作,盯着哭得花枝招展的夏侯欣茹。
夏侯欣茹被吓住,她张了张嘴,想求饶,可是话到了嘴边全咽了回去,只能轻轻颤着肩头哭泣。
女人的痛只能为一个男人,可谁都会盼着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温柔地相待,她哭泣时,他会吻她的双唇,温柔地说:“别哭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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