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哟,好狠心的老鸨啊,就不怕你的六十两也顺便吊了,还不止呢?要是死了不买棺材也得买张席子吧,然后再挖个坑吧,总要些人力,幸好这里到处可以乱埋的,换了现代,什么都要钱,想死还不敢来着呢?
两张桌子就放正对着放,上面摆着笔墨纸砚,啥子,这是什么啊,写草书啊,没关系,依依我会赢的,不好意思啦,我的草书至今为止没有几人能看出写的是什么?可见我境界之高啊。
抓起一枝特大的豪笔,想想人家周星驰那个唐伯虎点秋香的,可是用人去写的,那气势是何等的磅礴惊天动地,泣鬼神,当然我是没有那么伟大了,想了想,提笔就狂写,草书,当然是越狂越好了。一会,我满意地看着一团墨黑的纸,得意地说:“好了,大家看看。”
哇,她们怎么了,一脸黑黑的,这里也有樱桃小丸子,也有个扶桑日本吗?
“死冯小妮,这就是你写的字,你的书画,你写的是什么鬼东西啊?”徐老鸨又尖叫起来了。
咦,她们不认识字啊,不怪她们,我水平高嘛。“老鸨,打个商量,能不能在我的名字之前不要加个死。”真的骂起来很顺口耶,怎么连我也赞同了起来,不行耶,我晃晃脑袋,指着那黑糊糊的一团:“这是很出名的耶,叫做死了都要爱,很流行的,很劲的。”有空给她们唱唱死了都要爱,不过我可没有那么好的高音,念念总成的。
头上一痛,我又挨了徐老鸨一个爆栗:“死冯小妮,你敢糊弄老娘。”她凶恶地叫,举高手中的竹片,又搞体罚,不要啦,痛痛的。
“等等,老鸨,这个画就算我输了,不是还有三样吗?”怕痛啊,不阻止不行,我细皮嫩肉的,怎么可以有伤疤来着,这里可没有什么好的药品来除。
柳依依不屑地看我一眼:“是啊,嬷嬷,不是还有三样吗?”一个小丫头托起她的画,原来人家画的是早春红梅图,真是好漂亮哦,逼真的没话说,怎么没人提前告诉我可以画东西的,我画的乌龟也很好看啊,说不定还让她们赞叹不已。
接下来就是诗,这个我可不能输了,老鸨的竹子正在挥着风,刷刷作响,听起来连头发都想竖起来了。“依依姐,你先说。”这次学乖了,让她先来好了。
“兰香惹蝶醉,本是清雅物,奈何风尘去,花败香不再。”
咦,好悲啊,像是在暗蝓自个在妓院不好一样,我觉得这里很好啊,很适合我,不仅有吃有喝,还能睡懒觉,看美男。即然是花,那我不要太深了才好,呵,脱口就说:“墙角一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惟有暗香来。”妈的,这是小学生都朗朗上口的诗,就不知我这贵人多忘事的,记了多少错事,人家色香味到写到了。
果然,她们像是很佩服地点头:“这诗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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