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儿,你还在生气吗?对不起。”他怯懦地说着。
“请让一让。”她站在他的面前:“表少爷要坐请自便,请不要站在晚儿的面前,晚儿要扫地。”她往东他就站到东的,叫她怎么扫地,她可没有他那么闲,一会弄个汤送去给哥哥喝,原本还想用这点手艺做点生意,可看了看,没有什么本钱也成不了事,端看过几天再出去瞧上一瞧,有什么可以赚钱的,她现在似乎都掉到钱眼里了,什么都想到,才这十多天的,她就受不了在向家的一切,向家连下人都瞧不起她和哥哥。
“晚儿。”他抬起脚,一脸都是难过。
门吱地推开了,一个美艳而华贵的妇人在几个丫头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不悦地看着贺兰淳:“淳,你怎么到这个地方来了,还不快去准备着,老爷都找你半天了。”
贺兰淳垂下头小声地说:“姨娘,淳儿马上就去。”也不敢抬头,就侧着身子从一边出去。
姨娘,这人大概就是向家的女主人,高高在上的向夫人了,晚晚抬起眸子看她,那精致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出是个上了年纪的妇人,倒是像是个中年美妇,怪不得让向老爷只娶她一个,这时代是妻妾成群的,可是他连一个妾也没有,也说明了,她的手腕何止是高端二字。
“你这女娃儿倒是长得快,一晃眼就那么大了,叫晚晚是吧!今年多大了。”她尽力使自已看起来平易近人。
晚晚手里还抓着扫帚,不卑不吭地说:“晚晚今年十六了,夫了。”
她笑着:“十六了,倒是长得不错的,也该是婚配了,晚晚心里可有中意的情郎吗?”
哼,这是想干什么叫经?想把她嫁吗?晚晚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晚晚不敢,晚晚也没有,女子的终身大事须由父母作主,父母不在,兄长为大,哥哥自会打理晚晚的终身大事。”
她并不生气:“晚晚啊,你父母怎么说也是我向家的一门亲戚,你的事,我们也放在心里,自当不用操心,等姬妃娘娘事过之后,本夫人会为你亲寻一门亲事,也不会让你哥哥负担得重了。”她笑着,伸出手拢拢发:“你倒是越长越像你的母亲了,可是眼神儿,却比你母亲要好上几倍,女人家长得过份了就容易招蜂惹蝶的,晚晚门窗还是扛好一点。”
这是暗地里骂她勾引她的外甥贺兰淳,那向琳果然没有安好心,晚晚心里笑着,这里是容不下她了吧!“晚晚身份低微,岂敢劳烦向夫人为晚晚操劳这些事,晚晚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贱人而已,向夫人的好意,晚晚心领了,可这一大事,还是由晚晚的哥哥作主比较妥当。”不要以为自个有权有势就能左右别人的人生,也许以前的向晚晚可以,现在的她,人生是自已的,当是自已来打算,嫁与不嫁是她的事。
向夫人吃了这哑巴亏也闷着气,当着丫头的面不好发出来,只是这向晚晚她倒是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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