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

第029章

太子府外,两双眼睛一直注视着秦封寒等人离开的背影,直到秦封寒和烈风的马匹消失在夜色之中,那抹浅蓝色的身影方从出现在了月色之中。

“主子,这公主着实是无用至极!竟然又失败了!”

“今日本就没想让她成功,只要这太子和封王反目了,我们的目的便达到了。”

“主子,您的意思是……”

“走吧,随我进太子府瞧瞧,现如今就剩下最后一把火了。”月光透过树枝落在那蒙着面纱,看不清容貌的脸庞,斑驳了半边阴影。

太子府,灵水阁

浅蓝色衣衫女子刚带着身边的婢女步入楼阁,便听到了男子清晰的低吼声,主仆二人皆是愣了一愣,秦封寒分明已经离开,那么房内的会是何人?

“鸳鸯!”

“是,主子!”

鸳鸯冲进房,纱幔在微风中飘忽着,隐隐约约的瞧见一男子正发狂般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准备朝床上冲去,床上躺着的人正是杉琉灵。

“主子,这……”

蓝衫女子进入房间之时,就瞧清了那中了药物扑向床上的男子正是当今太子。

秦封寒在宴席之中早已趁着二人不注意,将后期的酒全部调换给了杉琉飞。

而这杉琉飞也是不放心杉琉灵,因此屏退了跟随着自己的所有婢女太监,自个儿跑到了这儿,谁知秦封寒早走了,他迷迷糊糊的进房瞧见的就是倒在床上的杉琉灵,而他的头越来越迷糊,体内的药物恰好在此时发作了。

迷幻药加上媚—药,早已麻痹了他的神经,这会儿,他只是单纯的想找个人散火。

“鸳鸯,你说若是这太子和公主乱了伦常,到时候这联姻可还联的成?这架尘国又可有他们的容身之所?又或者,我们将这一切嫁祸给封王,到时,岂不是更有趣?”

“主子……”鸳鸯回头瞥了那已经扑上了床的杉琉飞,不忍的别过了头,“主子说的是!”

“鸳鸯,走吧!”

“是,主子!”

房内一室春光,演绎的却是血一般的残忍,蓝衫拂过,月光下女子面纱下的面容闪现着阴冷的笑意。

棋子,总是要发挥到最大效用的!

蓝衫女子走后没多久,有个女子偷偷溜进了房内,在杉琉飞正欲扑倒杉琉灵之际,飞身扑倒了他……

架尘国都城的大街夜晚一向热闹非凡,车水马龙,华灯闪耀,这会儿秦封寒骑马顶着月色带着小狸儿从大街上穿梭而过时,小狸儿忽然吸了吸鼻子,它闻到了一股子烤鸽味,肚子越发抗议的大叫了起来,在秦封寒路过那间飘出香味的酒楼时,小狸儿终于忍不住了,伸出爪子扯着秦封寒的衣物左右摇晃着,可怜巴巴的瘪了瘪嘴。

饿……

秦封寒揉了揉小狸儿的头,抬头望了那间酒楼一眼,“烈风,你去买只烤乳鸽来!”

烈风闻言疑惑的望了那酒楼一眼,“是,爷!”烤乳鸽?

小狸儿打了个哈欠,终于有吃的了。

华光漫照,人群喧闹,街道繁华。

秦封寒带着小狸儿在街上看似漫无目的的闲逛着,视线却一直打量着身边路过的人群,小狸儿再次发现了已经消失了许久的一些熟悉的面孔。

哎,这架尘国,还真是危机四伏,连出来吃顿饭都如此麻烦。

不多时,烈风步伐飞速的从酒楼中走了出来,小狸儿见到烈风空空荡荡的两只手,眼神瞬间就暗沉了,她的烤乳鸽呢?

“爷,四皇子在那间酒楼雅间,他请您一同赴宴。”

秦封寒抬头,扬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带路!”

四皇子,杉琉云,到了架尘国十多日,还未曾与其碰过面呢!

这原本也是个光明磊落之人,与他虽时有较量,但一直未曾分出胜负,然,几年前秦封寒皇兄刚登基,穿云国国力尚弱,朝廷动荡不安之时,衫流云竟不择手段的从中挑拨离间,而使两国盟友关系一度破裂。

之后更是重新刷新了秦封寒对狡黠阴险之人的认识,三番四次的挑衅,手段卑鄙,在架尘国老皇帝驾崩前,两国更是到了战火一触即发的境地。

如此一个人才,一个对手,如今……

两人一狐穿过酒楼的大厅,由店小二领着上了二楼的雅间,推门而入,一扇画着残血的屏风后倒映出了一缕颀长的身影。

三千素发随着血红色的长袍披在腰间,屏风后的人正倚在软榻上,手执酒杯自斟自饮,一架制作精良,材料上乘的琴正摆在矮几之上,雕刻着墨竹的琴身显得有些幽暗深远,与这雅间昏暗的气氛倒是配合的恰到好处。

衫流云听到声响,并未起身,只是抬起了眸子,随意的挥了挥手,“封王在此就不比客气了。”

小狸儿冷眸瞥了那男子一眼,阴柔的面容,一双狐狸眼微微上挑着,语气有些阴冷,莫不是这架尘国的人都是这般没有礼貌的?

“四皇子,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衫流云自行斟了杯酒,一饮而尽道,“恙?自是无恙。倒是封王近日倒是个大忙人了。怎么,喝一杯?”

秦封寒不语,眸光在衫流云的身上旋转了一圈,坐在桌上,拿起桌上的酒也不客气,自行斟了一杯道,“本王记得四皇子当年可是无意于皇位。”

“封王也知是当年了。”衫流云语气冷冷淡淡的回答,血红色的衣袍散落在软榻之上,红了不知是谁人的眼。

小狸儿眨着眼睛软软的爪子察觉到了秦封寒身体的一丝僵硬,会转过头又望向了衫流云,流云似火,这四皇子的身上竟有种邪气的妖孽之气。

“封王,你若当真是为了你们穿云国着想,本殿下奉劝你一句,早日回国吧。聪明如你,你当真以为你皇兄娶了杉琉灵,就可以阻止我,呵……”

嚣张至极的语气,秦封寒却只是轻笑,烛光中带着一丝妖冶的自信,“同样没有人可以阻止我!”

衫流云放在酒杯上的手顿了顿,忽然起身,隔空运功,一声清脆的琴声瞬间在空寂的房间内回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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