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北终于忍不住怒了:“不玩了,什么玩意儿。到底吃个饭多难,偏要到这里来。”
“在这里不许发脾气。”我恼瞪他:“你要走就走,我不拦你。”
他转过头去看别人下跳棋,一句不吭声,板着的脸,看得出很生气,很暴燥。
旁边的人开始去吃饭,他就拿了他们那桌的跳棋过来,然后一个个颜色摆好。
先下了一个子,挑挑眉看我。
我转头,不理他。
他手伸过来,在我这边走了一个跳棋,一会儿又走他那边的,我拍下他的手:“我不走那儿,我自个来。”
他眼里有一抹笑意,那份急燥舒缓不到十分钟,又开始急起来了。
他一样不是我的对手,他将棋子弄乱:“不下了,没胃口吃,你自个等吧。”
还真的就甩脸子走人了,脾气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但是我也有我的坚持,一个人静等着,足足等了一个小时才轮到我,一个人喝那锅底汤,热热烫烫的真好喝。
林端也很喜欢来这里,我们下跳棋,可以一下就是一个小时还分不出胜负,碗里放了不少花椒,沾了滑牛肉一吃麻得我特难受。
怎么忘了我不吃花椒,他才吃的呢,总是习惯性地就拿了。
忽尔什么也吃不下去了,望着热气腾腾的火锅,所有的菜都是他爱吃的,每次到这里来,总是免不了这样点。
招招手,让服务员过来结帐,却殷勤地告诉我,有人给结了。
我踏出去,外面的夜风更冷,黑色的车刷的就开到我面前,纪小北一张晚娘脸:“还不上车。
原来,你还没有走。
我朝他笑,喜滋滋地绕过去上车。
“刚才我在想,如果我走了,你怎么找到我?”他忽然就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缩着脚,也好奇地想着:“嗯,我坐地铁回去。”
“如果我不在家里呢?”
“那我就等。”
“如果等不到呢?”
“纪小北,你到底想说什么?”别那么文艺兮兮的,你身上那外露的霸气还真不是文人的味道。
“我给你买个手机吧。”他说。
我噗地一笑,看向窗外也不说话。
“就当送你的生日礼物。”他递过来。
蓦然记得,今天的日子好像有些熟悉,原来是我的生日。手指贴在冰冷的车窗上,一点点地划下,手指竟然比车窗的温度还冷,又是一年了。
“没陪你吃饭,不会这么小气吧,谁叫你也不让让我,小爷跟人做什么,谁敢让小爷输,还输得这么没有面子。”他把东西丢过来,砸在我的脚上有点痛。
我将盒子放在车头上,朝他一笑:“纪小北,不用了,我不喜欢手机,我不喜欢别人能联络到我。”
他眼神锐利:“你不想别人联络到你,别人就一定不知道你的号码。”
“那好吧,我不想收你的东西。”
车嘎然而停,我想他的少爷脾气又发了。
果然就是,在前行的车河里忽然而停下,说下车就下车,还把我锁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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