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若墨画,眼带含唇,明明柔弱的像是风中凌乱的花苞,却硬是要在这一片腐朽衰败中开出绚丽多彩的花朵……
“谁,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谁,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谁,抚我之面,慰我半世哀伤;谁,携我之心,融我半世冰霜;谁,扶我之肩,驱我一世沉寂。谁,唤我之心,掩我一生凌轹。谁,弃我而去,留我一世独殇;谁,可明我意,使我此生无憾;谁,可助我臂,纵横万载无双;谁,可倾我心,寸土恰似虚弥;谁,可葬吾怆,笑天地虚妄,吾心狂。”
那吟唱字字如刀,破开战天戈早已冰冷麻木的胸膛,注入一种名叫怜惜不舍的情绪,这一切他恍然明白自己错失了怎样的女子。
群臣震撼,这样的女子,倾城的容貌,绝世的才华,慑人的气度,一瞬间笼络不知多少男儿的心。
“罢了!身似浮云心似梦,以我之悲全你江山稳固,足矣!只是,天长地久有时尽,长恨绵绵无绝期,但愿此生,相见无期……”说罢,决然转身,留下一道红的滴血的背影,灼烧了众人的眼。
“君王城下竖降旗,奴在深闺怎得知,晴天劈来公主命,和亲流云为哪般?金戈铁马田中作,一女换得天下平,三十万人齐卸甲,竟无一个是男儿!”
一步一句,将栖凤男儿的尊严践踏在脚下。
战天戈颓然的跌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心中再也放不开一个叫萧婧意的女人,她就像一根刺,扎在他最软弱的地方,让他一生痛彻心扉!
而萧绮韵眼中嫉恨的目光更甚,袖袍下的十指紧握成拳,尖细的指甲死死嵌入肉中,却不知疼。萧婧意就连走了,都要和她作对。既然如此,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谁有没有发现一直默默无声的萧相国此时神色怪异,一脸深沉的盯着婧意离开的方向。
一行数日,转眼之间,和亲队伍已经过了栖凤边境,进了流云国的国界。
车轮滚滚,马蹄铮铮,一行千人的和亲队伍,行进在流云国边境的飞天涧。只听得一人高喊:“前面就是飞天涧,大家小心!”
婧意乘坐在马车之中,斜倚一角,手执一本书,上述“天遥野史”,细细品看着,看到里面一些啼笑皆非的故事时不时笑出声。
旁边的侍女秋心一脸沉静的跪坐在一旁,细心的侍候着,不多话。明明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却有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稳。婧意径自的看着书籍,时不时用余光打量着侍女秋心。
耳边突然传来这些日子一直萦绕耳边的声音。她知道下命令的是这次护送和亲队伍的将军,有着栖凤第一战神之称的神将南攻城。想到来日因着他名字之事不小心将之惹恼,婧意只觉无奈。
“末将南攻城乃是这次和亲队伍的守将,希望公主一路上安分的呆在马车内,惹了事端谁也担待不起!”因着南攻城是突然被皇上将自己从边关调回来,并未见识过婧意在朝堂之上如何将一国男儿的尊严践踏在地上,惊艳离开。冰冷自负的南攻城不能容忍自己不是在边关杀敌,而是在这里护送一个名不见经传声明狼藉的白丁公主和亲,想到这便是一肚子气,以至于丝毫不当眼前的她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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