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平静的日子总是短暂,这天,我正在我的别野地下室准备自己做酸笋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我在希腊是独居,也很少有人知道我在这里,那真相只有一个!
有人闯进了我的屋子。
虽然在国外经常出现入室抢劫狗带的案子,但我身后有一大缸来自遥远东方国度的魔法攻击武器,土生土长的中国人都不一定能接受的广西特色酸笋,我真的一点都不慌。
随着脚步的逐渐靠近,我带着橡胶手套的手从酸笋缸子里掏出了腌制的刚刚好,臭味炸裂的酸笋,一个猛甩头,伴随着我:“去吧!皮卡笋!”的大喝,成功击中了后面的人。
酸笋的攻击力真的不是没有魔法防御的普通人能抵挡的住的,被我的皮卡笋袭击之后,疯狂的咳嗽和疑似呕吐的声音传来,原本和平的地下室,弥漫着酸笋的美妙气味。
我带着防毒面罩,手上拿着浸满了酸笋的橡胶手套,从黑暗中走出来的时候,比面前这个闯进我家的人更像个变态。
我蹲下来,用手套拍了拍被熏的口吐白沫的人的脸,“嘿,兄弟,你还好吧?”
他的声音气若游丝,却带着十足的震惊和不可置信,“你个姑娘家,怎么在地下室玩粑粑!呕……”
说着,他又吐了一口白沫,柔弱的晕了过去。
我冷嗤一声,“不懂欣赏的野蛮人,酸笋那么好吃,粑粑怎么能比?”
我把地下室收拾了一下,随便找了绳子,把晕倒的男人捆在了凳子上,感谢我的美德,我还拿起一边的抹布给他擦了擦脸。
但我看着他昏沉的睡颜,却没来由的觉得有一种俗套的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见过他。我心底突然冒出这一个声音。
但问题也随之而来。
他怎么找到我的?又为什么要在深夜十二点,潜入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美少女的房间?
这其中必定有我不知道的故事。
第二天一早,这个男人就在昏暗的地下室睁开了眼睛,你别说,你还真别说,他睡眼朦胧的时候,还真的挺好看的。
面对好看的人,我总是有更多的耐心。
男人很快就发觉了自己的现状,发现挣脱不开之后,也没有过多挣扎,坐在椅子上,直直的看着我,“你想干什么?”
我笑了笑,坐的端正又优雅,“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想知道,你是谁,又为什么来这里找我。”
男人很敬业的摇了摇头,“我是个撒手,处于职业道德,我不会告诉你我雇主的信息的!”
我竖起手指,“他给你多少,我给你这个数。”
不得不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真的有道理,原本还宁死不屈的男人马上就改变了说法:“虽然职业道德很可贵,但金钱价更高,我实话告诉你吧,是顾家太太找我来的。”
“顾太太……顾木晨他妈?”我扬了扬眉,我拿了她的钱,也答应了她离开,她怎么突然又该注意了?
男人长叹了一口气,把他的故事说了出来。
原来,在我拿了钱走人之后,顾木晨和他妈大吵一架,明明事情就是我是个见钱眼开的俗人,拿了钱离开了。
可在顾木晨的眼里,却变成了我为爱回国,却迫于压力不得不拿了她妈妈的钱而含泪远走他乡,和他妈妈吵了一架,还放出了非白若风不娶的狠话。
顾妈妈拗不过儿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顾木晨这个神奇脑回路的儿子离开。
但她很快就心生一计,既然不能改变自己儿子的恋爱脑,那就解决那个异国他乡,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也就是我,这个倒霉蛋。
她费了不少功夫,才在一个偏僻的小角落找到了一个滴滴代杀组织的联系方式,继而找上了这个代号橘猫的杀手。
橘猫看起来和普通人没差别,但顾妈妈也管不了那么多,开门见山,“我要你去替我杀一个人,我的儿子被这个女人迷得找不着北,我打听到她在希腊,你去把她做掉。”
橘猫坐在暗处,“顾女士,你说的那个人,可是我以前的同学啊。”
顾妈妈那保养得宜的下巴又紧缩了起来,“怎么?你不愿意?”
橘猫悠然一笑,“得加钱。”
顾妈妈咬牙切齿的递给橘猫一张黑卡,“这里面是一半的定金,你得手之后拍照给我,我会把剩下的一半打进来。”
橘猫从善如流的接了卡,又拿出一份自愿赠与合同出来,“顾太太,签字吧,我保证,你会得到你想要的消息的。”
顾妈妈看合同现在已经很熟练了,下巴一目十行的看过去,干脆利落的在甲方那里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橘猫拿了钱,却没有在第一时间找到希腊,而是找到了在酒吧买醉,无能狂怒的顾木晨。
顾木晨喝了,但喝的不多,正搂着一个胸大漂亮的酒保嘤嘤嘤的哭,“呜呜呜,为什么我喜欢的人被我妈妈赶走了,啊呜呜呜呜我真是太惨了,呜呜呜……”
酒保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没事的啦~你把我的酒都买了,喝光了,她就会回来的哦~”
顾木晨不知道是脑子哪里出了问题,也有可能是顾妈妈在出生的时候就把脑子丢了,把胎盘长大了。
顾木晨居然真的答应了酒保,大手一挥,把她这个月的要卖的酒都给买了,然后在自己面前一字排开,挨个用来洗手……
橘猫站在门口,用了一段时间接受了顾木晨脑子有病这个设定,这才走了进去,打断了顾木晨用酒洗手的奇幻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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