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殿下又给那边送了不少东西。”
听了丫鬟的话,赵月婉拿针的手一颤,绣了半边的荷包上染了一滴血迹。
拿起小镜看着脸颊的结痂,镜中的丹凤眼忽的凌厉。
“那个叫青竹的丫鬟,好久没来给我请安了吧?”
青竹伺候苏锦用了一碗安胎药,然后端着空碗站在床边半天都没动。
苏锦好奇的问她:“怎么了?”
“没……没事。”青竹慌乱回答,转身出了门,青竹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细布荷包,咬紧了牙关。
她们家只有虎子一个男丁,她不能不救。
至于欠姑娘的,她下辈子再还。
青竹亲手熬了一碗银耳羹,端去了书房:“我家娘娘特意让小厨房给殿下熬的银耳羹。”
穆君离有些意外,自从苏府出事,苏锦还不曾对自己献这种殷勤:“端上来吧。”
青竹刚把银耳羹放在案上,赵月婉便到了。
她手中也端着一个托盘,里面盛着一碗莲子羹。
“谁给表哥送的?”赵月婉看见了那晚银耳羹,不悦的撅嘴,瞄了正往出走的青竹一眼:“是不是姐姐?”
穆君离点点头,算是承认。
赵月婉把自己带来的莲子羹推到穆君离面前,端起那碗银耳羹:“正好我饿了,便替表哥尝尝吧。”
穆君离看着赵月婉孩子气的模样,无奈叹气:“一碗银耳羹而已。”
“我就是眼皮子浅。”说完,赵月婉端了那碗银耳羹笑着跑到了不远处,一会儿就吃了小半碗。
赵月婉把碗随手放到身边小几上,从腰间拿出一个荷包献宝似的给穆君离看:“表哥快看,我新给你绣的。”
穆君离循声看去,却见赵月婉突然捂住了肚子,手中的荷包落在了地上。
赵月婉表情痛苦,口中涌出鲜血。
穆君离大步上前,把赵月婉移到了书房内休息的榻上,紧忙叫了府医。
府医给赵月婉诊了脉,说是中毒。
赵月婉的丫鬟说她今日胃里不舒服,除了那半碗银耳羹什么都没用过。
穆君离不信苏锦敢给自己下毒,可大夫的话却让他不得不信。
“回禀殿下,赵侧妃所中之毒和这银耳羹中的是同一种。只是……这毒罕见的很,在下不才,无法可解。”
穆君离看着那半碗银耳羹,眸子里都快喷出了火来。
如果刚才吃了这碗银耳羹的是他……他不敢想。
赵月婉看着穆君离匆匆离开的身影,染着鲜血的嘴角绽开笑容。
穆君离端着那半碗银耳羹,踢开苏锦的房门,把那半碗银耳羹重重摔在桌上:“把解药交出来!”
苏锦蹙眉,不知道穆君离又是哪根筋搭错了:“什么解药?”
穆君离冷笑,看着苏锦似乎对此事一无所知的样子,觉得她无比虚伪。
“来人!搜!”
穆君离没再和苏锦废话,带人搜了苏锦的院子。
苏锦阻拦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把自己的房间翻的一片狼藉。
外面突然有侍卫抓着青竹进屋,把一个瓷瓶递给了穆君离:“属下抓到了这个丫鬟正在处理这个,让大夫验过,和赵侧妃所中之毒是一样的。”
赵月婉中毒了?
怪不得他如此紧张。
苏锦看着在侍卫身后瑟瑟发抖的青竹,急声问道:“青竹,怎么回事?”
却不料青竹突然跪在穆君离身前接连叩首:“都是奴婢做的,此事和我家姑娘一点关系也没有!是奴婢看不下去殿下对我家姑娘不 好,自作主张给殿下下的药。”
又对着苏锦磕了几个头:“奴婢这辈子对不住姑娘,下辈子再来伺候姑娘。”
说完,青竹忽然起身撞柱自杀,彻底没了声息。
“青竹!”苏锦惊呼。
苏锦更糊涂了,不是赵月婉中毒了吗?怎么又变成了有人给穆君离下毒?
青竹又是怎么回事?
她下意识的向穆君离看去。
穆君离冷冰冰的看着她,仿佛已经给她定了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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