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月和段尧在咖啡厅一起坐了一下午,晚上才回家,没想到季夜寒竟然坐在家里的沙发上。
季夜寒的脸色阴沉得可怕,见到她就立刻冷笑一声,阴声嘲讽:“跟奸夫私会的感觉如何?!”
白晚月皱眉,“什么奸夫?你特地回来,就是为了羞辱我?!”
季夜寒倏地起身,狠狠捏住她的下巴,笑容阴森可怕:“白晚月,既然你那么爱段尧,当初为何要算计我?!就为了季太太这个位置?!”
听到这话,白晚月顿时气得浑身发抖,满眼怒火的看着他:“季夜寒,段尧是白晚晴的男人,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
“你到现在还想污蔑晚晴,简直不知悔改!”
他蓦地用力,似要生生捏碎她的下巴,白晚月立刻脸色一白,忍不住嘶声怒吼:“季夜寒,你就是一个混蛋!”
“混蛋?!很好,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是混蛋!”
话音未落,他猛的把白晚月压在沙发上,不顾陈嫂和那些佣人还在别墅里,粗暴撕扯她的衣服!
白晚月大惊失色,“季夜寒,你不能这么对我,医生说我怀的是双胞胎,你这样会害死他们!”
季夜寒浑身一震,但随即便笑得阴森:“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你不是一直不想要孩子吗?!”
不顾白晚月的反抗,他分明知道她现在怀着身孕,却依旧控制不了自己的怒火!
仿佛占有她,是唯一能熄灭怒火的方式!
一场充满报复与惩罚的结合,伤得白晚月遍体鳞伤。
季夜寒已经离开许久,可她依旧狼狈的倒在沙发上,无声的流着眼泪。
她心好疼,好累,好怕自己坚持不到孩子降生。
如果真的那样,她该怎么办……
那晚,白晚月几乎一整夜没睡,就这么坐在沙发上哭了一夜。
早上,玄关的门“咔嗒”一声开了,她逆光看去,是季夜寒和白晚晴。
季夜寒搂着白晚晴的腰,仿佛她才是那个怀孕的女人,白晚晴则娇嗔的瞪他:“瞧你,我哪有那么脆弱?”
白晚月冷冷的看着他们,“季夜寒,你什么意思?”
季夜寒狠狠眯了下眼眸,她身上只围着毛毯,旁边摆着被他撕成碎片的衣服,所以她就这么坐了一夜?!
他正要说话,白晚晴却抢先一步:“月月,你身子越来越重,我不放心你,所以跟夜寒商量了一下,以后我亲自照顾你。”
听到这句话,白晚月顿时怒发冲冠的站起来,“季夜寒,你到底还想怎么折磨我?”
“这里是我唯一可以清静的地方,可你竟然要她住进来?”
“好,她来,我走!”
白晚晴立刻委屈的看着季夜寒:“夜寒,怎么办,月月似乎误会我了。 ”
季夜寒猛的拉住白晚月,寒声道:“上次晚晴出事,我不放心她一个人……”
“够了!”
白晚月知道他在试图解释,可她不在乎,也不想给他机会。
她目光凛凛的看着他,“既然担心,那就时刻守在她身边,随便你们怎么龌龊,哪怕你们24小时都在床上,我都无所谓!但,不要跑到我的地盘来让我恶心!”
白晚月咬牙怒吼一声,一把甩开季夜寒,光着脚上楼就“碰”的一声关上门。
然而,季夜寒决定的事情,从来就不是她能左右的,那个恶心的姐姐还事顺利的住到了客卧。
从那天开始,季夜寒又回到了这个家,却住进了白晚晴的房间。
夜晚,季夜寒终于忙完公事,到白晚月房间看了一眼就又回到客房。
白晚晴忽然扑上去,挑逗的亲吻着他,今晚她一定要让他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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