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编剧,这么多年跟着剧组走南闯北碰到过不少邪事,什么出马、巫蛊、降头……。今天本人在此把一些灵异见闻,编成故事拿来给大家消遣。如果各位喜欢,我会写成长篇。不过在此先声明一点,本人的真实经历有限,起初的几段故事中,真实成分会很高,文章越往后杜撰成分会越大。希望各位不要执着于故事的真假,因为有的时候,太较真会让你丢失很多欢乐。
2006年的那个夏天,成为了我人生中最大的转折点。自那以后,我这个剧组里的全能勤杂工,渐渐踏入了一个自己从来未曾想象过的世界……
我叫杨晓虎,真名。作为一个80后,就因为这名,很多人认为我和“土鳖”同属一个品种。名字是我大姨给起的,她老人家是北大的文学硕士。大姨今年六十有七,在属于她的那个年代,这级别的文凭算是凤毛麟角了吧。居然能想出这么有文化气息的名字,我深度怀疑她主修的是古文!
我爹嗜赌成性,我初二那年,老公母俩离婚了,我被判给了老头。我念了个艺校是职高,高一那年,老东西为了躲避赌债,颠儿了。他留下了房子和几千块钱,买断了我们这辈子的父子情意,再也没有回来。讨债的人隔三差五来砸门,弄得我只要听到类似敲门的声音就会感到紧张,晚上回家也不敢开灯,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两年。
高中毕业后,我只有自食其力一条路可以走,没有选择!卖衣服,跑业务,当苦力,一共从事过七八种底层工作。饱受冷眼,面迎嘲笑,一个人经受这样的磨砺,不觉得苦,不觉得委屈,只是孤独。
艺校出身的我,终于混入了影视圈。我做过编剧,导演,演员,场记,统筹,布景,化妆……。他们用我不光是因为我混的久了人头熟,而是看我什么工作都能顶上去,所以才用我。说白了,什么都能干,却只给一份钱。
真正改变我人生道路的是06年。可我想先占用大家宝贵的流量,说说我05年的一件真事(本故事中杜撰成分最少的)。
那一年我27,我最闲的一段日子,也是雄性荷尔蒙最不闲的一段日子。那真可谓是:太监牵狗,五脊六兽(无鸡溜兽)
成天蹲在凳子上对着电脑,写写剧本,在网络上发发故事,也看看别人的文章。一来二去的就结识了不少读者,还有作者。我最常写的就是鬼故事和悬疑小说。
家庭的变故,导致我的个性叛逆乖张,愤青症状已达三个加号。看到一些文笔差的,情节烂的,总忍不住上去板砖伺候。同时,面对那些质疑我的砖家,我也会注册数十个ID,轮流奸之。
每天看读者评价,是最享受的时光。夸文笔,赞有才,让我如饮甘霖。有才的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恃才傲物。我只看好评,不屑差评,仇富笑贫,装纯情,玩高尚。被我染指的美女粉丝不少,我也一如既往的坚持着“只一夜,不留情”的人生信条。现在回想起来,畜生啊……!
某晚,带着又一尤物被降与身下的成就感回到家中,打开电脑,准备迎接粉丝们的赞许和鲜花。看到粉丝们无底线的痴迷和崇拜,我不禁流下了欣慰的口水。一段负面评价,打断了我的陶醉。
“你了解鬼吗?如果你是鬼,你还会把鬼写的那么不堪吗?你有什么资格把鬼写成那样?!”
我哼了一声,轻巧的在键盘上敲下“可笑”。
“如果世上真有鬼,恐怕你就笑不出来了。”这人神经病吧?我这样想着,删掉了所有来自同一ID的评论。
新的猎物出现了,我换了内裤,做了发型,喷上了珍藏的名品男香,开着借来的SUV,踏上了猎艳之旅。
乌溪溪,那年代还没有微博,我们在博客上认识。藏身之地,这是她博客的名字。我永远都忘记不了与她的初次见面。见面地点是她定的,我则确定了见面“暗号”,她穿一身红,我穿一身黑。
“我说让你穿一身红,可没说头发也得弄成红色啊。”
“你说你穿一身黑,该不会连心也是黑的吧?”乌溪溪用手指卷弄着发梢,言语调侃。
一家高级咖啡厅内,一位发色酒红,气质脱俗,身材高挑,曲线玲珑的美人儿,出现在我面前。桌上放着一杯清水,水中游落着一片柠檬,美人手中则在翻看一本灵异小说。我虽御女不少(当我在吹就行了),但这个“档次”的还属头回,一时间我心跳不止。
攀谈过后,我发现这美人儿不只是有令人艳羡的外表,还具备让人叹服的内涵。霎时,我心跳的速度直冲三档。
“玩个游戏怎么样?”我尽量不表现得像个欢场熟手。
“说说看?”她挑了挑眉毛,饶有兴致。
“我们各自为对方点杯咖啡,通过品尝,说出咖啡的种类。”
美人儿在杯中轻搅姿态优雅,勺子碰到杯子发出好听的叮叮声。品尝一口后,她吐出粉舌舔掉唇上的珠滴,性感高贵,众生失色。
“丝滑中带酸,浓郁里生甘,略含巧克力的味道,是纯正的也门摩卡,咖啡中的贵妇。你为我选这杯,是在夸我吗?”乌溪溪语中生润,远胜杯中之物。这次,我心跳的速度直接爆表。
不久后我们确立了情侣关系。常伴她的有两种东西,其一是各种灵异小说,其次就是味道。她身上的那种味道幽香,却不太像是香水。奇花、草药?说不清楚。
我常常被人看做怪胎,那是因为我对人对事对社会的观点,总是带着一股子鸡血味,可眼前的乌溪溪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尤为更甚,这让我们彼此感觉像找到了同类。那么的相见恨晚,那么的一拍即合,我以为这就是传说中前世的未了情缘,在今生终于相牵。那一晚,情愫使然,宾馆的房客名单上多了我们的名字。
一切的美好终被打破,从她的一句问话开始。
“你相信有鬼吗?”
“我信……那才叫有鬼呢!”
“那你相信有降头,巫蛊吗?”
“如果信,就不光是有鬼了,那是有病。”
第一次见到了她不悦时的样子。之后的日子,这样的提问逐渐频繁,我也越来越不耐烦。
男人和女人之间也就那么回事。起初都会因为你弄不清她的深浅,她不晓得你的长短,从而感觉神秘产生兴趣。接下来,通过一番深入浅出,也就搞到了一起。最后,经过天长日久的碰撞,两个人都累了,从精神到肉体便会分离。回首整个过程,不过手纸一挥间。
有些男人就是这样的无耻,床上款款深情,床下拔鸟无情,我主动的断绝了联系。
恐怖和厄运降临了。
事情并不像电影和小说中表现的那样,突然中邪、重病、暴毙。而是循序渐进的缓缓拉开帷幕。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精力开始衰退,并且逐渐提不起精神。事业上连番受挫,连打杂的活都没有。生活中的倒霉事不断,莫名其妙的被人撞倒还打了一架,无故的失神撞向墙壁,等等……。
整个房间的气场开始压抑阴沉,外面明明阳光大好,这屋里却是说不出的阴郁。我开始莫名的晕倒,频率逐渐密集。第一次和第二次的间隔约有2个月,第三次和第二次有1个月。最后一次晕倒,竟然是在呕吐中醒来。你能想象一个人,晕倒之后竟然会吐醒吗?那种心情极度恐慌,尤其是被自己的污秽之物浸泡了周身,从脸到脖子,尤其我那一头长发上也被沾满。
这难道是阎王爷想拍电影缺个编剧,看我身价便宜,想给我个施展的机会?
在第一次晕倒之前,家里的虫子就开始增多,起初我并不在意。可到后来,实在是控制不住的恐惧。苍蝇、蟑螂、钱串子,这些居家“好伙伴”也就算了,甚至还有一些不认识的种类,黑细外壳坚硬的,白软条状的……。弄了不少驱虫药,最多有效几天。入了冬,东北的气温在零下20多度,按常理除了蟑螂,应该不会再有其他虫子能生存了。可家的窗缝里,密密麻麻挤满了苍蝇,而且个头很大,颜色乌黑乌黑的。蟑螂也比平时能看到的大了很多,同样乌黑。每次要吃饭的时候,打开碗架柜,看到大大小小的虫子在碗中、筷子上爬过,我都会头皮发麻。
我开始觉得一切不是那么简单了。我想到了乌溪溪,并且进了她的博客。也许是巧合吧,一定是巧合,我这么想着。因为,就在我打开她博客的时候看到了一句话“情欲似降,名利如蛊。”发布的时间,正是我查看她博客的一个多小时前。
又过了一阵,我脖子的根部,锁骨稍微往上的位置,起了一个火疖子(东北叫法,我不知道学名是什么。)。火疖子只要出头了,出脓了就会渐渐消弱,一时我也没多想。可我这个疖子起的时间有点长。老人说,把疖子里的脓挤干净了,也就好了,我便尝试了。可我这个疖子一直被我挤到出血也没好转,而且皮肤渐渐凹陷,像肉被剜掉了一样。
一天早起洗脸的时候,手巾无意中碰到了疖子。起过的人应该知道,疖子的疮口没有封合的时候,会有半干固的脓。碰到了之后,我才发现,那不是脓,而是一只虫子。和脓一样的发黄,头顶是红色的,比米虫小一圈,身上有螺纹状体纹的虫。
恶心,控制不住的干呕,我强忍着拿镊子一点点的把虫子拉出来。一个人把自己身体里的虫,一点点的拉出来,这种滋味……!!!我死死的按住脖根,还用镊子的尖,顺着疮口往里边搅了几下,生怕再有活虫。可三天之后,又是一条。我彻底崩溃了!
去过医院,拍过片子,血也验了,还取了肉样做细菌培植。医生最后的诊断说是寄生虫,至于是哪种寄生虫却没个定论。医生开了些内服外敷的药,然后说了句:禁食酒辛海物,需要休息。
再一次的进入了乌溪溪的博客,再一次的惊讶,这……还是不是巧合?“情欲似降,名利如蛊。它日君怀问,今朝亦如何?”在我进入博客前半小时发布。
在那之后,我的博客里也多了一篇文章,内容大至就是说人不要轻信一些事存在,也不要完全否定一些事存在。整篇文章有条有理不卑不亢(其实是在服软)。我的症状在几个月间慢慢没有了,屋中的虫子消失的则极为缓慢。我找到了所谓的“术士”来帮忙驱虫。术士说他的药分为两种成份。三分是药,用来驱虫。七分为法,用来驱掉虫上的邪法。驱掉了邪法,药才能对虫子本身起到效果。他还说,切忌不要杀死虫子,因为会被施术人看做是不敬和挑衅。将近两年,虫子的数量减少到了能接受的程度,可还是比寻常人家多上一些。屋中那种阴郁,也好转了不少。
好了,接下来书归正传,2006年的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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