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事始终会伴着生活的片段,而不是一味的抓鬼打鬼,望请见谅,那么先来爆爆影视圈的料。喜欢直奔正题,只想看灵异的看官,你们可以选择像看爱情动作片那样快进,也可以选择在骂我中消磨掉时间。(下章中段开始异闻部分)
我今儿的工作是和几百个群演一起扮国军打鬼子。零上30几度,我们却要穿着冬天的军装进行无数次的冲锋。中暑倒地者比比皆是。
第一次冲锋,开工的第一秒钟,我便义无反顾的倒在了地上,演起了死尸,这一躺就是一整天。我躺在阴凉处偷眼观瞧这几百个群演,心里很是得意,不禁流下了欣慰的口水。有人会认为,这是演员的悲催,有什么可美的。我说你听,听完了你就知道我为什么会含笑九泉了。
摄制组在招募群演的时候对外声称:每天工资20-100元(当时价),根据表现好坏拿的工资也不同,想要拿到100必须要能说台词,要懂表演。
在听到这套说辞的时候我笑了。作为一个长期混迹影视圈的人,一听就知道其中奥妙。来做群演的人无非两种,要么因钱,要么为梦。如果每天只有20元,是很少有人愿意在炎炎酷日之下没完的折腾。但如果是100元就不同了。有的人不是为钱,只是想圆自己一个梦。那么只要表现好,能说台词就可以拿到100元的这个说辞就派上用场了。可无论是哪种人都忘了其中最关键的一句:“根据表现好坏!!”所以,永远没有100,当然也没有台词。
我依然笑着,笑那些冒着酷暑反复冲锋的哥们,笑那些冲在最前面幻想自己是英雄的哥们,笑那些反复揣摩死的时候是什么心情的哥们,笑那些连一句“啊”都要喊得如此悲壮的傻哥们。一个个的真把自己当是”尹天仇“了。你们累的要死拿到的是20,我在阴凉里躺一天却要比你们拿的多,你们觉得我该不该笑呢?
还有一些剧组给群演的薪水是周结,或者是拍完所有的戏一起结。这样就会出现一种情况,那就是在天气和环境很恶劣的情况下,有大批的群演就只能坚持一两天。所以有很多群演的工资就没办法结算,剧组也从中剩了不少的钱。
鬼子头目的扮演者是位日本朋友,至于姓名我就不便提及了,国内经常拍戏又是日本人的就那么几个演员,大家猜3次肯定能中一次。由于天热,这位日本友人全程使用替身。近景部分在天气稍凉的傍晚单独拍摄。他和助理坐在有空调的房间里喝着茶水,看着自己的替身一遍一遍的被炮火猛轰,一次一次的被导演叫骂,他时而不住的摇头,时而不屑的撇嘴。
当天拍摄的是“国”、“皇”两军激战,现场有很多炸点。副导演向群演交待着,要跟着武行后面跑,以免被炸伤。由于绝大多数群演没有经验,还是有不少人被炸伤。看着那么多人挂了彩,我不禁在心中惊呼:谁说国内影视搞不上去,瞧这一脸血,太TM真实了。
一场戏拍了一上午,只重拍了三次。除了重拍的时候起了一下身,我懒到厕所都没去。中午蹲着吃完了盒饭,一帮群演坐在一块抽烟,侃大山。我坐到了这群菜鸟当中,跟他们讲述我在影视圈混迹多年,做过编剧,演员,导演,爆了很多不为人知的猛料。他们质问我为何要做群演。我曰:“只有和你们在一起才能唤起我的激情,看到人生的希望。(这帮傻子,还有给我喊好的呢。)瞬间,我被奉若神明。
注:本文以上,包括以后所提到全部有关影视娱乐圈的事情,均为圈中部分现象。并非全部,也不少见。
吃完午饭,我去了趟洗手间,是为了躺一下午做准备。对这种日子,我已经厌烦了,心中难以释怀的是多年的努力。每每下定决心要放弃的时候,老天就会玩笑般的让你接到一个剧组用人的电话。就这样,辽阔的回头草原都快被我啃光了,折磨啊!在现实和梦想中,我选择坚持,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自己除了坚持别无选择。
低头,拉开拉链,掏出,我开始感叹:“我的人生就像我尿出的尿,总是TM分岔,无数次抖擞之后仍有滴沥。”这泡尿,不正是我人生的真实写照吗?呵呵……
又躺了一下午,自己还跟自己开玩笑:人家是脱光了躺着才能赚钱,我这穿着棉袄棉裤一样赚钱。我换了个姿势躺着,把手机插上耳机听起了田震的月牙泉,我就这么睡着了。又一次梦回青春时代。
1996年9月1号,我高中生活的开始。
学校是艺校,为了防止学生们有多少爱都会胡来,领导人下令除了厕所、寝室,这些必须把男女分开的地方,学校把班级也分成了男生班和女生班,美其名曰“便于管理”。都说社会在进步,国家在发展,可17年过去了,单就从教育方式和教育工作者的智商这一点来看,呵呵……!
学校的教学楼被分为两半,一半男,一半女。男女寝室只有一墙之隔。墙的两端分别是男女寝室的洗衣房。这也造就了学校的一个传统。那些早于他人陷入爱河的痴男怨女,会通过敲墙来寄托哀思。他们通过敲打墙壁的次数和长短来表述自己的衷肠。一长两短是“我想你”,三长两短是“我想你想得都不行了”。活活的逼出来一批地下工作者的坯子啊。
直到我和吴迪的出现,这一传统终于在漫长的历史洪流中画上句号。在这面柏林墙的墙角,也就是洗衣房的墙角两端各放着一台洗衣机。根据这一地理特点,我和吴迪准备效仿古人,开辟自己的丝绸之路。我们挪开洗衣机,用勺子、螺丝起子和菜刀挖出了象征人类愚公精神的第一块砖。这是多么激动人心的时刻啊。挥掌相击,那一夜,我们都喝多了。
历经数月我们挖通这条,体重70公斤以下的同学均可通过的苟且之路。虽然每次都需要挪开墙壁两端的洗衣机,虽然每次都需要把砖拆下,然后再砌好。
学校认为我们年纪太小不配去爱,我们就用勺子证明校规阻止不了寂寞难耐。至此我和吴迪便被视为神一般的存在。多年后我回到学校的时候,这条陈仓暗道依然完好,学弟们向我讲述了这条路的来由。虽然他们不知道这究竟是何人所为,不过他们的绘声绘色已经说明,他们已然把这当成了传奇。我想学校附近的那个医院应该给我颁发个锦旗以示感谢,感谢我为他们提供了常年持续且稳定的收入。
今朝再牛逼的时光,也比不了当初那些傻逼的日子。
当年为了博得学校各大美人儿的嫣然一睹,我经常在学校大扫除的时候到女生教室去做一些女生干不来的体力活。我还努力成为了校史上第一位男领操员(事后我还常对吴迪说,领“操”员的名头更适合他)。从来不在食堂吃饭的我,成了那里的常客。我拼命的争取做每周的值周生,这样便可以在上下学的时候在校门口迎来送往。我还故意留长发,打耳洞,穿所谓的奇装异服。后来我才明白一个道理,男人因为欲望脱掉衣服容易,但为了爱能控制欲望穿着衣服——难。
“起来吧,还TM睡呢。”群头的骂声搅扰了清梦,睡意尚浓的我并没有理会。“收工了,再不起来车都走了。”
“哎呀~~~~~~。”(标准且浓重的东北口音)我用手哄苍蝇似的在边上使劲划拉了几下。
我并不在乎是否能搭上回家的车,也不在乎睡在哪,也许对我来说在哪里都没有踏实的感觉。都说什么北漂、海漂,对于我来说,只要心没有归属,就算在家里也还是漂着。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我的手机铃声)。”妈的谁呀?靠……吴迪!
“还活着呢?”七八年间这声音出现的次数屈指可数,可现在依然是那么的亲切。
“您所拨打的用户不与禽兽通话,请挂机。”作为尊重,这是我的回答。
“看来还没凉透。兄弟我杀回来了,请你吃饭,麻溜儿出来。”高中毕业后不久吴迪就去了美国上大学,期间也只是偶尔回来。
“兄弟我遇难了,你得开车来接我。”
“别装,老时间老地方。”
“真没装,我在影视城呢,我睡着了车没等我。”
“你TM简直了~~~~~~,行了你等着吧。”
吴迪,被母亲一人带大。家里还有5位姨妈,而姨妈的后代也是一水的娘子军。我曾笑称他家足可以开一家高尔夫球场。对于这一笑称,他多年不解。在我们都长大成人之后他终于明白了,高尔夫球比赛要打18个洞。
此孙,生长在如此的家庭,深通男女相处之道,靠着一张脸、一张嘴、一杆枪,得来无数美女青睐。如今有车有房,还有二房。他是我的高中同学,也是我唯一的朋友。高中时最喜欢听的广播节目是只有在午夜才能播出的午夜归航(性医疗节目)。在那个男女提到喜欢二字就会脸红心跳的年代,在那个认为接吻就会生小孩的年代,此孙裆下便已殒灭婴灵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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