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放心这个不是幻觉。”墨渊的神情看起很愉悦。
“为什么,难道你夺舍了一个凡人的身体。”我的眼里立刻流露出了震惊之色,接着警惕的看着他,同时做出一副要逃跑的动作。
“老婆,为夫像那么没品的人吗?这具躯壳我可是从正常渠道得来的。”墨渊一副很受伤的表情。
“正当渠道,怎么个正当,能不能讲给我听听呢?难道是在这个人正常死亡后,你占据了这个无主的躯壳?”我满脸写着不相信的看着墨渊问道。
“当然不是了,如果那样的话,用不了几天,我就得发臭了,并不是每个躯壳都适合所有的灵魂,这个要讲究契合度,契合度何来啊,必须躯壳本体灵魂同意,我才能顺利契合。”墨渊摇摇头,对我开启了讲解模式。
“哦,我知道了,你和这具身体的原主签订公平的契约是吧,这个我在某本书看过,你们共用一个身体,一个在白天出现,一个在晚上出现。”我露出一副晃然大悟的表情道。
“非也,我们采用的不是白天和晚上轮流制,而是我拥有身体的主导权,只要我想出来,他就得让位,不过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主,如果他个人方面有急事需要处理,也可以在识海中和我商量,我会把主导权还给他。”墨渊再次摇摇头,对我解释道。
“你流弊……”默默的我只能说了这么一句,同时冲他竖起一起大拇指。
“一般一般吧。”墨渊见此,很受用,说完还拿出了我手机,把他的手机号存了进来,存的名字竟是死神。
不对啊,那个红包不是说幻觉吗,为什么他此刻叫自己死神呢。
越想越不对劲,我抢过手机,重新翻开了我的微信,看了看我的零钱,如果我的零钱里面有四万多,那说明红包的事肯定发生过。
呃,貌似零钱上一分也没有,难道是我想多了,其实压根就没有抢了七个死红包的事。
我突然有点开心了。
“滴滴……”
手机上的短信提示音突然响了,在我刚刚开心一秒的时候,打开短信一看,银行卡上竟被转了七个四的数字。
而这个银行卡正是绑定微信上的那个。
那岂不是说……
谁知道特么的是哪个混蛋帮我转的账,我保证不打屎他。
难道是墨渊?
否则短信不可能刚到,一定是刚刚墨渊存他电话号时干的事。
这下完了,我被下了双重保险,不止签了冥婚文书,连聘礼都收了,想赖都赖不掉了。
再一看墨渊脸上那似笑非笑的样子,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好半天才缓过一口气,对着墨渊质问道:“你不是说,昨夜都是幻觉吗,为什么我抢的红包会真实存在?”
“老婆,我只是说对凡人来看,是幻觉,但对你来说可是真实的,尤其是我们的婚约更是确确实实存在的,还有啊,为了保险起见,明天我们去你们人间登记处领个证回来吧。”墨渊开心的规划道。
当时我就有一种想跑的冲动,虽说昨天墨渊的表现很好,但终归人鬼殊途,而且他这具身体也不是原装的,不过我知道我不能这么跑,我得先稳住他才行,于是我小心翼翼的提醒他道:“不行啊,我才十九岁,还不够法定结婚的年龄,登记处是不会给我们办结婚证的。”
“唉!你们凡人就是麻烦,没关系,只要有冥婚文书,你一样逃不出我的手心。老婆,我该走了,虽说我拥有这具身体的主导权,但全靠我的鬼力维持,我现在刚恢复,鬼力没有那么足,我还要留一些鬼力,以防你有危险,好来救你。”墨渊有些不舍的说道。
不过我可是开心了,心想正愁不知道怎么摆脱他呢,这下好了,他的鬼力维持不了多长时间,我可以趁他不在的时候,赶紧去高人解救我。
那天在天桥下算命的老头就不错,等一会他彻底走的,我要赶紧去找找那老头,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摆脱他。
心里这样想着,表面上,我却装出一副不舍的模样道:“渊,那你休息吧,等你再暂点鬼力,再出来见我,正好,我也该和尚楠回去了,否则晚了,该给新来的宿管大妈留下坏印象了。”
不过一提到宿管大妈,我突然想到前任宿管催大妈之死会不会和墨渊有关,于是我连忙抓紧时间问道:“等等,先别走,问你下啊,催大妈之死和你有关吗?”
“你猜?”墨渊居然留下了这么一个磨棱两可的话就走了。
“我猜就是你干的。”我在心里腹诽道。
“小姐,你放轻松,我们开始检查吧。”我刚腹诽完,已经回归的墨大夫很有礼貌的对我说道。
“不用了,我没事,不需要检查了,我还有事,墨大夫再见。”说完不顾墨大夫惊讶的眼神,站起来就往外走。
我得趁墨渊给自己补给时去找高人,出了外面,尚楠正焦急的待在外面呢,一见我出来,立刻迎了上来问道:“王燚,怎么样,你的精神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了,我能有什么问题就是被张扬那小子害的,放心,过两天就会好的。”我大大咧咧的回道。
同时有点心虚的回头望了一下精神科的检查室,很怕墨大夫此刻出来拆穿我。
还好,墨大夫没出来,见此,我也顾不得太多了,直接着拉尚楠的手就往外跑。
把尚楠送回学校,本来想找个借口自己出去呢,没想到,正好尚楠的男朋友来约她,寝室里又剩下我自己了。
这下好了,我不用找借口了,直接把自己所有的积蓄拿了出来,我相信有钱能使鬼推磨。
那老头既然有真本事,我不怕花钱,正好让他帮我分析一下我老家消失的原因。
一路小跑着下了楼,这回换的宿管大妈很和蔼,我和她打了个招呼,她还让嘱咐我晚上不要乱跑,没事早点回来。
又是一路小跑着去找那个算卦的老头,发现那老头不在。
我忙向旁边摆烧烤的小摊小老板打听那算卦老头今天怎么没来,结果人家说这里压根没有算卦和算命的,昨天他就看到我和一个女生在这里和一团空气嘀嘀咕咕的。
当时他闻到我们两个身上都是一身酒气,以为我们两个喝多了,说胡话呢。
这么一说,把我弄得顿时脸就红了,如果地上有缝,我都打算钻进去了。
那小老板见我不好意思,忙打住了话题,并热心的告诉我想找算命的,要去白塔附近,紧挨着夜市的阴街才行。
阴街我知道在哪,那是一趟专门卖死人用品的一条街。
恰好对面开来一辆环路车,坐了约莫十多分钟的车,我来到白塔寺前。
这时热闹的夜市已经开始了,穿过夜市,往里一拐,就看见了一条安静的街道,在街道的紧前面,只见一排算命的人坐在那里。
有的戴着墨镜,有的留着山羊胡,有的留着长辫子,总之怎么奇异怎么高深怎么来。
但无论扮相多么千奇百怪,在他们面前无一例外的摆放的都是算命用的竹签子,还有朱砂,黄纸之类的。
看着这些人,正当我寻思找一顺眼的大仙求破解时。
在我右侧的一个留着山羊胡,穿着旧时候的中山装,看起来十分仙风道骨的算命先生突然开口道:“我观施主印堂发黑,最近可是撞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虽然迄今为止我还真没正儿八经的找人算过命,除了昨夜那个不知是不是幻觉的算命经历,但这类的电影小说看得倒是不少,一见那算命先生上来就是这句话,暗道了一句能不能有点创意。
正当我打算转身离开,另寻高人之际,那算命先生突然叫住了我:“姑娘可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
算命先生的这句话成功我让我暗自一惊,却没打算停住步子,谁知道这算命先生会不会是通过人认识的我,此刻想要拿出我的生辰来唬我,只是刚迈动的步伐,却在下一秒,被那算命先生另外的几句话镇住了:“姑娘最近可是被一只男鬼缠住要结冥婚吧?且最近还遇到了不少诡异的事,是也不是?”
折回了步子,暗压下心惊,我来到那算命先生面前,问他:“老先生怎么瞧得出?”
那算命先生一捋山羊胡,高深莫测的道了一句:“小姑娘,此乃天机,泄漏了老夫可是要受天罚的!”
受天罚还摆什么算命摊,不就是想多要些钱吗?虽然姥姥平日里给人算命都是免费算着玩的,但从姥姥那,也让我了解了一下算命这职业。
在算命先生眼中,有两种算法,穷人有穷人的算法,富人有富人的算法,说白了就是看你有钱就多砸你一点,看你没钱,少拿点,也能给你算。
将衣服前面的标,往那算命先生面前一摊,我老实道:“老先生,您想必入行也很久了,该是一眼就能看出我穿的这是杂牌货,被您言重了,我确实如先生所讲,还望先生开个实诚价,毕竟这四周还有许多别家算命的不是?”
那老先生见我这么说,乐了,再次捋了捋山羊胡,叹道:“没想到姑娘你小小年纪,倒也懂得些行情,成,今个儿我就与你说个实诚价,你如今招惹的这个,对付起来有些麻烦,所以这价钱嘛,五百你能接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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