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轩的家里来了人,是东城区的警察。
警察来的时候,他正喝得烂醉如泥,这会儿依然是满身酒气的冲着警察大喊大叫,“你们干什么?你们什么意思?是警察就能随便的强入民宅吗?我告诉你们,我老婆被人捅了,我还没找你们算帐呢。你们这些个个披着羊皮的狼,你们一边拿着我纳税人的钱,一边还找不着杀我老婆的凶手,我要去告你们,我要去告你们!”
屈轩大叫着发着酒疯,令前来了解情况的警察完全无法办案。
陈观气得不行,将手中笔录本猛的往桌上一甩,怒道,“屈轩!我警告你。再敢胡言乱语,我先抓你个防碍公务罪!你这时候倒记得我们是警察,你老婆被人捅了?那何以欢现在在医院里,差点命都不保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要是个男人,就先去把五十万医药费还给我们宋队!”
陈观是宋清河的助手,他肚子里正一阵阵的火大,天亮之前交那三个劫匪的现场报告,他还没委屈得大叫呢,倒是这个混蛋男人还知道自己老婆出了事,他却在这里借酒装疯?
陈观觉得自己的手痒痒了,他现在也真的有种感觉,假如他是宋队,假如何以欢当真是宋队一直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女人,那么这个屈轩就真是人渣,他该死!
“呸!”
他往地上狠狠的吐了口唾沫,眼看着屈轩借酒装疯的脸色阵阵的发青发白,陈观心里格外的痛快,他感觉像是打了一场胜仗似的抬手又拿起桌上的笔录本,扬着下巴道,“说吧,现在我们继续接着刚刚的来。屈先生,做为一个办案警察,我内心也是十分同情你的糟糕经历的,毕竟谁的老婆被捅了,都不是一件很开心的事。不过屈先生看起来,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啊。还顾得上吃肉喝酒,这是什么道理?”
陈观指着客厅里,那茶桌上摆着的二两猪头肉,一盘花生米,还有一半提起瓶来摇了摇,明显喝了一大半的茅台酒说,“屈先生这吃得好,喝得好……就没有什么想跟我们警方说的?”
渣男啊!
你渣成这样,你丈母娘知道吗?知道不得弄死你啊!
手里的笔录本稳稳的托在掌心里,陈观年轻气盛,对这个男人半点好感都无。
屈轩心里猛的就“咯噔”一下,他有些慌乱。
面对这强势逼人,且句句戳在要点上的年轻警察,他莫名的觉得脑门有些冒汗。
“你,你胡说!”
他开始狡辩,脸色阵青阵白,手脚也带着微微的颤,眼睛也跟着慢慢变红的道,“难道那贱女人背着我出去偷男人,我不该打她吗?我打了她,我高兴啊,我愿意喝酒不行吗?”
对!
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
因为她的不守妇道,他打了她,那个贱人,那个贱人……
他狠狠想着,越想越是这样一个事实,突然又硬气了起来,指着陈观的鼻子破口大骂,“还有你,你不过一个臭警察,你凭什么管我的家务事?那个贱人她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偷男人偷到进医院,我凭什么要去看她?唔,对了,你说的是你们宋队是不是?他就是一个活脱脱不要脸的男小三,他抢别人老婆他还有理了?我呸!五十万?那是买我老婆的钱吗?赶紧给我拿过来,我就把那个贱人老婆卖给他!”
这男人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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