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眼睛四处扫射着整个房间,想要找到鬼婴王的时候。鬼泣突然抬起了头。双眼血红,黑色的花纹爬满了冷艳的面庞,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借着微弱的灯光看了一眼手表,果然是子夜时分。但是今天这个子夜鬼泣表现的异常的安静,要是放在平时,恐怕她早已经将整个世界搅动的天翻地覆起来了。
虽然脸上露出了异常痛苦的表情,但是鬼泣依然紧蹙着眉头,看样子像是要挺过这一阵。这时,我心里一阵怜悯之情油然而生,不管怎么样,她毕竟是在我身边呆了那么多天的。就算是陌生人,光凭着张脸蛋,就足以让人动心到想要去救她。
“你们为什么要抓她?”我突然转向站在我旁边的血河将军,此时他正心不在焉的欣赏着鬼泣脸上痛苦的表情。
“额,你说什么?”他显然对我的问题有些错愕,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我问你们为什么要抓她”,我被他满不在意的表情给激怒了,这么多天压抑的情绪一下子爆发了出来。自从老爹走了以后,我就没有遇上过一件顺心的事,现在好不容易开启了自己的救赎之路,没想到却又栽在这个孙子手里了。
“呵呵”,好像我的表现就在他的意料之中,“没有为什么啊,我抓人还需要理由吗,在我的地盘,我就是王”,他说完满意的砸了咂嘴。就好像他就是天王老子一样。
我顿时大怒起来,虽然小爷从小没打过几场架,但是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呢,更何况我一个大活人。于是当下一怒,将握紧的匕首一下子刺向了他。他好像早就看穿了我的把戏,一个转身躲了过去,身影异常的轻盈潇洒。我没刺中,转身又是一刀滑向他的脖子,却被他一把夺去了匕首。
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拳脚并用的时候,他突然一下子将匕首丢在了地上,用右手死命的握住左手,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很明显,他被匕首伤到了。
“这把匕首不是扬文嘛,怎么会?”他的表情显得异常的纠结,但是又相当的疑惑。
“哈哈哈哈”,在血池里的鬼泣看到这一幕却笑得花枝乱颤。
“这把匕首是扬文,但是你却没有看清他经了谁的手。”鬼泣在血池中显得异常的解气,好像是她把血河将军重创一样。
“阳刚之气,难道……不可能,出现在我小幽冥里面的绝对不可能是活人”,血河将军拿疑惑的眼光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了一个遍,但是好像并没有看出来个所以然来。
我当时听了这一句话,也是一脸的懵逼,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活人不可能出现在小幽冥。难道这家伙把我当成了死尸不成,老子不就是进来盗个墓拿点东西吗,怎么还至于一进来就成了死尸了。要是照这么说,曹操的那些摸金校尉,发丘中郎将早就应该死绝了。
“谁说他是活人了”,鬼泣的一句话彻底将我内心的防线击溃了,他娘的难道哥们已经挂了。但是我并没有想起来我在那里死掉的啊。难道是那一个梦,难道我进入梦之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难道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在梦里面,或者我真的已经死了吗。
我的脑袋突然只见一个头两个大,同时一个头两个大的还不止我一个人,刚才看起来还气定神闲的血河将军此时却也愣了神,我来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鬼泣说的话。在血河将军看来,活人是不可能进来小幽冥的,所以我肯定不是活人。但是刚才他明明被匕首上的阳气伤到了,而这把匕首却又是我拿过的,这样来说我应该是个活人才对啊。
看着他伤透了脑筋的小眼神,我心里面不禁乐开了花,连忙将地上的匕首捡了起来,防止他偷袭我。
“说你傻,你还真傻啊,竟然被两个小毛孩子给玩弄了。”当我还没有转过这个弯来的时候,一个妩媚的声音从小屋的外面传了进来,听得人心里一阵舒服,很是受用。
不一会儿,一个红色的身影从小门一闪,走进了小房子里面,刚才鬼泣一听到这声音,脸色立马就变了。说不出是害怕还是其他的原因,反正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夫人,你来了。”刚才站在原地闷头沉思的血河将军一听到这声音满眼的笑意,接着就迎了上去。
这时,一个身材异常火辣的女子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在这黑暗的环境中,能看清的当然就是身材了。只见她穿着红色的战袍,就连后面的披风都是红色的。一头的秀发在风中胡乱的飘舞着,但是无论怎么飘舞竟然都没有遮住她的面目。
这果然是个尤物啊,精致的五官。白净的面庞,纤长手指上带着一颗蓝宝石的戒指。右手紧紧的握着一柄剑。给人一种英姿飒爽的感觉,那感觉,就像是南宋的梁红玉一样,果然是一副经过不让须眉的姿态。
鬼泣看到了我花痴的表情,脸上一脸的鄙夷和嫌弃,毕竟再这种地方竟然还有时间花痴,说实话,我也有点看不惯我自己。于是很快恢复了还算正常的表情,那冷眼看着刚来的这位性感姐姐。
“啧啧,竟然还是没变啊。不知道这小哥用的什么护肤品,这么多年了,竟然童颜未老,真是让人家好生惭愧啊”,说着她含羞的低下了头,用双手捂着漂亮的脸蛋。
我顿时嘴巴都砸到了脚上面,怎么古代人也知道护肤品啊,果然女人对护肤品的真爱自古有之啊。那血河将军看了看怀里撒着娇的美人,魂都被勾走了。
“不怕,不怕啊,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我只是觉得当时被秀了一脸,在大学里当个单身狗被小情侣秀就罢了,没想到来到这半天看不到一个人影的古墓里面,竟然还能被两个陈年老鬼秀一脸,我想我这运气也不是一般的好啊,说不定别人想碰还没有这机会呢。
不过现在我心里想的不是被他们秀了一脸的事情,我是在想她的那句话,她说我这么多年了一点也没变,就是她过去也认识我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争做古墓里面的人都认识我一样,但是他们中却没有一个人对我说过一件关于我的事情。一旦我提到这件事,他们就闭口不谈,其中包括鬼泣。我到底是谁,他们为什么都认识我,这从一进入这血河将军福就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之中。
“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很显然鬼泣更感兴趣的不是来的人,而是他的那句话。
“我没有什么意思啊,只是我家将军头脑有些迟钝,我提醒他一下子罢了。不是人不是鬼,还能是什么?”
“不是人,不是鬼……哦”,血河大将军突然露出了一个醍醐灌顶的表情,疑问消除的他没有显得开心,此时他脸上的表情却更加的错愕了。看我的眼神从好奇甚至变成了惊悚,污染那不是被表面的惊悚,但是我能看的出来,那是来自于内心的恐惧。
我不知道我身上有什么能让他恐惧,我也不自信我有什么能力能让他恐惧,但是他眼神中的那份恐惧是根本无法掩饰过去的。真正的法子内心的恐惧。
但是好像来的人并没有像他那样的表情,“你还怕什么啊,现在不是还没……那什么呢嘛。”她朝我狡黠的一笑,瞬间就将我的三魂勾走了两魂。
还没什么,我转向了鬼泣,返现此时她也同我一样的迷惑不解。我原以为这些东西都是鬼泣在背后安排的,但是没想到我现在才看清,鬼泣在这盘棋里面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棋子罢了。这里面依然有很多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因素。
不是活人,不是死人,那我现在成什么了,活死人嘛。一个念头从我的脑海中某了出来,难道哥们真的变成了活死人不成嘛,那是不是以后连泡面都吃不成了,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一阵的悲伤。我最悲伤的不是这个,而是我还是一个纯情小处男,没想到就要从此远隔红尘了。
但是现在我管不了我是不是活死人了,鬼婴王,鬼婴王还在他们手上呢。我又一种预感,没有鬼婴王,我们是走不出这座古墓的,于是马上向他们询问道鬼婴王在那里。现在的我连自保出血河城的本事都没有,更别说将他们两个救出来了,但是毕竟有些问题还是要搞清楚的。
“鬼婴王,鬼婴王在那里,你们把他关在哪里了?”我转身向那一对还在秀恩爱的夫妻,场面美得让我不忍直视。
“哦,你说那个小毛孩子啊,他现在在客厅里,要不要我带你去见他。”红袍女人对我说道,池头夫人,对,根据史料的记载,他应该就是池头夫人。
“你不要相信他”,这时鬼泣挣扎着向我喊道,“鬼婴王已经逃走了,怎么可能还会在他这血河府之中,如果不是保鬼婴王逃走,我也不可能陷身在这种肮脏的地方。”说着鬼泣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哦,是嘛,你说他逃走了他就逃走了吗,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不想逃走呢”,池头夫人推开血河将军,超前走了一步,握住了鬼泣的下巴。
“好精致的一张小脸,难怪那么多男人都为你,啧啧。我什么意思你应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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