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那个男的我认得,是刚才向我扑来那个,另外一个‘女’的,给人的感觉更不舒服。
这个时候,我终于发现事情透着一种让人说不出来的诡异了,我开始害怕,原地站着不敢动,而他们也不动,就是这样看着我,像是怕什么,顾忌什么,可又像是我身上有特别吸引他们的东西,不愿意放过我。
他们怕什么?难道是我包裹中刚才那道光?我包裹中除了一些盘缠,就是那把被师傅称为护道法剑的秋骊了,他们怕这个?
我不敢肯定,只是下意识的往包裹摸’去,一把抓过那把狭长锋锐的无鞘利器,心里才稍微定了点儿,心一定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关键的一件事儿,这件事儿非常关键!
那就是我终于记起来这些人身上穿的衣服我在哪儿看过了,那还是两年前的事儿,长白山下有个封门村与我们道观常有食物上的往来,村里的李大爷去世,我师傅去帮忙超度过,因为当时没有其他帮手,师傅忙不过来,就把我带着的,我是亲眼看见他们收敛李大爷入棺的,穿的就是那么一身!
师傅还特别跟我说过,那是寿衣!
原来这些人身上穿的都是寿衣!
不要问我在这种时候咋会冒出这些不靠谱的念头的,我自己也不知道,因为在这个时候我就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些念头在此时此刻再也无法‘激’励出我的勇气了,一个令我心惊胆颤的想法压也压不住了的冒了出来。
那就是——又遇到鬼了!
我先是无意识的狂吼了一声,接着抓起秋骊猛的向前挥去,然后开始毫无意识的劈砍了起来,而这一阵挥舞,随着一中好像玻璃破碎的声音,我才发现我的眼睛刚才是闭着的,现在才睁开了。
我根本无暇去想我是咋闭着眼睛走路的,谁也别指望我在这种时候还有啥逻辑思维,再说这眼睛不睁开还好,一睁开我就发现啥人影儿啊,屋子啊全部都不见了,在黑种接着朦胧的月光,就只看见一个个小山包似的剪影。
那不是坟包儿,又是啥?
一个人,在半夜三更的,处在一片儿坟地中是一件多么残酷的事情?!况且这种残酷的事情现在就发生在我身上,我完全不知道该咋办?连走路的勇气都没了,就知道哭,就只知道下意识的握紧手中的秋骊,心中暗暗告诉自己,我是茅山第一,我是捉鬼天师只有鬼怕我,哪有我怕他的道理。也只有这样才能带给我一丝安全的感觉。
凄厉的哭声在这安静的夜里传了过来,连我都觉得刺耳,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停下来。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远处亮起了十几个橙黄‘色’的光点,让我一下子就想起那个诡异的梦,这一切的发生不就是从做了那个梦开始吗?
我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前大垮了七步,手掐指诀,口中大喝一声,“我乃茅山大弟子,道门天下行走何方鬼怪胆敢,下鬼障于我,还不速速退去,不然定叫尔等灰飞了去。”
也就在这时,一个诡异的声音从远处响起:“小道士,你是不是舜羽呀?你出不去的,哈哈”接着就是‘挺’嘈杂的人声和纷‘乱’的脚步声。
这声音在我听来诡异,又刺耳。但就在要疑惑的一瞬间,我‘迷’‘迷’糊糊的看见好像一个红光点在我身旁,再仔细点儿一看,是那个给人感觉最不舒服,笑得特别‘阴’森的‘女’人,一闪即逝。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整个人也僵硬了一下,周围还是与梦中相同。我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刚才所经历的一切原本就似梦非梦,而且好几次我发现自己并没有睁开眼睛,就算我也无法说服自己这是眼见为实的事儿,因为那种感觉说不清楚,现在想起来根本就介于真实与虚幻之间。
随即,在脚下捡起一块石子向身后扔去,随即成狮子吼装大喝一声“泰山石敢当在此,鬼邪辟亦敕!”一切好似一场梦幻,随着石子落地,周围的一切就像打碎了的镜子迅速消散。我一时间也不去想这些事情了,这一次是真的靠在树根旁睡着了,也再也没看见什么红色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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