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
解祸那张被绿烛火映照的脸,突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可是把我们吓了一跳。
我刚要抡起秋骊,便被架起来的棺椁当头罩了下去,而解祸也是摇摇晃晃地摸索到我的的脖子,张开森森白齿,一口咬了下去……
更可怕的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法力居然消失了,可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我自然忽略了这一点。就在我绝望的以为必死的时候一道,倩丽的身影冲到了我面前,鲜血飞溅在了我的脸上,看到从头上滑落的血液,我一瞬间愣住了。可没想到的是,这一瞬间就是我和玉香之间的永恒儿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成为了我多年挥之不去的梦魇。
一声凄厉的哭喊让我回过神来,是玉香。透过模糊的血液我看到浑身是血的玉香,正奋力的抱着发狂的解祸,阻止他像我靠近。正当我想冲过取得时候,玉香像我哭喊道:“羽化,快跑!这不是解祸,不要管我了,如今我们功力尽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我的新买已经被震碎了,就算你把我带出去了,我也撑不回去了。走啊...走,找到解祸离开这里,再也不要进来了,这里有诸葛亮留下的风水大阵,任何修炼者来到这里都会和普通人一样,走吧......带着我那份好好活下去...我爱......
“啊……”
我抓着头发,惊叫着从车上坐了起来,胸口像是被一块大石头给压着,喘不过气来。
又是那段回忆,那长我不愿意回想起的往事,定军山....过去这麽久了,我终于又回到了这里....不由得脑海中又浮现出,玉香为我阻挡鬼虐的那一幕!没错就是鬼虐,其实从笔画神像出现的那一刻,跟在我们身边的就已经不再是解祸了,而是这种鬼孽。葬经有云:贵孽者,夫红吼之身,聚地脉阴气吞吃魂魄,身为鬼族因尸而生却又以鬼魂生灵而食,为天地人三界所不容。
抱着腿发呆了半个钟头,我才觉得好了一些,我苦笑着摇下了车窗,凝视着窗外的鹅毛大雪。
回忆的情景,是几年之前的事,当我醒来时是在医院,听师傅说是解祸带我回来的,当时的记忆不知为何也变得破碎了。。
其实这件事持续到那妖异的棺椁就落下尾声了,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无论我怎么追问,解祸就是不肯说。而俞正因为这件事,我和解祸一直到现在才见面。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沉沉睡去的,我是被解祸给叫醒的,解祸重重的敲着车门,看到我醒来就招呼了一声,示意到达目的地了。我晕乎乎地过去一开门,一股浓烈的酒气迎面扑来,原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喝了酒,剩下的半瓶不知何时洒在了车厢里,这也许就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的原因吧。
我和解祸七手八脚的把韩信等人弄醒,大家收拾了一下东西赶紧下了车,这里要说一下我们要去的武侯墓是在定军山但却不是,国家公布的那个,而是在定军山深处,道路自认也是不堪入目的。说道这就不得不说一说这韩信了,他的野外身存能力可是我们中最强的。韩而他的资料如下。
姓名:韩信所属:兵门称号:兵仙转世兵门少主关系:兵门韩玉香之弟目的:找出武侯墓的真想,找到姐姐
“请、请……请问,你……你……你……你们是?”
刚一下车,一个结巴就凑了过来,似乎是想要询问什么。我一脸警惕地盯着对方,这个人一定有问题。
“是三叔让你来的吧?带路!”
解祸轻轻一笑,早就知道乘风真人师弟茅小方旁边有个小结巴,果然很容易辨认,他很鄙视地望了满脸警惕的我一眼,我看着那眼光一阵恼火,不过想想也确实够丢人的,干脆就不去理会。
我不说话,一路上倒是有些沉闷,那小结巴在前面带着路,七兜八转地来到了一个破旧的小屋子前面,这屋子全是用那种旧社会的青砖垒起来的,外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青苔,显然有些年月了。
“兄弟,这是?”
我有些疑惑地望着小结巴,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把自己带到这里。
“这里是……是张爷生前住的地方……”
仔细的回味了两次,我这才明白小结巴想说什么。这里原来是我大师伯张起灵尽昆仑山之前居住的地方,我的眼角有些发酸,大师伯一声纵横阴阳两界,鬼冢仙境倒了无数,难道就一直住在这种地方吗?为了解开那个谜底,为了不让异族触碰终极,大师伯风里来雨里去,过得是一种怎样的潦倒生活?
我推开门走进去,却闻到一股刺鼻的酸味,这酸味是从一份盒饭里散发出来的。
“张爷走后,王老大……让……让我们……别动里面的东西。”
我点点头,盒饭本来就是快餐,大师伯临走之前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大事,居然连盒饭都没吃完就匆匆离开!我的心情有些沉重,他的目光落在了墙壁上,顿时,眼泪犹如泄堤之水一样狂涌下来,对大师伯抛弃妻子不过门派安危,身为茅山掌教在茅山最动荡的时候离去的一丝怨恨也马上烟消云散。
在墙壁上,贴满了通往全国各地的火车票和地图,分门别类,用各种颜色的小夹子做了标示,这满墙的火车票,起码也有几百张吧?看到我哭得难看,解祸也破天荒地没有嘲笑我,他和韩信对视了一眼,俩人都是有点唏嘘。解祸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羽化我知道你最崇拜张爷,张爷好样的,别忘了你的理想,别忘了还有一个人在那未知的地方等你!”
我使劲点点头,伸出手胡乱的在自己的眼睛上擦一下,他走上前去,轻轻抽出书桌里的抽屉,拿起一本积满灰尘的笔记,我有些颤抖地打开笔记本。
第一页上面只有一个日期,什么都没写。
第二页,第三页,第四页……
一直持续到三十多页,才有一行写的很草的字:我怎么了?我怎么觉得我不是我自己了,我要解开那谜底啊……哈哈,谜底,真可笑,真可笑!
我眼角有些湿润,他似乎可以感受到这短短几行字下,大师伯隐藏着的绝望。
又翻了几页,张萌的眼角一动,这里又有字。
“今天买了一只烤鸭给自己犒劳一下,这么多年来总算是摸到一丝线索了,好,从明天开始就有的忙了。”
“这是我离真相最近的一步,希望我能成功!”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我背后有个人,我无法摆脱他,我觉得很危险……”
"我失忆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幸亏有这本日记,我想我离终极不远了......
这俩页有些莫名其妙的,一点也没有连接上,我又翻了一页,却又是空白,他刚想继续翻,却给韩信一把制止,韩信面怀不善的说道:“你看这里!”
他指了指这俩页中间边角处被撕开的痕迹,这本笔记被人动过手脚。
“小结巴,这里除了我们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人来过?”
解祸不动声色地问道。
“没……没有!这里张爷出事之后……王老大禁……禁止别人来!”
“好了,不说这些了,先带我们去把张爷的东西认领了吧!”韩信突然说道,他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
物品寄存离这烂尾楼并不远,俩人走了五分钟左右就到了一座灰白建筑前面,这建筑老远就泛着一股冰冷的气息,让人感觉不舒服。
门口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冷冷问道:“认领谁的东西?”
“张起灵,我是他的侄子!”
我递上香港那边的身份证,又塞了几百块钱,那个白大褂仔细核对了一下,这才让他们进去拿保险柜:“在左边的第十个抽屉,自己认领吧!”
我轻轻吸了一口气,掀开尸体上厚厚的棉被,突然间,他的眼睛瞪的浑圆,怒吼道:“这怎么回事?”
那个白大褂有些神色不满地小跑进来,不过当他视线落在那张空荡荡的床上时,眼神中也闪过了一抹惊讶。
“怎么回事?前几天我来巡察的时候,这尸体还在的,怎么突然就没有了?”
韩信手中寒芒一闪,刚想上去动手,却被解祸死死压住。
解祸轻轻说道:“既然这样,那就不打扰了!”
“为什么不让我动手,解祸!那人眼神鬼鬼祟祟的,绝对有猫腻!”
出了寄存处,韩信冷冷问道。
“你以为这是哪里,十五年前的老北京吗?现在北京到处都撒满了东瀛鬼脉的眼线,你是怕他们不知道我们来内地了吗?”
解祸几句话就让得韩信眼里闪过一丝忌惮,当下也不再多言了。
“解祸,跟我说说鬼脉吧?师傅经常讲东瀛九脉是老九门的宿敌,但又不肯详细透露。”我问道。
“鬼脉啊,那可是东瀛盗墓九脉世家之一,而其中的鬼脉乃是第六天魔王织田信长的后代,其首领织田一秋野心很大,很有领袖的头脑,可谓一方枭雄,曾和巅峰时候的死门对峙南北,不分上下,号称第七天鬼王!而后又一手策划阴谋,勾结官员陷害茅山,昆仑之行,背后隐隐就有织田的影子。自从张起灵进了昆仑,茅山修炼界的地位可谓一落千丈,但好在后来你们现在的掌教真人突破,才挽回了局面。在而鬼脉则是独霸盗墓界甚至像东方渗透,将四川,南京,西安,藏边,广州等地的亡命之徒全都牢牢抓在掌心,仿效《水浒传》里的梁山好汉排名,组成了令人闻之色变,听之丧胆的‘天罡地煞’!”
解祸淡淡地说道,随即转过头来认真和我说道:“羽化,这几年你都在山上修炼不知道也很正常,今后若是遇鬼脉的人,力不可及一定要远远地避开!”
我心里一惊,他可从来没见到解祸如此认真,想来鬼脉的确有些手段。
“鬼脉!”
我握着拳头用力地点了一下头,但是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口,若真的是鬼脉谋害了自己的师伯甚至我身上的遭遇都和鬼脉有关的话,那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放过织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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