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一夜暴富的神奇佛牌

第009章 :一夜暴富的神奇佛牌

我又冷又惊,猛的大叫一声:“老张,你怎么了?”

老张慢慢抬起头,我发现他脸上的肉一块一块正往下掉,两只手变得又细又长,上面还长满了毛。老张嘶吼着冲我抓了过来,我大叫一声,吓得赶紧往外跑。

“救命啊,老张变鬼了!”我的头磕在门栏上,老张奸笑着用他的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我想反抗,可是没有一点力气,渐渐昏死过去......

刺目的阳光洒在我的脸上,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正躺在卧室的床上,老妈正坐在旁边一脸担忧的看着我。我问了老妈才知道,自己居然睡了20几个小时。

虽然知道刚刚做的是个梦,可是那个梦如此真实,难道老张家真的出事了?我随便喝了点汤,跟家里说了声,骑车去了张楼村。

等到了老张家,我发现他家的大门上居然也长满了野草,而且门上挂了大锁,门上还落了很多尘土,好像很久没人住了似的。

我去村里的超市买烟,顺便问了问老张家的情况,没想到我刚提到老张,卖我烟的老娘们“呸”的一声,往地上吐了口痰,骂道:“那个死残废,丧天良的熊玩意,幸亏是死了,要不俺们村的男人,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我大吃已经,马上问道:“大嫂子,你刚才说啥,老张死了?多久的事情?”

超市老板娘看了我一眼,一脸的同情,“唉,看你的样子,也像是个做生意的,估计也被张残废坑了不少钱吧。他呀,就是过元旦那天死的,还是在监狱里自杀的!”

我越听越迷糊,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张挺憨厚一个人,怎么又是监狱又是自杀的。老板娘给我搬了个凳子,一边纳着鞋底子,给我讲起了老张家遇到的事。

“一切都怪他那个死心眼的憨丫头,一门心思喜欢那个涂明明,老张家的好日子,丫丫这么个女大学生,就是被涂明明这个混蛋玩意给糟践了。”

丫丫怀了黄毛的孩子,黄毛却不承认,没办法,丫丫只能一个人去买堕胎药。本来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谁知道丫丫肚里的孩子没流干净,再去医院刮宫的时候,终于被老张知道了。老张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气的浑身发抖,开起三轮车去撞黄毛。

老张本来就残疾,他靠着牙齿和仅存的臂膀配合开车,三轮车开的歪歪扭扭,把村里人吓了一跳,最后村民们劝着老张别冲动,这才避免了一场惨剧。

老张放弃了报复,黄毛却坐不住了,他在市里做大保健的时候听老张居然敢撞死自己,马上叫了几个狐朋狗友,拿着西瓜刀跑到老张店里,见东西就砸,老张也被他们砍伤了,血流的满地都是。

“大娘,您的意思是说,涂明明他们打斗,就在老张家的店铺里面?”我忙问道。

看到老板娘点头以后,我吓得浑身直抖,善良的老板娘忙问我要不要请医生,她还嘀咕着,怎么这么年轻就有脑血栓了。

我清楚的记得,老张家的拍婴,就是供奉在店铺中央,而拍婴最忌讳的,就是见到血光。相传拍婴最初是为了保佑士兵平安,匆匆赶制的佛牌,法相十分丑陋。可是佛牌赶制出来送给士兵时,战争已经结束,士兵全军阵亡,拍婴因为沾染了血光,被泰国龙婆们重新加持,不过从此以后,红眼拍婴不能见血,已经成了一条铁律。

我注意到,目前网上出现一种专门的血祭拍婴,据传是曼谷一位阿赞师傅制作,专门用血液供奉,据说可以实现十分邪门的心愿。希望各位请佛牌的师兄注意鉴别,别被冒牌阿赞骗了钱,据我所知,没有哪种拍婴专门用鲜血供奉。

老张被砍,这事就闹大了,派出所的人带走了黄毛一伙人,最后黄毛以故意伤人罪判了四年。最让人感慨的是张丫丫,她居然放弃了大学,跑到关押涂明明的看守所附近,摆了一个摊卖煎饼果子。村里人都说,张丫丫知道涂明明喜欢煎饼果子,希望他出狱那天,尝到自己亲手做的煎饼果子。

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老张的心都碎了,他觉得教女无方,对不起自己的老婆,正觉得活着也没啥意思。就在他回家后的第二天,两个浙江来的商人,找到了老张。

两个浙江人说,非常看好老张的蓝莓事业,能否一起办个葡萄酒厂。老张那时候心里乱,不过他琢磨着以后给丫丫留个产业总是好的,于是稀里糊涂跟浙江商人签了合同。那两个人一再告诉老张,他们会帮老张去正规投资公司找融资,私下里却用老张的私章、公章,到处打着老张的名义借钱,四里八乡被他们骗的不知道有多少。

老张是个农民,他哪里懂扰乱金融秩序罪,利用两个浙江商人诈骗来的钱,他的葡萄酒厂开业了。没先到项目刚上,就被人举报了,老张被判五年,两个浙江商人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在监狱里的老张,觉得自己教女儿失败,搞企业又失败,又羞又恨的他,利用发烧就医的机会,生吞了医院的针管自杀了。那些村里被老张他们坑了钱的村民气不过,把老张家的祖坟都掘了。

老张的事情让我很自责,他一门心思想致富,想给女儿富足的生活,却忘记好好培养女儿,加上性格刚烈,终于导致今天的悲剧。如果没有请阴牌,老张和他女儿,是不是就能一辈子平平安安?

2011年春天的时候,我在网上看到一则新闻,台湾的一位高僧大德将来泉州南少林寺讲经,我看到新闻十分兴奋,以前看过那位高僧的书,一直想现场听一听,于是马上订了去泉州的机票。

听完讲座后,几位在华侨大学读研的同学知道我来泉州,邀请我去他们的大学食堂吃饭,以前就听过华侨大学,据说他们大学的食堂饭菜在全国数一数二,果然名不虚传。吃完饭正跟同学在校园里转悠,接到了保安公司老罗的电话。

老罗帮我介绍了一个客户,是他的老战友,不过他让我做好心理准备,这个战友早年生活贫困,养成了抠门的臭毛病。他退役后在济南的长清大学城开了家超市,日子过得不温不火的,没事就跟一帮战友唠叨自己缺钱花。过年聚会的时候,老罗跟战友吹嘘我的佛牌多灵,这小子一直缠着老罗想请个招财的佛牌,老罗以为他开玩笑,本来不想搭理他,后来被他缠得没办法,最后介绍了我。

“对了,还得交代你件事,我这战友名字特别奇怪,他自尊心还特强,你见了面别笑话他。”老罗严肃的叮嘱我。

开玩笑,我秦昭是那种随便取笑别人名字的人吗?名字都是爹妈给得,代表老人家一辈子的心愿,嘲笑别人名字的人,跟猪狗有什么区别?

三天以后,我在大学城一家咖啡店里见到了老罗的战友,庞光大庞先生。

霸气侧漏的名字让我憋了很久,好在我见过点世面,没有当场笑出来。我心里直琢磨,庞先生的爸妈到底是干嘛的,为什么对那个部位这么敏感?

庞先生约我见面的咖啡厅叫“星巴乐”,装修差,位置偏,服务生还是清一色的中年妇女,完全是一家没有情调,更不可能调情的黑店。

老庞是那种自来熟的人,见面就跟我套近乎,从他和老罗参军那点事,聊到国防建设,美国人权,印度强奸,雾霾变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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