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金灿灿的蛋炒饭冒着香气出现在巩少权的面前,闻着这股香气,他快速地将自己手里的小饼干扔了,“还是这个香呀!”
感叹完,拿起筷子就大口吞了起来,“不错,呜呜,味道就是好!”
陆欢颜刚坐下来,眼瞧着盘子里的蛋炒饭一下子去了一大半,“你慢点吧,锅里还有不少呢!”
“呜呜,知道了。”权少头都不抬,一门心思地耙着饭。陆欢颜无奈,只得朝着储物柜走去,找到了自家备着的药箱,拿着它走回了客厅。
吃完的巩少权端坐在沙发上,砸了咂嘴,“你家就是住这里啊!感觉......太旧了吧。不过,你这厨艺真的不错!”
说完,推了推面前光着的饭盆,一脸惬意地往后一倒,双腿一敲,一边打量了着屋子里的情况,一边扯起边上的饼干,抓起一把扔在了嘴里。
屋子非常的干净和整洁,他故作老道地点了点脑袋,然后脸色一变,原来是吃饼干的时候,嘴巴张得太大,不小心碰到自己青紫的伤口了。
“巩先生怎么出现在这里的?”无视对方那副滑稽的模样,陆欢颜低头翻弄着药箱,问道,“楼底下的几个男人是找你的么?”
说话的时候,她已经拿着红药水帮他的手臂上着药,动作很轻,巩少权到底忍了忍,虽然脸上的表情看上去非常痛苦。
“我可不是再怕那几个怂包!要不是小爷我今儿心情好,不想动手,不然早就弄死他们了。”巩少权嘴巴一张,开口大叫道,与此同时,激动地他立刻感受到了手臂上凉凉的触觉。
“不好意思,把你当成我家睿睿了。”原来陆欢颜忘了这不是自家那个陆颜睿,不小心对着的巩少权伤口呼了呼。
“你!额.......”巩少权差点蹦起来,内心里砰砰地跳着,要不是脸上本来青紫了,现在早就红了一大片。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对自己。这么想着,巩少权一脸扭捏的瞧瞧探着眼尖儿,直直地瞟着陆欢颜。
嗯,虽然长得不咋样,不过这个女人心不错,配自己......也还是可以的,凶名在外的权少暗暗地想着,谁让她其实是喜欢自己的呢?
不然,干嘛对自己这么好!
“没.....没关系。”巩少权吞吞吐吐地扭捏着说,他的眼神四处转着,就是不敢看着陆欢颜,“哦,对了,那个真的是你的小孩子?”
像是想到什么,权少一下子紧绷起来,双手也挣脱了陆欢颜的手,甩动的手差点打到桌面。
“他是我儿子。”陆欢颜有些不满,“你小心点,差点碰到手了。”捉着对方的手臂,将他放好,心里庆幸着没有面前的玻璃桌面幸免于难。
“嗯,我知道了。”被责怪的权少一下子乐了,这女人是真的关心自己,他喜滋滋地想着:看,对方多关心自己,虽然有个小孩子,不过权少我还是愿意给你机会......
误会就是这么形成了。
陆欢颜有些奇怪对方的表现,可她不是一个嘴碎的人,“对了,上次谢谢你帮我找了一份工作了。”
权少一拍自己的脑袋,乐了:“你说的是那份工作啊,没事儿,小意思。”他不在意地回答,心底却喜得冒泡,眼神不时地朝着陆欢颜看去。
哈哈,我权少太有先见之明了,这居然也能想到,还拍了一张照片。
原来,他跑进这家屋子的时候,特意看了一下客厅里的照片,还故意照了一张存在手机里预防万一,不想,这才发现原来是熟人。
.......
楼底,几个蹲着或者站着的男人看着平凡的女人上楼后又等了不少时间,最终变得烦躁了好多,其中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将嘴里的烟吐掉,对着领头的男人说道:“王哥,咱们还在这里等么?那小子会不会已经跑了。”
“跑个屁!那小子也受了不少伤,咱们今天要是不弄死他,等他回去了,有咱们好受的!现在再给我找着!我就不信了,找不到那小子!”
被称为王哥的脸上一脸的狠意,他将嘴上的烟拿了下来,往楼道的扶手上一按,“现在,咱们上去——”
他打了一个动作,指了指楼道上方,其他的小混混随即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很是凶横。
吱呀——一阵穿堂风吹了过来,吹得人泛着冷意。
“喂,有人么?”
防盗铁门突然一阵摇晃,外头出现了一个粗犷的男人的声音,朝着欢颜家喊道。
陆欢颜看了权少一眼,那位公子哥正稳当当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感觉到自己的目光,尽然用疑问的眼神看着自己,淡定地就好像外面的人并不是找他。
他指了指门口,然后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就将自己的目光转向了电视。
这......也够心宽的,就不怕我告密。陆欢颜心底想着,人已经朝着门口走去,带着一脸的淡定和阴沉,“等一下。”
木门留了一个小口子,防盗铁门关的好好的。
“什么事情?”盯着外面面目不善的男人,陆欢颜带着怀疑问道,“你找哪位?”
“呃,我们再找一个小偷,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过?”男人眼珠子一转,靠着自己高大的身子,越过陆欢颜的身子,朝着里面瞧着。
“什么?小偷!有没有偷什么东西?”这么说话的同时,陆欢颜的脸上已经出现了恰到好处的警惕,仿佛真的有这么一个小偷的存在,“那可得小心点了,不然就太危险了。”
她假意地说着,身子却不留痕迹地朝着一边侧着,挡住了对方想要望进去的目光,“那你们可得捉着,要是抓到了,得告诉我一声,不然这心里头总是忐忑着。”
说完,还故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怕怕的模样。
“哦,那行,我先走了。”那男人瞧了陆欢颜一眼,这才粗声粗气地说着,“回头抓到告诉你!”然后迈着自己的粗腿,下了楼道。
“王哥,人不在!我看了,只有一个女人。不过,血迹到了五楼就没了,你说那小子会不会......”
关了门,陆欢颜站在门边没动,听到对方打着电话的声音,心底暗道:怪不得会有人找自己呢!原来是被血迹引过来的。
这一想,汗已经出来了,她摸了摸手掌,一阵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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