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被吓傻的我,忙跑过去察看大爷,好在没有一丝的伤,我才松了口气。大爷闭住双眼,刚才惊险的一幕仿佛不存在一样。眼看爹就要回屋,大爷幽幽的说道:“当年的三晋白二爷,现在已经是抹掉了尖牙了。唉,你不愿出山我不愿你。都是我欠你的。”
爹脚步一停,随后还是进入了屋子。只留下我和大爷。大爷叹了口气,苦笑道;“柱子呀,有些事情不能理解其实是件好事。其中原委,说出来对谁都没有好处。孩子,听你爹的话,该忘的就忘了吧。好好学习,让咱们老白家也有个大学生光耀下门楣。”
可大爷压根就不理我,转身就离开了。
我顿时傻了,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带着疑问,我回到了家。原本打算看看我娘,屋内的爹却是告我,有什么明天再说吧。
在我的印象里,爹老老实实,做着本分的农活,起早贪黑。偶尔神神叨叨的祭拜,可本性却是敦厚、善良。很是顾大局的人。可明明我娘受伤了,怎么还不让看看伤势?紧接着我娘的话语传来了说:“月初呀,快回去睡觉吧。娘已经没事了,刚才惊吓过度,此时早已躺在被子中休息。有什么明天再说吧,好么?”
我娘也发话了,我只好回到自己的屋子。看到略显凌乱的屋子,我真是脑袋嗡嗡作响。我爹怎么会和大爷反目为仇呀,他俩说的话处处透露出诡异。最近更是连连的怪事,说实话,心真的累了。
没顾得上清理,只是简简单单的扫了扫,能够走开。我就回到了床上。困意席来,我打着哈切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我见到了大爷,爹娘。我们一家还是其乐融融,大爷簇拥着我去掏鸟蛋,爹却是在后面郁闷的数落不成正样的大爷。而娘则是喊着让我们注意安全。随后笑着问我吃什么。
乐的我哈哈大笑。可一声鸡鸣,接着感觉自己脸痛。我睡意朦胧睁开眼,才发现此时已是艳阳高照。艳阳晒的我脸生疼。我渴的想要喝口水,随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
原本水杯是呈圆柱,光滑的。可我碰过去,怎么摸到了疙瘩一样的泡泡?隐隐感觉这疙瘩一个接一个,还像是排列在一起一样。我一扭头,在水杯那,一只手掌正握着水杯,那手上漆黑无比,肉色的疙瘩,肿瘤般的生长在上面。
我心里一慌,就要起身。可这一来隐藏在床头柜那的也出现在我的面前。顿时我就猛地吸了口气。凉意是窜到我脑门根,汗毛根根站立。
这,,,这,我一看清,我吓得就要跑。可身子刚动,那满是肉疙瘩的手一把抓住,就感觉身子一轻,接着身子又重新回到了床边。
我懵了,懵逼的我硬是说不上一句话来。因为眼前那,竟然是王舅!是被老鼠掏空了心脏的王舅!是诈尸破棺而出的王大胆!
巨大的恐惧袭来,导致我浑身战粟,牙齿更是哆嗦的不断咳得咯咯直响。
可接下来王舅直接跪在床前,脑袋实打实的嗑出了砰砰的声音,黑色的血从额头上流了出来。可不光这样,磕头的时候眼珠子一翻,顿时血色的眼泪流了出来。
我记得老村长说过,死不瞑目,血泪长流,必然是有后事还没有来的急交代。眼瞅着恐怖至极的一幕,我大呼的几口气,才颤颤抖抖的说道:“舅呀,生前你待我不薄,这还有后事能帮的我一定帮!”
可话一落,王舅反而是血泪流的更多了,身下存了一小血坑。眼看如此,莫非是不需要帮助?接着我壮着胆子,问道:“哥,不是。我的舅呀,你这诈尸了,闹得心惊胆颤的。不是要帮助,那有什么也可以托梦告诉我呀。”
王舅砰的一声,脑门上的血流的更多了,喉咙里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硬是说不出话来。本就是生前亲近,现在落得这个样子,心中说不出的难受呀。他一脸的悲苦,更是让人心痛呀。
王舅身边也只有个妻子,莫非是担心她?我一个激灵,便说道:“王舅,莫非是舅妈有什么事情么?”
这下估计说对了,他连连点头,血泪更是骤然一停。我猜对了,王舅找我一定是关于他老婆的。当下我就问是否是保护舅妈。其实我这么问,压根思想还停留在二狗娘等人要冲舅妈找个说法。
王舅一停,却又是砰的一声继续磕头。这可吓着我了,可他喉咙吱吱呀呀的声音我硬是不知道什么意思呀。着急的王舅血泪长流,猛地一下掏出了一把刀子!
吓得我就差喊爹叫吗了,他这是几个意思呀?这么大的动静,爹娘怎么也不过来呀。我大喊着,王舅打扔出刀子又继续磕头了。弄得我是真心慌了。王舅磕头,血流长流,这不像是要对付我呀。
接着我脑袋一懵,嗡嗡作响。然后我不确定的问道:“莫非是要我用刀对付舅妈?”
王舅身下一下子窜了起来,脸上皱子都戳在了一样,看样子是高兴的笑了。当下我为了确定问道:“王舅,接下来你点头摇头就可以了。我现在问你,确定要对付舅妈?”
他点了点头。按我的想法,王舅不在了,舅妈在事后是处处为其奔波,就行净身都是自己动手。完全就是一十足的好老婆,王舅怎么死后还要祸害唯一的亲人?我脱出而出问王舅是不是搞错了。
就在此时,从爹娘的那个屋子传来了一道声音:何苦为难一个孩子。
王舅听到这声音,猛地到底浑身抽搐,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白沫是从嘴角流了出来。我一下撒腿就跑,啪的一声推开了爹娘的屋子。本想着爹娘在,还能看看王舅那是怎么回事。当我推开爹娘那个屋子,发现窗户咯吱咯吱的响。而正对房门的床,未来得及拆除的蚊帐是打了一个大大的结,还被床单包了过去。
屋子空牢牢的,我猛地一个激灵,刚才是谁在爹娘的屋子说话?我一动那蚊帐,殷红的血液顺着床单流了出来。我急忙扯开蚊帐,顾不得满手的血,眼眶发红,因为我看到床单下隐隐有只鞋子,那可是爹的呀!
我疯了一样,胡乱的撕扯着床上的一切。接着那蚊帐下的床单被我一掀,眼前的一幕只让我猛吸了口凉气,不断的激烈喘着。
染红的床单下,竟然窜出来一只老鼠,吱吱的乱叫。短小的嘴巴冲我一呲牙,又继续趴下。可老鼠的身下,却是有一只腿!齐齐的在大腿根断裂,还冒着热乎乎气。那老鼠趴在那伤口出,吱吱一叫,又要下口。
我猛地就伸手去抓,灵活的躲开来,接着就朝床边一钻,我急忙顺势一撩,却是发现那有一个洞。急的我双手都不知道放在哪了,眼前那断肢冒着热气,不时的喷着血。不敢想那是爹,是爹的腿呀。
我一下没忍住,哇的一声大声的哭了出来,伏在短腿前,哭的我眼眶通红,泪是大把大把的流了下来,脑袋发晕,一下子差点昏厥了过去。
就在这时,我裤脚被人一扯,我余光看见王舅满是肉疙瘩的手扯着我。嘴巴是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样子急的是像有什么话要说。
可我那管那么多,我爹,爹,可是不在了,被老鼠啃的只剩下一条染血的腿。巨大的痛苦只让我是附在床前直大哭。接着一股大力将我提了起来,我身子一轻,我胡乱的伸手去打。
啪的一声,我被王舅扔到了一边。然后他继续朝我磕头,血流长流。
崩溃的我啊的一声大叫,你他吗的到底要干嘛?王舅脑袋咳出了血,嘴巴咯吱咯吱的吼着,手上却是没有停着,顺着地面染血的地面勾画了起来。
一撇一捺,一字‘人’便出现眼前。接下来,王舅勾画出‘梨花’二字。另一只手一抖,刚才那把刀子甩在了我的面前。王舅还神色复杂的朝我指了指床上那断肢。
顿时我就晴天霹雳,背后是出了一层的冷汗。这王舅的意思可不就是梨花杀了我爹。而梨花可不就是舅妈的名字。再联想到先前,王舅刚才冲我只磕头,表达出的意思可不就是舅妈要行凶。而我推门进来,也看见了窗户咯吱咯吱的响,从那出去可就是王舅的屋子呀!
吱吱呀呀的老鼠,同时出现在王舅死时、钢镚和二狗也有接触,现在又是我爹,种种的迹象都表明是舅妈在场。不对,是梨花那个贱货,是她,她用了妖术杀害了这么多人!
我一抹脸色的泪水,顾不得手上的血,提起血泊中锋利的刀子就走。
恰好此时,我家大门被人推开。一看,竟然是舅妈梨花。而她手上还沾染着点点的血迹,顿时我就红了眼。杀了我爹,还敢堵在我家门外?
啊!
我大叫了一声,提起手中的刀子就朝着梨花劈杀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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