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瞬间我就慌了,爹娘真的没了?身上的伤完全不顾,我死死的拽着大爷的袖子,渴望他下一刻继续和我开玩笑来句,逗你玩呢。可迟迟没有,反而大爷一脸的阴沉,显得很是低落。
我傻傻的,整个人都懵了,感觉天晕地转。莫名的爹娘就远离了人事,这我怎么能够接受呀?
“唉,走是走了,可不见得回不来。放宽心吧。”大爷把我搭我肩膀上,微微一笑。
我一下爬起来,问大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爷深深的吸食了口烟草,然后磕了磕烟杆指着窗户外枯树枝说道:“你看,那树枝春时萌芽,夏时茂盛,秋日凋零,冬日枯败。有办法么?”
我愣了一下,啊了一声茫然的看着大爷。大爷突然笑了,露出满口大黄牙哈哈大笑道:“放宽心吧,你爹可是个硬骨头,有谁能够吃的下呀。月初,你马上就十八了吧?”
我点了点头,我还要说着什么,可大爷却是拍了拍我,示意我躺下。他接着说:“十八了,真快呀。我知道你担心你爹娘,我也担心。可你还小,十八的生日他们会回来的,如果回不来那我就带你找他们,好么?现在你应该做的就是专心养伤。”
听到大爷这的说,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了,因为他说的话表明我爹娘尚在人世!而事后我躺在老屋子的床上,总觉得很是奇怪。大爷明明有一手,还知道我被诡异事情缠身,至于医术在处理我伤口这方面我觉得都比老村长厉害,可他到底在隐瞒着什么?或者或者说是在刻意的回避什么。
而这疑团,也是在一次几日后的黄昏下有些眉目。
“月初,来喝药了。”大爷叫了声。我冷着脸下了床,看见那口的苦药我实在是不情愿呀。只好蒙着鼻子,咕噜咕噜的大口灌倒了嘴巴里,入口就是一阵的腥味,还有点酸。可问题是喝到了最后,碗地还能见到一俩根奇怪的木树枝。
虽然难喝,可效果还是不错的。几日下来,身子算是恢复了不少,也有了力气。可大爷明显的不打算放过我,在我喝了药后便让我站起来马步,酸疼的感觉再次刺激我的大脑,真是郁闷我到底不是大爷亲身的,要不怎么会让带上的人还扎马步。
“月初,我知道你怨我。可你有用么?哈哈,蹬我,继续呀。我就喜欢你这眼神,哈哈。”大爷抽着烟枪对我一通的嘲笑。
我理都不理,继续扎马步。
砰!
老屋的门发出了一声脆响,接着三下一停,继续又敲了一下。大爷听到声音,手中的烟枪一顿,然后告诉我他要出去一趟,叫我安心的待在家里。接着他就推开门出去了。
这下子我算是解放了,高兴的我立马就蹦跶到了床上,终于可以休息了。可没等我盖被子,我就看见被子上爬着一小巧的老鼠,努着嘴巴吱吱的叫着。
我一下子头皮发麻,倒吸了口凉气。这这这。。。
那老鼠只是停留了下,接着朝旁边一钻,接着那老鼠竟然屁股对着我使劲的扭了扭。接着那老鼠转过身子,此时它的嘴巴里吊着一块粗布。然后继续对我扭着屁股,尾巴一甩一甩的。
这几个意思?我看准床头上的蜡烛,直接抄起就冲着老鼠打去。老鼠灵活的躲了过去,嘴巴吱吱的叫,样子却是不断的怒着嘴巴里的粗布。
你丫的,这是把我玩斗牛耍了?我接着迅速的挥着手中的蜡烛打,可每次都被老鼠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接着那老鼠一跳,蹦跶到我的肩膀。我慌乱的抖着身子,可老鼠死死的扒在我肩膀上。
响起肩膀上被鼠头人身的怪物撕扯下一块肉,真是担心这小巧的老鼠会不会也冲我来一口。不过,看来是我多想了,那小老鼠只是扒着,不断的怒着嘴巴,动着那块布。
顿时,我脑袋一闪画面,我记得在我受伤的时候,舅妈梨花掏出了手帕,给我包扎伤口。而老鼠嘴巴里那布,怎么有些像呢?
然后那老鼠跳下我肩膀,吐出那块布。我顺势一把抢了过来,打开一看可不就是舅妈的。上面那手帕还刺着一朵美丽的花了。只不过,那花触目惊心的写着二个字:救我。
吱吱吱!
老鼠叫唤着,接着嘴巴含住我的裤腿往外拉着。
这情况让我睁大了眼睛,莫非是舅妈有殃?让我迟迟不敢动,也不敢相信的就是怎么会是一只老鼠过来吊着手帕找我?明显的那老鼠不准备放过我,竟然最后撕扯我裤脚都烂了块洞。
我咬了咬牙,俯身拉过那老鼠,我冲它指了指手中的手帕。果不其然,那老鼠能够明白我的意思。那老鼠就朝着屋外跑去。我深深的呼了口气,就跟着那老鼠跑出去了。
不管如何,舅妈梨花是帮过我的。虽然我不起眼,也没有本事,可我想万一那不是陷阱,而是身陷险境的舅妈真正的需要我的帮助呢?哪怕是一点的帮助,我想我也会去!老爹说的,知恩图报是老白家的传统。
可去一出去,却是发现那小老鼠领着我去那土地庙。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由的紧了紧衣服。跟前的老鼠估计是嫌弃我走得慢,又掉头开始撕扯着我的裤脚,嘴巴吱吱呀呀呀的。我没好气的踢开,舅妈有难我难能选择逃避。
等到了那土地庙那,静悄悄的。吱吱!
那小老鼠叫了声,竟然一钻土里,不见了。急的我就要扒拉开土堆,那老鼠这么这会逃走了。可跟着就是一声脆响,瞬间我头皮就发麻。我随着声音的来源颤颤巍巍看了过去,发现在不远处有几个人。其中有一人是大爷!
看见大爷在这,我心中的恐惧也下去不少。可没等我走进二步,大爷突然脸色一变,站起身子一甩自己的手,一张牌脱手而出。他说:“杀!”
大爷对面那人穿着有些奇怪,不对应该是大爷周围的四人都奇怪。这年头还有人穿袍子?
不过我管不了那么多,上前就问道:“大爷,舅妈出事了。你可要帮帮我。”
谁知道大爷瞪了我一眼,让我安静点。接着他接续对面,对面那老头几次想出牌,可又不敢。无奈下他弱弱的说了声:“掉血吧。”
然后那老头手在那桌子上一动,血卡径直的只剩下一滴血了。这可把大爷高兴坏了,又继续甩出了一张“杀”。对面老头看见那牌脸色都成猪肝色了,不甘的叫嚷道:“哎呀呀,你就不知道尊老爱幼。让让我?”
最后那老头的血牌彻底的清零了。可就在这时,旁边不说话的一男子,看样子高额头、宽鼻子,长得很是粗犷。却慢悠悠的伸出了一张牌“桃”。
顿时,大爷就叫嚷着,很是不高兴。不过那对面的老头却是笑着摸了下白胡子。
而我却是被雷的说不出话来,因为大爷同这些人玩的竟然是《英雄杀》卡牌。而大爷手拿项羽人物牌,正神情激动的盯着局中的‘战况’。眼瞅如此,我着急的叫着大爷帮我去找舅妈。
“诺,这就是你那嘴欠的侄子吧?”唐突一句话,我才发现在老头的旁边还坐着一人,可不知道是夜色太暗的缘故还是怎滴我竟然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不过,我很是厌恶他这么说我。
大爷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然后嘴里念叨着:“呵呵,也不知道谁斗不过我这侄子,真是白瞎了这么多年的修为了。”
话落,那看不清长相的那人直接站起来,拳头就朝着大爷的脑袋打了过来。看见沙包大的拳头,我惊呼了声就要上前拦住,谁知道大爷只是催着冷漠男子赶紧起牌。
拳头眨眼间打了过去,我上前的身子感觉被人朝后扯了一下,接着我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大爷竟然手一挥,那挥拳头的男子直接朝后倒飞了出去。我都没看见发生了什么。大爷还故作惊讶喊道:“咦,老黑。你怎么倒飞了出去。不会是逃跑吧?”
“哼,迟早我会还回来的。”话落,那老黑就要甩牌直接走。大爷冷不丁的来了句:“想死么你?”
霎时,气氛冷飕飕的。而那老黑明显的被大爷咋呼住了,气的他浑身发抖,最后无奈的坐了下去。见状,大爷才笑呵呵的来了句,这才乖嘛。
冷漠男子继续抽牌,打牌。按上马,缩短了距离直接出了张‘杀’对大爷。乐呵的大爷回了张‘闪’。嘴里念叨着:“敢动我动手,有趣有趣,这才好玩。”
说实话,我搞不懂大爷到底是怎么想的。看样子,他是不准备帮我了。我说了声,就要去周围找舅妈。
大爷出了张牌,喊我一声道:“你说说你,着急什么呀?还说你不喜欢那个女人?鬼才信了。诺,草墩后面自己过去看吧。”
我一喜,忙不跌的说大爷不正经,却朝草墩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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