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搭桥,寿命同过桥一般,从彼端到达另一端。钢镚他娘此时,想法就是用自己的命换来钢镚。
可我叹了一声,昨晚的事情出现的三头魁尸,看来棺材里钢镚的尸体早就不见了吧。
“行行好呀,只要钢镚回来,我这命都是你们的。”钢镚娘再次的哭了。
我眼圈一红,那家的娃不是娘心头的一块肉呀。到了这个时候,我想到的却是失落的爹娘,你们还好么?
有所为,有所不为!
我打定主意,立马就说道:“婶子,你别哭了。这件事情,我帮你。”
可换来的却是钢镚娘疑惑的眼神,也对呀,我压根就什么也不会呀。立马我打了一个哈哈,说自己好歹是个白家人,也会点东西。
钢镚娘一愣,随即又哭着说:“柱子,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会不会,我还能不知道?还是指望你大爷吧,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么?”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大爷多会回来。钢镚娘又看向九姑娘,也是相同的摇了摇头。最后钢蹦娘失落的离开了。
不等钢镚娘离开,九姑娘俏皮对我一笑说她也要离开。
经历过昨天那事,现在都心惊胆颤。说实话,我竟然指望一个弱女子来保护我。九姑娘上前,在我愣神的时候居然抱住了我。
香香的,挺好闻的,身子也好柔软呀。
没等我细想,九姑娘又一把推开了我。她说:“好啦,我还有事,况且也不能久待你这,要不就坏事了。你这傻瓜,要照顾好自己。”
话落,她交给我一件东西,是那铁圈。她放在我的手心说:“这是咱们儿时,拜堂成亲时,气球拽着老鼠用的那铁圈。算是定情信物吧,我等你,我知道你再郁闷我和大爷到底是什么关系,困惑我为何要救三头魁尸。那就等你,实力强大的那天,揭开疑惑。等你,用这铁圈迎娶我。”
说到最后,九姑娘都脸红了。没等我吱声,她推门就走了,屋子里空落落的,只剩下了我。
我抬头看着挂像,依旧同儿时那般狰狞,满脸的胡子,样子也是滑稽。可我手握起了拳头,打定了主意。
此时,一晚的紧张使得自己很是疲惫,稀里糊涂想着一些事,会不会老村长与爹就是因为大爷帮人‘命搭桥’而起的矛盾。接着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临近傍晚了。我醒来后,摸了摸自个饿扁的肚子,无奈的叹了声。发现大爷还是没有回来,至于九姑娘,更像是冲来没有来过一般。
我推开门,想着看看去村子那家混口饭去。可不巧的是,我在村子拐了几个弯,碰到了老村长。
老村长一见我,就把我叫了过去,问我这几日过得好不好,还说都找不到我,被我搪塞了过去。他见我不说,也没有多说,只是叫我去他家吃饭,说村子不太平,尽量帮着我点。
说实话,这会还真有那么点感动。估计村子没有发生那么多事,这会应该是热热闹闹的。
“柱子呀,你还小。村子不安稳,你就待在我家。唉,你爹呀,要是有你一半的心性,村子就太平了。”老村长说着,开始收拾碗筷。
我一惊,随即说道:“这话说的,好想我爹是坏人一样。再这么说,刚才吃的饭我都吐出来还给你,我可不想欠你。”
老村长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说自己嘴欠,让我别当真。我看这老村长这屋子,出了中草药外,还有电视演的铜镜,罗盘什么的。
我盯着老村长,最后问到他是不是隐藏自己什么。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真是太不寻常了,就连老村长,我都感觉他披着一层看不清的外衣。
老村长愣了一下,随即一笑说:“哪有什么事情呀,是不是最近的事情你受什么刺激了?”
我冷哼了一声,上前指了指墙上挂着的铜镜说:“我没有受刺激,反而觉得你们肯定瞒着我。是吧?我看这墙上的铜镜不错呀。”
这会,我敲山震虎,明面上说铜镜,实际却是说我知道铜镜的用处,指明老村长不简单,事情瞒不了我。
老村长叹了一声,说:“不是我隐瞒你,只是这事说不得呀,唉。”
我气不过,一把扯过铜镜,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逼问着老村长。老村长直接抄起一旁的板凳,可最后缓缓的放了下了,骂了我句小兔崽子。
我呵呵一笑,忙安抚这老人。随后我就说道:“我怎么感觉你和我爹不对付,难道是因为大爷会帮人接命?”
老村长眼神一暗,摇了摇头,叹息道:“这这是一小部分。白老大的脾气我知道,嘻嘻哈哈的看样子没有个正形,可主意正的了。况且手段也不会胡乱的施展,还算知道分寸。”
接着老村长说:“虽说这村子是我年轻时候来的,你爹和你大爷还小。那会,这俩人喜欢鼓捣稀奇古怪的的东西,本性可不坏,到了后来,对乡亲也是能帮的就帮。这也是为啥我和你爹不对付,还能继续容忍的原因了。”
他这一说,搞得我心里很是不痛快。感觉我爹低了老村长一头似得。心里不爽,忍不住道:“老村长,既然如此那为啥老是针对我爹呀?他是招惹你还是怎么的了。”
老村长看了我一眼,不屑的笑了一下说:“不是我针对你爹,实际上,在后辈中,我觉得你白家人是最有出息的。但,怪就怪哉。我怀疑你爹,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人还是鬼。”
猛地一惊,我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骂了句神经病。我可是跟爹娘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还能不确定爹是人?这老村长明显的就是埋汰人了。
我不善的说:“你最后说清楚,要不就算是你,骂了我爹也不轻饶你。”
“还真是小孩子的脾气,说变就变。我这么大的人,骗你是能怎的呀?你看,这事我不说,你偏要说。这会还怪我。当初我可是亲眼看到你爹的身体从热乎变成冰冷,僵硬的就跟木头疙瘩一样。可第二天一大早,他竟然跟个没事人还跟我打招呼,你说怪不怪。”
我听的心跟着颤了一下,这老村长说的未免说的太离奇了吧。
“我知道你怀疑,可你想过没,为啥你大爷帮人借命,换来的报酬寿命又去哪里了。”
“自打那以后,我就感觉你爹行为做事很是有板有眼,就跟石头一样,干啥都要讲个规矩。再也不是当初我认识的那个白凌云了。”
“所以我才怀疑,你爹是人还是鬼,我搞不清楚,只能下来察看。可一晃眼多年过去了,你爹那人也没有可疑的地方,可事关重大,我不得不小心。”
老村长说完,我不屑笑出了声,收拾自己的衣服,朝着外面走去:“我不信你说的,我爹活的好好的,怎么可能早死了,你一定糊弄我。”
老村长没理会我要离开,苦笑着说:“我也希望我错了,可我的老家伙可就是断人生死,悬壶救世。难道连个生人和死人都分不清?我可以确定,你爹当时绝对死了。”
我脚下一停,回头不确定的说:“肯定是你错了,那我问你,我爹当初为啥死了?”
老村长像是在回忆,闭着眼睛呢喃道:“那会是钢镚小时候得病,我空有医术可就医治不了,对我来说真是讽刺。钢镚他娘当时都急的快疯了。可就在那时,你大爷出现了。说能够救钢镚,后来我被支走了。”
“可第二天清早,就听见钢镚家响起了鞭炮声,那娃竟然好了。我就问夜里发生了什么,可钢镚一家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和我简单了说了二句就高兴说要宴请村里人庆祝下。”
“在晚上我回家的时候,看见你爹身子直勾勾的躺在土地庙那,我当时以为是年轻人贪杯喝大了。可过去一瞧,气息没了。体温更是直线下降。”
“因为村里热闹的原因,你大爷还没走远。我就找见,等到了土地庙那,你爹的尸体都凉透了,一张脸惨白惨白的。可惜,一个俊小伙了。可是你想不到的是,第二天清早,你爹没事人一样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我就跟傻了一样,当时都不会说话了。我急忙搭脉,脉搏全无,可他就是活着,还和我打招呼。”
说到这,老村长咽了口吐沫接着说:“要不是你们白家守护着土地庙,我也不会这么上心。后来我翻阅了旧书,说是在四川省广汉市西北的鸭子河南岸那有个法子,就是将死去的人借助活人的阳气,死而复生。”
“等会,什么土地庙,什么白家?我们又有什么关系?”我急忙说着。
起初老村长还支支吾吾,后来直接就明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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