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报!张长波要告诉我们的以及最后孙明所说的,报,应该指的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份校报。”
听我说完,黄术问:“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校报消失,我当时就怀疑张长波,但苦于没有证据。后来再加上他意图杀害欧阳洋,就更加证明了他与黄没时间脱不了干系。”
“那又如何?”
“暂时还不明白他偷走校报的真实原因,或许是受人胁迫,或许是为了什么人。可当他因此而丧命的时候,他或许良心发现,所以在昨晚托梦给孙明,让孙明将校报交给我们。”我仔细的把内心的分析说出来,盯着黄术的表情,看他怎么说。
黄术道:“那,就算是孙明和张长波二人都提到了‘报’字,那么孙明最后所说的那个‘主’又是什么意思呢?”
而我最终没想明白的也是这一点,挠了挠头,眼睛在宿舍里仔细的查看着,随口说着:“主,应该是校报存放的地方,主,主……”
“主……”黄术也认可这一点,而且和我一样,认为应该就放在宿舍里。
突然,我和他竟然异口同声地叫道:“主机箱!”
话音未落我已经站起身,而黄术离得近,早已上前一把将孙明电脑的主机箱从电脑台下报出来。
但是当我们费了好大劲将电脑主机箱拆开后,却发现里面是空的,连主机配件都没有了。
“我CAO,这哥俩不会玩我们吧,这都到那边去报道了,临走前还不忘调·戏咱俩一番,哼!甭指望以后我会去给他俩烧纸。”黄术气的一把将空的主机箱扔在住上,抬手抹了一把汗,没好气的说道。
然而我却总觉得这主机箱没那么简单,要知道,孙明是个电脑迷,他不可能把电脑主机里的东西全部拆走。
眼睛盯着空空的主机箱,我不禁回想起当时孙明从京东送货员手中接过这款主机箱时惊喜的表情。
“哎,哥几个,看这机器够劲吧?我告诉你们,这可是双层防震的,就算是从咱们6楼摔下去也不会震坏里面的配件。”
听了这话,黄术当时就上去抱起来,没想到这的感觉不一样,当时说道:“咳,也就是你,若换了我,宁愿买个普通的,省下来的钱买点好吃的才实惠呢。”
……
“黄术,这个主机箱,你能再拆开吗?”我走过去把主机箱扶正,回头一把见他从床上拉起来。
“你放过我吧,大哥,这机箱你知道是什么工艺……”
结果他话音未落,只听“啪嗒。”一声,我的手指不小心按在主机箱角上的一个毫不起眼的凸起上面,双层主机箱竟然应声而开。
20年前那张早已泛黄的校报,终于出现在我们眼前。
而且这张校报,缺了一角。
我转身打开壁橱拿出记录本,拿出当时拼着性命从古楼档案馆找出来的校报的一角。
果然两者对的严丝合缝,一点都不差。
但是当我们一字一句的将整张报纸的内容读完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因为上面的每一篇文章,都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没有哪怕一个字关于黄梅事件的。
眉头紧皱,我的目光再次扫过那张报纸,突然一个名字跃入我的眼帘:杜国华!
整篇报道的题目是:义云大学新宿舍楼竣工,城建公司总经理杜国华现场致辞。
新宿舍楼?按照当时的学校建设,到底哪个才是新宿舍楼啊?
“……义云大学女舍3号楼竣工之日,校长陈鹤岭、总务处主任程彪、工会主席欧阳昊海、保卫科科长苏长军以及城建公司总经理杜国华先生亲临现场,由陈鹤岭校长和杜国华总经理共同为新宿舍楼揭牌,学生会主席黄梅,学生会外联部部长黄馨兰作为学生代表出席大会,并作为礼仪小姐出席剪彩仪式……”
杜国华!黄梅!
想到这儿我立即从旁边抽出一张纸,随手拿过一支笔在正中间大大的写下黄梅的名字,接着是杜国华,而就目前来看,与杜国华有直接关系的,就是欧阳洋老师。
继而,张长波、宿管员陈姐,档案室冤魂黄敏,他们之间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总算是明白当日在厕所为什么黄梅的鬼魂要引导我去查找校报了,她就是想让我看到这篇报道,然后从这篇报道中找出所有相关的人。
看来这就是这份校报的作用吧。
可是这也太坑了吧,费了这么大的劲就得到这么一点消息!
“你看这里!”黄术突然大声说着,拿起笔指着报道上的那张配图。
顺着他指的地方去看,赫然发现杜国华的一只手正放在黄梅的P股上,而且他脸上带着一种淫邪的表情。不知是当时摄影师故意为之,还是恰巧拍到,杜国华的目光所及之处,恰是黄梅那高耸的胸脯。
“原来如此!”
我大叫一声,这才是黄梅想让我从校报上得到的信息。
既然如此,那么也就是说一切的症结都在杜国华身上。
“但是要从杜国华身上得到事情的真相,恐怕不然容易啊。”想着这几次遇到杜国华时的情形,特别是在徐云平的办公室里他的那种表现,更让我觉得整个人不好对付。
除非能够得到如山铁证,否则单凭猜测,是无法让他心服口服的。
黄术看着我在纸上写下来的那几个人的名字,最后拿手指点在“欧阳洋”三个字上,说道:“按照你所说的,如今杜国华所来往最密切的就是她,我们还得从她身上找出突破口。”
我当即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若有所思的笑了笑,道:“没错,就是欧阳洋,既然这样我们明天再去医院。”
“可是……”黄术盯着欧阳洋的名字,看着我问道:“可是她成了植物人,那可怎么办呢?”
这个时候我还不想告诉他真相,遂说道:“放心吧,我自有办法。”
说完之后我不禁又想起了欧阳洋冲我做的那种口型,尽管我自从医院回来一直都在思考,甚至有时候我还自己模拟,可是所模拟出来的,都不是什么正常的词语。
既然她无法说,那么明天我就让她写出来或者用手机打字打出来。
“滴滴滴……”
突然地,寂静了好几天的手机,突然传出微信消息的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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