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由的我的身体顿时一阵颤抖,这段日子里,我之所以经受这么多,一切都与手机与微信有关。
尽管这几天一直都没消停过,可至少手机没什么大动静,我也一直刻意的不去动微信。
但这一刻它却再次响起来,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啊。
在黄术坚定目光的鼓励下我颤抖着手打开微信,原来是一条打招呼信息:欧阳洋日记。
我嘴唇微动,将这几个字念出声来,突然间觉得欧阳洋当日在医院对我所做的口型竟然对上了。
对!就是日记!当我在脑海中把她的嘴唇补全,然后再一次将口型放上面之后,正是“日记”这两个字。
我立即点了“通过验证”,结果刚刚点上去,突然手机屏幕一黑,微信界面消失了,手机直接黑屏!
眉头一皱,我用力按了几下开机按钮,又胡乱按着其它的按钮,结果都没有反应。
就在我刚准备扣电池的那一刹那,突然手机微微震动了一下,我再反过来一看,顿时愣在当地。
黑色的屏幕上,渐渐的,一个日记本的样式显现出来。
日记本是八九十年代的女孩子们喜欢用的那种带锁的日记,隐隐的,封面上还有几朵小花的图案。
突然!日记本封面上,突兀的出现了两个血红的大字“日记”!
那不是简单的红颜色字体,而是实实在在用血写成的,一切只因为那两个字上的红色在流动,一点点的向下流动。
“啊!”
忍不住惊叫一声,我用力将手机扔出去,“啪!”的一声摔在墙上,这次彻底摔了个粉碎。
这次我摔出去的不只是手机,还有一蓬的献血,将大片的墙都给染红了。
怯懦着嘴唇,我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不是还应该尖叫几声,但我身体的颤抖程度已经让我无法再支撑自己的思想了。
黄术立刻从兜里掏出一张黄符,夹在手指中间一抖,“噗”的一声直接着了,他立刻将那张符甩在墙上,顿时那蓬血迹都消失了。
“别怕了,都是幻觉。”
可是我根本就听不进去了,什么幻觉?幻觉为什么还那么真实?幻觉为什么鬼还能杀死人呢?
“黄术,陪我去喝点酒吧?”
大约半小时后我才终于说出第一句话,或许这个时候,靠酒精的麻醉我才能稍稍有那么一丝安全感,或许也只有喝醉了才能感到没那么痛苦和恐惧。
他叹了一口气,走到壁橱里拿出一瓶红星二锅头,接着有拿出两包酒鬼花生米。
其实说起来我酒量在宿舍里还是最好的一个,可是这一次我没喝多少便醉得不省人事。
睡梦中,我感觉自己似乎到了另外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我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四周全部是死尸,刀枪剑戟随有的插在人的身上,有的还抓在某个尸体的手中。
处处都是鲜血,空中盘旋着的乌鸦发出“嘎嘎……”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阴森恐怖。
我的高筒战靴上已经被鲜血沾满,而我的银甲战衣上,也布满了血迹。
这到底是哪里?而我又是谁?
……
早晨醒来的时候头依然晕乎乎的,好在这酒不上头,否则的话我根本就起不了床了。
洗刷完毕和黄术一起出门打车赶往市第三医院,由于已经来过几次,所以我轻车熟路的就来到了欧阳洋的病房门外。
结果透过玻璃窗朝里一看,发现在病床边正坐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而且背影是那么的熟悉,甚至连动作都再熟悉不过。
“陈姐?!她怎么在这里?”黄术小声的惊问道。
但是这种时候我们俩却不方便进去,所以就偷偷的躲在一边看着,不过显然二人聊的时间够久了,陈姐起身准备离开。
这时欧阳洋突然费力的抓住她的手,摇晃着,指了指自己床下面。
早已转过身的陈姐立时停下脚步,按照她手指的方向弯下腰,朝窗下探头一看,接着将胳膊伸进去,拿出一本日记。
正是欧阳洋的日记!
陈姐看着欧阳洋,眼露疑问之色。
欧阳洋费力的点着头,拉过她的手,在上面写了几个字。
陈姐将日记本放进只见的布包中,再也没有停留,转身大步朝病房门走来。
我和黄术吓得立刻朝旁边一闪,躲进了旁边的一间空病房里。
之所以说是空病房,是因为这间屋子里空空如也,别说是病床了,就连一张纸片都没有。
“呜——嘭!”
突然一阵风平地而起,发出凄厉的叫声,将病房门吹动,大力的关上。
我立刻走上前,紧紧抓住把手,可是无论是拉还是推,那扇门都纹丝不动。
黄术正沿着屋子四周查看,时不时发出的“咦——”声让我知道他也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或许正在寻找解决办法,所以我暂时没打扰他。
但是他围绕着屋子,已经转了3圈了,可是嘴里发出的感叹词以及身体的动作都美变。
“鬼引路!”
我心中惊叫一声,对于这种状态黄术曾经对我说起过,说人一旦发生如此状态,要么一直走要么就是转圈,而且脸上的表情一动不动,那就是遇到“鬼引路”了。
可是他却从来都没告诉我该如何破解!
“梆梆梆……”
门口传来敲门声,我心想这谁这么没眼力价啊,这屋里的两个人都这样了,外面竟然还有心思敲门,还不赶紧踹开跑进来救人啊。
可是就在我还没想通的时候,门竟然自己开了,发出“吱吱……”的惨叫声。
黄术站在我身后,我们俩一起缓缓睁开眼睛,赫然发现站在门口的,正是浑身被纱布包裹着的欧阳洋。
她的脸依然是只剩下一半,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白眼珠,黑眼珠已经完全都看不到了。
“你们来了?”
她竟然说起了话,半边嘴唇还在说话,而且说了这样一句不着边际的话。话音里,充满了阴森之感。
“我的日记……日记……陈……”
一句话都没说完,欧阳洋“嘭”的一声,直挺挺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欧阳,欧阳……”
一位女性响亮的声音响彻楼道,很多病房里的精神病患者听到这声呼唤,都禁不住蹦跳着笑着,看着那个普通女子在楼道内一边跑一边叫。
可是当她推门进来的时候,和我一样惊叫一声,顺着墙滑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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