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国华!
黄术指着的那个名字,赫然正是杜国华!
不过我瞬间释然,既然从目前所知的线索看来,杜国华既然和欧阳洋有过交集,那么他的名字出现在欧阳洋的日记中也不足为奇。
但是当我看下去之后才发现,原来我想错了!
从一开始我们就错了!
……
想不到黄梅竟然告诉我说,那个建筑公司的经理杜国华,竟然在举行竣工仪式的时候,偷偷的摸她。
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我当即气的拉起她,要带着她去告诉校长,或者去报警。
但是黄梅哭着摇摇头,说没用的。
任凭我怎么劝她都不同意,只是说没用的,只是哭。
晚上的时候我去找到杜国华,当面训斥他,可是杜国华却一把将我抱住,说喜欢我,说会给我很多钱让我过上好日子。
我反抗,坚决的反抗,最后打了他一巴掌这才跑开。
我没想到他竟然是那么肮脏的一个人,我恨他!
……
“啪!”的一声,我用力的拍在桌子上,只气得脸色铁青,喘气也粗了起来。
而黄术则表现的比较平静,只是轻轻摇头,道:“唉——果然不出所料,到底还是人性在作怪。”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拽文?”我没好气的冲黄术说道,说完我抬手作势要打他,被他闪开了。
“我觉得,是该查查杜国华了。”黄术指着杜国华的名字,一本正经的说道。
但是我摇摇头,说:“没那么简单,我们继续看吧。”
10月20日星期一多云
下午放学后,校长竟然把黄梅叫出去。
后来我看到校长陪着黄梅上了一辆车,那车直接开着出了校园。
这是要去哪里啊?难道是黄梅犯了什么错,还要校长亲自带着去吗?
突然我的心莫名的感到很疼,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黄梅这一次出去恐怕会遇到危险,因为担心她,我饭都吃不下。
晚上一直到熄灯,黄梅都没回来。
就这样我坐在被窝里等了她整整一·夜。
第二天一早我就跑到校长室,问他黄梅去哪儿了。
谁知校长却把我骂了一顿,说我多管闲事,说这是学校的决定,让我不要管,还说黄梅很快就会回来了。
是的,黄梅回来了。
但是衣衫不整披头散发呆呆的走回来的。
她的脚已经磨破了,她的脸上有两个清晰地巴掌印,而她的脖子上,甚至都有掐痕。
她没有说任何一个字,甚至看都没看我一眼。
……
我浑身哆嗦起来,双眼中冒着怒火,我真想不到当年竟然是校长办的这件事!更想不到的是,第二天校长竟然还敢训斥欧阳洋。
这是什么样的学校!
这是什么样的老师!
这是什么样的世界!
接下来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勇气看下去,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又怕知道事情的真相,因为这个真相一定是血淋淋的,一定是对人性最深处的拷问!
黄术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说:“现在,你还认为黄梅是厉鬼吗?你还认为是错的吗?”
目光呆滞的我摇摇头,却又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无奈的叹口气,眼眶竟然湿润了。
接下来,欧阳洋没有再按照日记的格式来写,可越是这样我越能感觉到她的字里行间所隐藏着的那种悲愤、伤感和无助。
……
一天下来,黄梅粒米未进,滴水未沾,甚至连呼吸都感觉不到。
她的眼睛原本是那么的明亮,那么的有神,她的声音原本是那么的甜美,那么的响亮,可从上午开始,这一切都消失了。
虽然我知道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任凭我怎么问,她就是不说到底是谁。
为什么?难道她连我也相信了吗?还是说她怕连累我?
我告诉她我要报警。
当听到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突然转头紧盯着我,她的目光好可怕。
终于这时她张口说话了,想不到她的声音竟然沙哑的我听都听不到,而且一张嘴,竟然从嘴角渗出血迹。
说了好几遍我才听清楚,她让我不要报警,一定不要报警。
最后她实在说不出话来了,就在纸上写,飞速的写,但是写来写去只有几个字:好好保重,好好保重,好好保重……
这句话,我总感觉像是遗言!
“到底是谁?!”我右手握拳,用力砸在桌子上,额头上青筋暴出,大声问道。
“如果所料不错的话,应该是杜国华。”黄术看着我愤怒的样子,眉头也是一阵紧锁,冲我缓缓说道。
我的眼泪终于缓缓流下来,含着热泪我和黄术一起将这本日记看完。
果然欧阳洋当时猜的对,黄梅当时那四个字,就是遗言,让自己的好朋友保重,好好活着。
因为在第二天,她就穿一身红衣吊死在了宿舍楼前一株最大的法国梧桐上。
但是看着那本日记,在写完黄梅吊死之后,应该是欧阳洋还想继续记录,可是却不知为什么,下一页只写了一个日期就没有再继续。
难道是她因为伤心过度而不想写了?
可是如果怕伤心,那么这本日记她不应该留着才对啊,否则的话每次看到不都是一种煎熬吗?
或者说,是又出了什么变故吗?
我继续翻看着还剩下一半空白页的日记本,一边翻一边想着我第一次去档案室的经过,总觉得这日记本中会不会也和那次一样,有两页纸中夹着什么。
突然我感到手上黏糊糊的,不禁低头一看,只见手指上竟然沾满了鲜血。
当我再次看向那本日记的时候,赫然发现日记本的纸张上也都变得血淋淋的,那血正一点点的肆意的流动着。
“啊——”
大叫一声,我立刻将那日记本扔出去,摔在墙上。
墙上顿时出现一团血迹,圆圆的,就如一面血色的镜子。
宿舍中顿时弥漫起浓郁的血腥味,呼吸起来感到十分困难,一种窒息的感觉涌上心头。
黄术面露冷笑,手中一张空白的黄色符纸探出,接着他咬破右手中指,在符纸上急速画出一道符,接着朝墙上那块血镜子甩去。
突然,血镜子中显现出一张人脸,狰狞的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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