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姝对这里还算熟悉,当年她母亲去世的时候,所有的手续和相关事宜都是她和许皓文一起处理的,所以很快的找到了她的墓碑。
只是让她觉得有些诧异的是,除了写着“爱妻周玉姝之墓”的墓碑之外,旁边还有一座小的没有任何署名的墓碑。
周玉姝感觉到心中被扯的一痛。
她几乎可以了解到,这个墓碑的意思。
这是她的孩子啊,她那还没来得及出生看一眼这个世界的孩子……
眼角不知不觉的蒙上一层水珠,手掌不自觉的摸着肚子,定定地看着墓碑。
“看来我猜的没错,陆夫人和玉姝认识。”许皓文看着那个站定在墓碑前面色怔愣的女人,眉目微微闪了闪道。
从医院回来之后,他一直都忘不掉这个女人的眼神,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儿,左思右想了好久,只能想到一个答案,那就是这个人是玉姝的好友,所以才会每每的对他说话刺挠。
虽然不记得玉姝是什么时候跟陆夫人扯上关系的,但是不管如何,现在都验证了这个猜想,也许,她们的认识只是一个短短的际遇呢?
周玉姝转过脸,看着许皓文,眼角还有没抹去的泪珠。
“是啊,我跟她不仅认识,更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人,当初为她高兴,只以为她找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让她成为最幸福的人,没想到最后却是在怀孕的时候去世。许皓文,你是她的丈夫,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周玉姝一双眸子紧盯着许皓文,那熟悉的恨意此时毫不掩饰的指着他,让他心头忍不住的一跳。
许皓文低下头,家丑不可外扬,虽然知道那件事情误会居多,可事到如今,却是以自己孩子和妻子的性命作为代价,他的痛苦并不比死去的人少。
如今面对妻子好友的质问,他无法为自己脱罪,可也说不出来事情的经过。
“怎么,不敢说?还是你不想说,你在保护谁?周玉洁?你爱她,所以出.轨,所以将你的妻子和孩子置之不理,所以任由杀害她们的凶手逍遥法外,甚至是公开跟她出双入对?不!我说错了,你也是凶手之一呢!”周玉姝脸色难看的嘲讽着,满意的看着许皓文惊骇的表情。
许皓文几乎以为自己要幻听了。
当时只有他们三个在场,之后妻子就死了,周玉洁那个女人是绝对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的,而他更是不可能,可是夏筱筱是怎么知道的?
许皓文这般想着,也忍不住的哑着嗓子问了出来:“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谁?你……是不是玉姝还活着,她没有死对不对?她是故意吓我的,她想惩罚我,所以故意吓我的对不对?”
想到这个想法,许皓文这个人都要疯狂了一般,上前握住周玉姝的肩膀,瞪大了双眼盯着她,想要从她口中听到肯定的答案。
周玉姝心头一跳:“你疯了吗?她已经死了,是被你和周玉洁害死的,你是杀了她的凶手……你害死了她……”
“你们在干什么?”周玉洁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人亲密揽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的样子,着实让她怒火中烧,耳边听到的任何话语都自动忽略了一般。
上前狠狠的将两人分开,周玉洁一改之前白莲花的样子,伸手就要朝周玉姝脸上扇:“你个贱人,敢勾.引我的男人!我要你好看……”
“贱人?到底谁才是贱人,爬上自己姐夫的床,杀了亲姐姐的杀人凶手,你还有脸说别人……”周玉姝哪里会被她扇到,身形一侧,攥住周玉洁的手,狠狠的一巴掌过去,痛快的还了回去。
周玉洁可是从来没有被人打过的,之前有姐姐的疼爱,一直都是要什么有什么的,骄纵的不得了,此时被人掌掴,哪里还能忍得住。
顿时,两个人都红了眼,一双精心修剪过的指甲成了最好的利器开始在对方的脸上抓挠起来。
许皓文傻了眼,想要分开二人,却根本不知道从何下手。
女人疯狂起来,根本没有他下手的余地。
直到——
“住手!”一直有力的臂膀横亘在周玉姝的面前,挡住周玉洁的攻击,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直接将还要上前的周玉洁一推,将人推在地上,顺势抱住愣住的周玉姝。
许皓文一愣,看着忽然出现的男人如同天神一般,一时之间竟然没了词语。
男人斜冷的看了他一眼:“管好你的女人!”
言罢,抱着一样呆愣的已经如同疯婆子一样的周玉姝离开。
到车边,男人将周玉姝毫不怜惜的仍在后座上,面色黑沉如水的坐在了副驾上。
周玉姝心中直打鼓,没想到男人会在这个时间回来,不是昨天才去出差的吗?
脑海中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上次陆念琛说的话,让她心里狠狠的一抽。
若是陆念琛真的……
赶紧摇摇头,将这个念头从脑海之中踢出,周玉姝心中只能默念道,希望他不会是真的这么变.态。
陆念琛一路上看着她不断加剧惨白的脸色,再看看她身上和脸上留下的不少的指甲痕迹,怒意在横亘拉扯之间,从来不曾丢失。
很快,车子到了陆家门口。
天色已然暗了,明明中午的时间,却阴沉的下人,尤其是外面多多漂浮的黑云,带着骇人的气势。
陆念琛在周玉姝还来不及反应的档口,将人从车上拉下来,大步流星的走向院子里,然后狠狠的摔在屋子门口。
“嘶……”裸露在外面的胳膊和小腿撞上大理石的地面,摩擦出一串血珠,疼得她龇牙咧嘴。
陆念琛恍然未见:“跪在这里,什么时候等我心情好了再进来!”
“陆念琛,你什么意思?”周玉姝愣住,不可思议道。
天空飘来一滴滴的玉珠敲打在地面上,加剧了她声音里面的惶恐。
陆念琛恶狠狠地看着她:“夏筱筱,你是真的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吗?我记得我上次就给你说过,要是让我发现,你会有什么后果!”
旋即想到什么似的,忽然嘲讽的看着她道:“哦,我差点忘了,你可是个荡妇,其实你更喜欢伺候别人吧?……这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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