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说我爱惨了严宽。
因为我曾倾家荡产为他保下公司,也曾替他的白月光保驾护航,更为他拼过命流过血。
未婚夫说我卑劣把他当替身。
因为我挚爱的那个人和他面容相似,性格相仿,家庭相同。
真是可笑,替身?他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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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严宽痞痞的声音从手机那一头传来时,我正在公司开一个很重要的会。
“好姐姐,我和清韵被记者堵在酒店了,你能不能来救我啊?”
我有些心烦的按按眉心。
“我在开会。”
严宽似乎有些不高兴,声音也冷了下去。
“厉千雪,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来帮我,我就立刻划烂这张脸!”
我一听,心口立刻痛的站了起来,紧张的直接起身冲出了会议室。
“你别乱来,我马上到!”
说完,我立刻挂了电话,秘书及时递过来车钥匙,路上还闯了一个红灯。
仅仅十分钟的时间,我就出现在了严宽所在的酒店里。
酒店门口的确围了很多记者,各个提着长枪短炮,生怕自己错过大新闻。
也难怪他们这么激动了,酒店房间里的男人是我的青梅竹马兼未婚夫,那个女人是我高中同学兼一手捧红的小花。
严宽家的公司最危难时,是我冒着自家公司破产的风险,一意孤行投资帮他家公司力挽狂澜。
严父身体不太好,近年来公司开始慢慢交给了严宽,偏偏严宽不争气,他家公司的事基本都是我在处理。
至于安清韵,高中时我们是同学,后来我出国深造了几年,回来后她已经是严宽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严父看不上她的身份,拒绝她进严家门,严宽为爱远离家庭,却过不了苦日子,最终只能灰溜溜的回来,接受家里人的安排。
而我恰好在这个时候出现,厉家和严家算是门当户对,而且我和严宽还是一起长大的。
严家资金链出现问题后,我第一时间注资帮助了他们,也由此和严宽订了婚。
看到眼前这阵仗,我深知没那么容易混过去了,于是果断现身,把所有记者都引到了自己这边。
作为整个上流社会谈资的三大主角之一,我的新闻自然也不少,记者们一见到我纷纷涌了过来,这也给严宽留出了逃跑的机会。
现身之前我就已经给严宽发了消息,让他注意下面的情况。
果然记者一围到我的面前,严宽就带着全副武装的安清韵从一群人的身后溜走了。
也不知道安清韵是不是故意的,眼看就能远离是非之地时,她却突然摔倒了。
巨大的动静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长枪短炮再一次将两个人围了起来。
安清韵尖叫着钻到了严宽的怀里。
我心下有些恼火,如果严宽因为这件事情磕着碰着,我一定要了这个女人的命。
于是我左右开弓,扯开人群挡在了他们面前。
“安小姐是我一手捧起来的人,今天是我约她在这里见面,本意是谈下一次合作的事宜。”
“因为公司临时出了一点事,才让我的未婚夫一个人来见她,请大家注意公共场所秩序,也注意你们设备里的照片和明天的杂志上的内容,毕竟应该没有人想要和我厉千雪对着干吧。”
我于商场之上,一向是铁血手腕,对待严宽的事情上也从来都是不留情面。
之前就因为他和安清韵闹了一次深夜开房的绯闻,我曾让一个杂志社五天之内消失,并且还背上了巨额债务。
自那以后谁都知道我不好惹,严宽更不能惹。
虽说我当时已经放了狠话,但是第二天各大娱乐头条,“严厉两家三角恋”的话题依旧是高挂榜首。
话题内容倒是遮遮掩掩,没有说明,但明白的人都知道里面的猫腻。
严复还专门打来电话安慰我。
“千雪啊,我家那小子真是让你费心了,这次我们两家合作的那个大项目,伯父再让你半个点儿,算是这段时间给你的辛苦费了。”
“伯父放心,我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不会去计较那些戏子的,我也知道严宽只是一时好玩,等过结了婚也就收心了。”
我的一番话让严父非常满意,顺带还送来一条前不久拍卖的项链,作为带孩子的保姆费。
这边电话刚挂我的办公室门就被人暴力踹开。
“厉千雪,今天我一定要把你脑子敲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冲进来的女人脚踩8厘米恨天高,一身包臀短裙,妩媚至极。
她是我这么多年来的好闺蜜,同时也是我在国外进修时认识的好搭档索娅。
她将一份娱乐杂志重重的摔在我的桌子上。
“厉千雪,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这场三角恋到底为了什么?”
我吩咐秘书给她端一杯咖啡上来。
“喝口咖啡吧,消消气,气坏了可没人赔你。”
索娅一把打掉咖啡。
“你给我少来这一套,厉千雪你给我说清楚到底为什么?为什么?”
“你说你要重新开始,我支持你,可你怎么能和这么个玩意儿订了婚?”
“而且现在这个男人明显已经无法无天了,你还要这样子忍下去吗?究竟为了什么?你是被他下蛊了吗?”
我笑笑不置可否。
“你不是也希望我走出失去周思扬的阴影吗?现在又是生的什么气啊?”
“你觉得你走出来了吗?看看严宽那张脸,你敢说他不是周思扬的替身?”
我笑笑没再多说。
昨天的会没有开完,造成我今天的工作量有些超标,昨天的会议重点就是严父口中的两家合作的大项目。
这个项目对于厉家和严家来说,都是举足轻重的,所以我直到深夜还在公司里加班。
结束工作时已经到了半夜2点,我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膀,却又接到了严宽的电话。
“姐姐,我喝醉了,你能不能来接我呀?”
“好,你在哪儿?给我发定位。”
出了公司,我开着车直奔严宽喝酒的地方,付了酒钱后,服务人员帮我把人从包间里面拖出来时,他整个人已经醉得站不稳了。
我把他带回了自己住所,期间他吐了两次,我任劳任怨的替他打扫干净,喂了醒酒汤后哄着他睡下。
看着那张和周思扬如此相似的脸,我笑着不停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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