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猛地扭过头去,男人那张阴寒的俊脸顿时让她感到危机四伏!
擅闯禁地,却被男人逮个正着!
完了!
霍霆琛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像是有一双手紧紧地攥住她的心脏,乔婉惊得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霍......霍先生,我......啊——”
骨节分明的大掌瞬间扼住女人的脖颈,男人灼灼的瞳孔燃烧着怒火:
“回答我,谁让你进来的!!”
呼吸立刻停滞,乔婉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待人彬彬有礼的男人,此刻竟有这般恐怖的一面!
眸底的那股狠劲,甚至带着一股要将自己五马分尸的架势!
乔婉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乔婉想解释,可霍霆琛这般愤怒,肯定会认为自己是在找借口,他也未必会信。
乔婉心中千言万语,话到嘴边,却只说了一句:
“对不起......”
她小脸通红,双脚几乎凌空,霍霆琛却并不心疼。
可偏偏,女人眼角的那滴泪落在他青筋爆出的手背上,竟浇灭了他心中的一丝火意!
“霍先生......对不起,可不可以放开我......”
女人的双眼满是雾气,猩红的瞳仁染上委屈。
尤其是她瑟瑟发抖的战栗,竟让霍霆琛想到了香格里拉的疯狂一幕。
那时的乔小姗,也是这般害怕地乞求自己。
莫名的,霍霆琛的心蓦地一沉。
心软让他抬起眸,却骤然发现眼前的女人根本不是乔小姗!
他松开了乔婉,女人也顺势瘫软在地,迫切而又贪婪地吮吸着氧气。
“说,是谁派你来接近我,又是谁让你进到这里?”男人呵问道。
她用力地吞咽喉咙,才能发出一丁点声响:
“......没有人让我进来,下次不会了。”
乔婉努力往后瑟缩着,惊慌失措的眼神令人怜悯,无助到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猫咪。
这幅可怜的模样,倒不像在撒谎。
霍霆琛蹲在乔婉面前,女人的下巴顺势被他抬起,狭长的眼眸里露出嗜血的寒光:
“若是再有下次,你认为我应该如何惩治?”
乔婉被他捏得生疼!
她拧着黛眉,虽满是委屈,可话里的语气,却又是不可染指的坚韧与不卑不亢。
她说:“任你处置。”
乔婉是个有尊严有傲骨的女人,霍霆琛不是看不出来。
可偏偏就是她身上的这骨子傲气,竟毫无缘由地撩得男人心底发痒!
征服的欲望,更是油然而生!
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霍霆琛骤然松开手,呵斥:
“出去!”
不知是被他身上的危险气息所震慑,还是因房间里挥之不去的画面而受到惊吓。
此刻的乔婉双腿发软,根本就没办法从地上站起来。
霍霆琛见状,不悦地高声吩咐,“来人!”
刘妈连忙跑过来,“霍爷,什么事?”
“把乔婉带出去!”
“是!”
刘妈领命地走进房内,吓得一句话不敢再多说。
只用力将乔婉扶起来,小心翼翼地出去了。
晚上。
乔婉并未下楼吃饭。
张望舒疑惑的看向刘妈,问:“乔婉怎么还不下来?”
刘妈却满是恐惧地看向男人,迟疑着开口:
“少夫人受了惊讶,发烧了,刚吃完药躺下。”
张望舒一听,心倏而揪起:“发烧了?怎么回事?”
仆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对东厢房发生的事缄口不言,谁也不敢解释。
张望舒愣了下,瞥见孙儿的脸罩着寒冰,立即打定主意!
“琛儿,你是不是又欺负她了?”
霍霆琛很坦诚,直言道:“我吼她了。”
“你吼她干什么?”老太太气得直拍桌子。
“乔婉私自闯入东厢房,我吼她两句算轻的。”
东厢房三个字让张望舒浑身一僵,脸上是与仆人如出一辙的避讳表情。
她揣摩着男人的表情,原本强硬的语气也缓和下来:
“乔婉进东厢房是替我找猫的。既然她不是故意的,你就别计较了。”
霍霆琛一滞:“她是替你找猫才进去的?”
老太太点点头,“不然呢!乔婉这么懂事的孩子,住这儿生怕给我添麻烦,怎么可能无端跑进去?”
意识到这是一场误会,霍霆琛那颗强硬的心,竟开始变得恻隐。
这女人刚刚怎么不解释?
宁愿被人掐着脖子威胁,也不肯说一句话!
她脑子是瓦特了吗?
不过,他为什么要替乔婉感到生气心疼?
他已经找到了乔小姗,绝不能再为第二个女人牵动情绪!
霍霆琛将异样压了下来,却见奶奶始终不动筷,出声催促:
“奶奶别想了,吃饭。”
老太太睨着他,越想越气:“不吃!今天那小三跑过来,都把你奶奶我给气饱了!吃不下!”
霍霆琛:“???”
小三是谁?
小三......小姗......
霍霆琛恍然大悟。
本想替乔小姗说两句,但见奶奶如此生气,显然不能在这个节骨眼提及。
男人抿了口红酒,好脾气地问:“那你怎样才肯吃饭?”
老太太双手抱怀眉一挑:“除非你和乔婉办个婚礼!我们是堂堂正正娶她的,不能让她受委屈!”
霍霆琛拿酒杯的手一滞,脸色倏地黯淡下来:
“不可能!”
张望舒直接拍案而起,将脾气耍到底:
“好!你们不办婚礼,那我就闹绝食!一直闹到你肯办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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