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本来想出去,见苏宏辉一脸猥琐的表情,便站在原地,想看看他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苏宏辉带着几分酒意,脸色通红,一步一步朝着白茹走去。
“老婆,这些年苦了你了,我知道,我一直都不争气,让你和女儿凭白遭受了许多冷眼。”
“今天我对灯发誓,日后一定勤勉上进,让你和女儿过上真正的好日子!”
白茹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双腿优雅的交叠在一起,她端起茶杯吹了吹,淡淡道:“你怎么突然学会说人话了?”
“噗!”
陆玄没忍住笑出声,急忙捂住嘴。
苏宏辉一直都是那种听不出好赖话的憨批,闻言也不生气,嘿嘿傻笑道:“今天想通了很多事,所以格外感慨。”
白茹朝着陆玄摆摆手,示意他退下,然后对苏宏辉说:“你身上一股味,快去洗洗吧。”
“那今晚……”
“不行!”
“你踏马……”
苏宏辉刚要发火,陆玄重新推门进来。
“小姨,记住玄儿的叮嘱,切莫拿自己的生命安全开玩笑。”
白茹淡淡道:“小姨心中有数。”
陆玄指了指苏宏辉,“你!给我安分一点!”
苏宏辉唯唯诺诺的点头,“知道了。”
……
楚州市中心,水云间饭店。
“来来来,哥几个喝着,不用给我省钱!”
苏宏启一边招呼着包厢里的狐朋狗友,一边豪横的对服务员喊道:“再来十瓶茅台!有点眼力见行不?没看桌上都没啥菜了吗?”
“去去去,再上个葱烧海参,一锅佛跳墙,鲍汁捞翅,每人再加个燕窝盅!”
有个清醒的朋友见他这么祸祸钱,皱眉劝道:“宏启啊,差不多就行了,你这是干啥啊,吃完这顿不过啦!”
苏宏启嚣张笑道:“擦,这点消费算个屁,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少钱?”
朋友没好气道:“有钱了也悠着点花啊,你也是真没吃过啥好猪肉,这顿嘚瑟啊!”
苏宏启豪迈摆手,“你只管喝酒就得了,服务员,乳猪再给我烤两只,还有你家那个德克萨斯恐龙牛排骨,怎么卖的?”
“288元一两。”
“来十斤!”
苏宏启好不容易有钱了,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红扑扑的脸上此时仿佛刻了三个大字——还有谁!
“苏哥真大气,要不再来瓶82年拉菲吧,以前只是听说过,但从来没喝过。”
有朋友趁机敲竹杠。
“小意思!你们想吃啥喝啥自己跟服务员说,跟我客气鸡毛啊,哥也不差钱!”
苏宏启完全喝迷糊了,十几万的酒说买就买。
这时电话突然响了,是他老婆打来的。
“老公你在哪呢!”
方慧娟带着哭腔问道。
“跟朋友喝酒呢,有事快说!”
苏宏启横叨叨的,一副家里我说了算的模样。
“你快回来吧,雨桐那个死丫头,跟汪家少爷分手了!呜呜呜呜……”
方慧娟才说了几句便泣不成声。
“什么!你把话再说一遍!”
苏宏启瞬间就醒酒了,语气也不像刚才那般澎湃了。
“雨桐和汪梓函分手了!这死丫头跟我说,就为了一个破包!呜呜呜……看你生的好姑娘,跟你一样虎逼朝天的!”
方慧娟又哭了几声,哽咽道:“这可怎么办啊?老爷子生前给咱家批了一千万,那是雨桐的嫁妆钱!要是大妈知道雨桐和汪梓函分手了,那不得把这笔钱要回去啊!”
“这钱都让你们两个败家玩应祸祸的差不多了,咱们拿啥赔啊!”
苏宏启此时腿肚子都软了,冷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额头上滑落。
“你你你……你先别慌,容我想想办法。”
苏宏启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又解开两颗衬衫扣子。
这时四五个服务员推着手推车进来,将十瓶茅台和琳琅满目的美食端上餐桌。
苏宏启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讪讪的问服务员:“老妹啊,菜太多吃不了,你看……能退吗?”
服务员可烦他了,似笑非笑的反问:“您说呢?”
“苏宏启!你踏马是不是又在外面祸祸钱呢!”
方慧娟在电话里破口大骂:“我草尼玛的!有点逼钱你踏马没好歹嘚瑟!现在家里都啥样了,你还咧个大嘴在外头胡吃海喝的!”
“赶紧给我滚回来!我踏马上辈子是造啥孽了,嫁给你这么个虎逼玩应!”
苏宏启屁都不敢放,擦着冷汗就往包房外面走。
“先生,趁着您清醒,要不先把账结了吧。”
服务员也是个玲珑心思,见苏宏启全身打哆嗦,赶紧跟了上去。
“多……多少钱啊?”
苏宏启舔舔嘴唇。
“我看一下。”
服务员看了一眼账单,淡淡道:“您一共消费十六万八,有会员卡的话九折。”
苏宏启抓了抓干瘪的口袋,家里都是老婆管钱,这事放到前一天,方慧娟都能转钱过来,可现在家里发生变故,那个母老虎是万万不会批款的。
“那个……我先去趟厕所。”
苏宏启想尿遁,擦着冷汗就往外面走。
“厕所包厢里就有,您犯不着出去。”
服务员伸手拦住他。
“擦,屋里太闷,我踏马出去吹吹风行不行?不就十万二十万的事吗?我还能差你钱咋的!”
苏宏启骂骂咧咧的推开服务员,服务员也不跟他僵持,像贴树皮一样的贴着他。
苏宏启拿他没辙,一边走一边动歪脑筋,想着怎么把这小姑娘甩开,然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正想着呢,就见走廊另一侧行来一人,身材高挑西装笔挺,居然是孙凯。
孙凯也很卖他面子,离老远就笑着招呼道:“哎呀这不是我苏大哥么!几日不见,苏大哥又富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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