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慈善场合,装都也是要装出高贵来的,毕竟人人都是慈善家。
于是,这种格格不入的行为就变得更加吸睛。
乔落风一手捂着丑脸,一手颤抖地指着云浅:“你,你什么意思?我看在你貌美的份上,才愿意为你带绿帽,还要认下你的私生子,你怎么还恩将仇报?”
云浅一脸藏狐疑问:这人真是个傻子吧....我求你这么做了?....
她见大家都看了过来,八卦之魂熊熊燃烧,便轻轻活动了脸部肌肉后,将手中香槟杯轻轻往地上一扔。
众人就见美人紧紧裹着身上的围巾,秀眉微蹙如西子比心:“你,你还问我什么意思,可你到底是谁啊?在这种场合,你竟然行事不端!你不光觊觎我的美貌,还要非礼我.....”
嚯...
围观人都倒吸了几口凉气。
倒不是为了她那句:觊觎我的美貌。
因为事实就是:她真是万里难寻其一的容貌,不然也不会吸引这么多人围观。
大家吸气是因为这乔家的恶少。
他坏事做了一箩筐,导致自己生不出孩子,而生不出孩子后他就更喜欢折磨女人。从能人事开始,他就荒/淫无度,玩过得女子没有一百也有五十。现在竟然精/虫上脑,到慈善晚会这种场合来骚扰女性!这里能过来的哪个不是有身份背景的?他们乔家是不准备在北市继续呆下去了吗?
云浅看到众人的反应,心中已然了解。
她抿抿嘴泫然若泣:“这位先生,我不愿把事情闹大,还请您赶快从我面前圆润地消失。”话音刚落......
“云浅,你闭嘴!简直不像话!”
.....果然来了。
他虽迟但到的亲生父亲—云永平。
跟在云永平身边的有一个小方队,分别为:方红、楚回、云芷,还有一身红裙的胖女人。
那胖女人就像一个喜庆的红灯笼晃悠着过来,不知为何戳中了云浅的笑点,她使劲掐着自己的大腿才强行忍住了笑意。
见云永平一脸菜色,她立刻收了脸色,淡淡道:“爸,您也在。”
“嗯....” 云永平没好气的哼道。
会所经理见形势不对,赶忙朗声道:“各位贵宾,慈善拍卖七点整开始,现在已经六点四十了,请大家先进场吧....”
围观之人虽然悻悻,但是看八卦实在有违自己的身份,于是都点点头,在经理的引领下进了会场。
现在,大厅现在就剩他们几人。
云永平撕下面具,立刻火冒三丈气愤道:“你昨天大闹你妹妹的订婚宴,闹得满城皆知。把我云家的脸面都丢光了!现在又要来这里作什么妖?”
云浅看着他,想辩驳说是这头猪先招惹她的,不过她还是忍下了,因为纯属白费口舌。
这这副模样在云永平见看来,倒安静乖巧,话到嘴边都软了不少:“你到底是我的女儿,我是你的父亲,自然要为你的未来考虑。你现在带个孩子嫁人,只有乔家少爷不嫌弃,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爸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件事?”
云浅走进一步,看着云永平:“爸,你不问问我这些年过的好不好?不问问我怎么活下来的?甚至不问问看,你的外孙子们现在在哪里吗?”
方红听了这话,仰着的头慢慢低下,眼中满是讥笑。云永平在乎的只有云家的公司股份,在乎的只有钱,怎么可能在乎一个让他丢尽脸面的女儿。如果不是她这几年一直在吹耳边风,如果不是云芷对他还有用,恐怕她们俩也同样会被赶出北市。
她正是知道他生性凉薄,知道他只需要听话的女人,才能在他身边安然呆了这么多年。
云永平皱皱眉,似乎很不悦她的反问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现在就说当下和以后的事情。你总揪着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做什么!不要想着转移话题。”
云浅无奈笑了一下,是啊,她在期待什么呢?
她只不过差点死在M国,不过生孩子大出血差点一尸三命罢了。
这么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怎么值得一提呢?
如果云永平是个好男人,又怎么会在她五岁母亲去世的第二个月,就带回来了方红和一个只比她小十天的妹妹,和一个三岁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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