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最后还是没有捡成,阮棠也无所谓了,任由着靳司承开车。
就连什么时候到的靳家都不知道。
她昏昏沉沉的看见男人阴着脸帮她开门:“在医院待了那么多天还没睡够?”
阮棠睁眼:“东西给我,我拿完就走。”
靳司承没动,也没说话。阮棠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挑眉正要发作,下一刻靳家大门倏地在她面前打开。
从里面蹬蹬的跑出来一个人,来人穿着一席小碎花裙,性感又不失端庄,只不过在看到阮棠的那一瞬间,杏眸中闪动的欢喜骤然黯淡下去。
叶皎皎抬眸望向靳司承时,眸中已有泪花:“司承,你们怎么……”
阮棠没工夫看她演戏:“我提前警告你叶皎皎,别在我面前发疯。”
叶皎皎委屈地看了眼靳司承,又凑近她,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道。
“我已经警告过你不要再接近司承,你为什么还要来纠缠他?阮棠,你真比你那个水性杨花的妈还要不知廉耻!”
阮棠闻言瞥了一眼靳司承,见他没打算插手,便讽刺一笑。
“你今天运气挺好,我没空跟你吵架,我是来拿东西的,拿了马上就走。”
“什么东西还要亲自来靳家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借此机会勾引司承!”
阮棠简直要被气笑了:“叶小姐,你是听不懂人话吗?可惜啊,我也不懂狗语,看来咱俩没法交流。”
“啪!”
叶皎皎勃然变色,顾不得靳司承就在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有娘生,没娘教,我不介意帮你家人教训教训你!”
旁边的靳司承也没想到叶皎皎会突然动手,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捂着脸的阮棠动作更快。
“啪!”
叶皎皎根本没反应过来,被抽得摔倒在地。
她杏眸通红,不可置信道:“你敢打我!”
阮棠笑了:“我这叫正当防卫,你现在就是被我一耳光抽死了,你也得受着!”
叶皎皎捂着脸:“你!”
“够了!”
靳司承看不下去,冷声道。
阮棠斜了他一眼,扯起泛红的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怎么?看你的小情人挨了巴掌,心疼了?”
阮棠上前,叶皎皎捂着脸,被她的动作吓得后退几步。
“你也知道,我亲手把我弟弟送进了监狱,再敢来惹我,大可以试试!”
说完,阮棠用舌头顶了顶火辣辣疼的腮帮子,转眸看向靳司承。
不耐道:“你也别闲着,我跟你来是干嘛来了?还不把东西拿出来?”
靳司承拧着眉,神色复杂地对上阮棠那双亮得出奇的星眸,像被烫了一下似的连忙别开。
这女人,明明说着大不敬的话,做着该死的事,可他却丝毫不觉得冒犯。
反而很有点……新奇。
她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叶皎皎的裙子在地下这么一滚,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她抽噎着扑上来想撒娇:“司承,你看她啊……”
靳司承轻微地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出来。
“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私自进老宅。”
叶皎皎脸色一僵:“司承,你……”
阮棠乐得看叶皎皎吃瘪,啧了一声:“亏我以前还以为你对叶皎皎有多情根深种,现在看来……”
她恰到好处地停顿了一下,微微红肿的嘴唇不屑地撇了撇:“也不过如此。”
靳司承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在我面前装了这么久,现在倒是不装了。”
阮棠讥笑道:“那也得看什么人,总不能只能叶小姐对着我狗叫,。我还不能反抗回去吧。”
“还想拿到爷爷的东西就闭嘴。”
他收回目光,转身离去。
阮棠沉沉看着靳司承的背影,眼中染上厉色。
为了爷爷,她再忍忍。
叶皎皎独自被留在原地,恨恨地跺了跺脚,死盯着阮棠的背影,恨不得在她身上烧出一个洞来。
靳司承径直进了老宅,他从书房旁边的架子上抽下来一个盒子,乍一看和别的收藏盒子没什么区别。
他将盒子递给阮棠。
“爷爷临终前让我把里面的东西给你,我看过了,就是一封信。”
阮棠接过盒子,不动声色的摸了摸。
盒子底部是中空的,肯定不止一封信这么简单。
她抬眸看向靳司承:“我能把盒子一起带走吗?算是给我留点念想。”
靳司承看向她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
阮棠心跳如鼓,一时间差点以为他看出什么来了。
“你觉得呢?”
靳司承讥笑道:“你以什么立场来带走这里的东西,我的前妻?你是不是忘记当年你怎么出轨,把爷爷气得心脏病发的事了?”
“靳司承!”
阮棠拧眉:“能不能不要再提以前的事,一天到晚的除了这些没别的话说了吗?天天炒剩饭你不累?”
靳司承笑容凉薄:“怎么,戳到你痛处了?你阮棠也有怕人说的一天?”
阮棠懒得再跟他争辩,拿了东西就走,靳司承也没再拦她,任由她直接出了门。
旁边的管家适时出声提醒:“少爷,夫……阮小姐在这根本打不到车,最近的公交站也在山脚下,要不要派人送一下?”
靳司承眸色深沉:“爱走就让她走,她自己都不在乎,我们操心什么。”
管家无奈的低头,走了。
靳家修在半山腰,山路颠簸,阮棠刚出院还没彻底修养好,走了不到半个小时,腿上就隐隐作痛。
正盘算着能不能让人帮忙叫个车上来接一下自己时。
前面突然有车灯亮起,阮棠被晃得睁不开眼睛,,压抑着火气骂道:“靳司承你是不是有病,别拿车灯晃我,我能自己走。”
面前没人回答,视力慢慢恢复,阮棠这才意识到车上哪里是靳司承,一看就知道是个身材娇小的女人。
她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正要转身,就听见叶皎皎蕴含着怒意的声音。
“阮棠你给我去死吧!去死吧!”
车子被发动,轰隆的声音像是困兽,横冲直撞的朝自己冲过来。
阮棠想要跑,但是还没跨出一步,便感觉到自己腰上一紧。
一整天旋地转,阮棠身上被石头磕的疼痛不已,但是要紧的地方都被人牢牢护住。
她有些眼冒金星,想要动弹,却听见身上的男人闷哼了一声。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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