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做什么!”原主在震惊之余,愤怒地上前扯开他们。
她还没使劲,白双双就“哎呀”一声卧倒在地,泪眼婆娑:“姐姐,你别误会,我和宇宴哥哥只是…”
“什么误会!”接二连三的打击下,彼时的原主已经气急了,“我两只眼睛看得清清楚楚,刚刚是你不要脸地往我未婚夫身上扑的!”
“白近南,你冷静一点,不要无理取闹。”一旁的薄宇宴不悦地皱起眉头。
“我无理取闹?行,那你来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大晚上的你们孤男寡女要搂在一起?!”
薄宇宴不耐烦地按着太阳穴:“双双刚刚哭了,我抱她…是想安慰她。”
这样的解释苍白无力,原主还想再破口大骂什么时,薄宇宴忽然又说:“白近南,你为什么要欺负双双?”
白双双抢白道:“不,宇宴哥哥,近南姐姐对我很好,她没有欺负我…是我…是我太敏感了,跟姐姐无关的…”
薄宇宴露出了心疼的表情:“双双,你太善良了,她都这样对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替她说话呢?”
原主气笑了:“怎么,我又怎么对她了?”
“昨天双双夸你项链好看的时候,你是不是对她说了一句‘我再也不会把自己的东西让给你了’?”
薄宇宴冷睨了原主一眼,“你以为双双是真的想要你的东西吗?她不过只是想和你亲近,你却这样侮辱她,白近南,你真让我恶心。”
白近南昨天的确对她说过类似的话,但她当时说的,不是什么“我再也不会把自己的东西让给你了”,而是“我不会把自己用过的东西给你了,如果你喜欢,我会买一个全新的给你”。
白双双只不过是把语义和语境换了一下,她白近南竟又成了尖酸刻薄的大小姐!
原主在此刻也算是认清了白双双的真面目,她冷眼看着面前的两人,只觉得一切都可笑至极。
她懒得向不信任自己的薄宇宴解释,更不屑跟白双双这样的货色纠缠,于是第二天,她潇洒地退掉了与薄家的婚约。
接着,不到一年时间,白双双与薄宇宴就顺理成章地走在了一起。
原主并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在她看来,与其浪费时间和渣男小三斗,倒不如把那些时间花在搞事业上!
又过了几年,白老爷子驾鹤西去,原主在接手白家的一切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白双双赶出了白家!
薄宇宴和傅司年闻讯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白双双当着众人的面泪洒当场:“你们不要怪姐姐,都是我不好,都怪我太喜欢宇宴哥哥…是我抢走了姐姐的未婚夫,姐姐不喜欢我也是正常的…”
傅司年心痛的无以复加,难得向原主露出了失望透顶的神情:“白近南,你怎么可以就这么把双双赶出家门,她在这个世界已经无依无靠了,你怎么忍心又让她失去一次家!”
原主很想说自己在这个世界也已经无依无靠了,但想了想,又觉得说这些没有意义,只冷冷地回道:“她母亲从被赶出白家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不是白家的人了,可白双双不仅在白家养尊处优地过了这么多年,现在也拿到了一笔遗产…白家已经不欠她什么了。”
她淡淡地扫了傅司年一眼:“况且,她今年也已经二十二了,怎么就不能搬出去一个人住了?”
“双双和你这种人不一样。”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薄宇宴终于开了口,他眯了眯眼眸,语气如同坠入冰窟一般冷,“像你这种冷血动物,根本没有半点人类的感情。”
说完,他就带着白双双走了。
不久后,在薄宇宴的刻意针对下,白氏集团逐渐走入了末路,最后几乎逼近于破产。
与此同时,白双双也在这个时候被诊断出得了肾癌,急需换肾,薄宇宴便以帮助白氏集团起死回生为条件,威胁原主“捐”肾。
原主不想白氏毁在自己手里,无奈之下答应了薄宇宴近乎恶毒的要求。
她失去了一颗肾,还差点死在了手术台上。
好不容易保住一条命,原主又偶然间通过护士之间的谈话,了解到白双双私底下与医院签署过一份秘密协议。
协议的内容竟是让医院帮忙开具一份假的病情诊断书!
白双双根本就没有什么肾癌!
她是在故意装病!
从原主身上拿出来的那颗肾根本就没有换到白双双身上!
白双双甚至还想继续买通医院,伪造出肾脏排异的假病历,以此来掠夺原主的第二颗肾!
原主终于意识到白双双这个角色有多狠了,除了抢人,竟连她的一条命也不放过!
这座城市实在没有什么值得自己留恋的地方了。
原主偷偷办理了出院手续,逃离了她生活了整整二十四年的城市。
她想要就这么平静地度过这一生,不料,白双双却仍旧不打算放过她。
这天,她在凌晨结束加班回家的路上,一个蒙面的黑衣人突然冲出来捅了她数刀。
血瞬间染红了整片冰冷的地,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力随着腹部涌出来的鲜血而渐渐流逝。
恍惚间,她忽然听到耳边有人在说话。
“喂,你别死在这里啊。”
那人的声音冷漠中带着一丝焦急,再然后,就出现了白近南刚穿过来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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