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女鬼用鬼气扼住我的脖颈将我拖离地面,我索性紧闭了双眼间,心中苦笑,女鬼跟男鬼真特么天生绝配,都喜欢掐人脖子。
接下来时间段,女鬼却持续没用鬼气更扼紧我脖颈。
我虽然难捱但迟迟没死,不由得再次睁开双眼。
女鬼死盯着我的眼神,满是迟疑不定。
随着我睁开双眼,女鬼即时尽敛眼底情绪,沉着脸色将我重重砸向地面。
我的身体因此再受重创,痛到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直接弄死也太便宜你这个贱货,我还是更喜欢慢慢折磨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女鬼咯咯笑起,拖拽着我的长发在空旷空间缓缓而行。
“千万别给我机会,否则我绝不放过你。”我心中恨意滔天。
我没懂,女鬼之前为何迟疑不定。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女鬼恨声接腔,拽着我的长发拔高身形,再将我大头朝下狠狠朝下砸去。
我以为再无生机,却另有鬼气凭空出现,顿散了我朝向冲去的惯性,使得我的身体得以悬空躺在鬼气之上。
与此同时,女鬼瞬间再无之前的气焰,满眼惊惧着即时降低身形,浑身颤抖着悬空做出跪伏状。
紧接着,再有鬼气凭空出现将女鬼包裹其中。
女鬼闷哼一声,身上的鬼气就此快速溃散。
几息之间,女鬼已快无法维持身形频临魂飞魄散。
包裹着女鬼的鬼气这个时候散去,托举我身体的鬼气将我缓缓搁在地面上之后也就此消失。
我讶然不已,对于现况很是懵逼。
现场再静寂会儿,女鬼立起身,恨意目光瞟我一眼,用鬼气将我带回地面带到车上后,身形快速遁入黑暗。
我被掳走的时间合计不足十分钟,佟叔还没从饭店里出来。
隔着饭店的落地玻璃窗我看到,佟叔正从老板手中接过打包的饭菜。
高速路口处,依旧立着我之前看到的那两位男童鬼魂。
他们依旧可怜巴巴模样,艳羡眼神看着高速路口处来来往往的车辆。
佟叔很快再回车内后,因为我的狼狈模样大惊失色。
“死不了。因为男鬼的女人打上门来,所以我才这样狼狈。”我靠在椅背上,轻声简要告诉佟叔刚才的经历。
我讲述期间,佟叔紧锁着额心,小心翼翼的将我从副驾驶位置上抱到车后排,等我慢慢舒展开身体后,替我擦拭唇角鲜血。
“佟叔,我没想明白,女鬼怎么对我的绣面纹身没有任何的不良反应。”我紧接着问出心中疑问。
“她也是……”佟叔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也是什么?”我急急追问。
“……也是个脑袋进屎的,太特么可恶了点。”佟叔为我擦拭唇角鲜血的动作有瞬间的顿住。
“女鬼为何没有不良反应,最后救命的鬼气从何而来,我也没想明白。”佟叔再为我拢下散乱在脸颊上的长发,离开车后排返回驾驶员位置,再静坐良久,才开始载我继续赶路。
佟叔的反应,让我心中叹息。
我知道,他在心疼我,在极力忍耐心中无处发泄的愤怒情绪。
“佟叔,路口的两位男童鬼魂还在么?”随着车子驶入高速路口,我找话题打破车内的静寂。
“我之前已经提过桥打生桩。整句话其实是:桥打生桩,路祭人魂。”佟叔跟我再提路祭人魂。
有些不太平路段,要么无法顺利施工,要么完工后会频发交通事故。
路祭人魂,能使得修路顺利,能使得完工的路段少出事故。
实施路祭人魂的方法,多是通过,在开工仪式或完工仪式上,扔红包并鼓动人们去抢红包。
谁在抢红包过程中被点到了名字,谁就是被选中的祭路人。
红包中的钱,是买命钱。
被点到名字的人拆开红包,就等于把命卖给了路,把命献祭给了那段路的鬼魂们。
被点到名字的人不会当时死去,但过不了多久必死无疑,其魂魄就此被禁锢在路上,成为‘守路人。’
最好不要第一个去走新修的路,因为除了用红包买命,人的影子也能用来祭路。
如果影子被打入新路,人也会死,也会成为‘守路人’。
祭人魂,同样隶属活人祭,同样可以用驱鬼灭鬼,或杀猪宰羊方法替代。
‘守路人’的魂魄,同样被禁锢在路的区域,无法轮回投胎,一旦擅离就会魂飞魄散。
‘守路人’没有童男童女限制,男女老少都可以成为‘守路人’。
我看到的两位男童鬼魂,应该就是‘守路人’。
佟叔讲到这里,也就噤声不语。
我心情难以平静,再没另找话题的想法。
佟叔载我回到家时候已是夜半时分,我再次见到,之前送我回家的那位男子。
随着佟叔将我扶下车,他从黑暗里走出迎上我们。
“郭洗尘,负责我们家四周的警戒任务。”佟叔向我介绍。
“佟爷,小姑奶奶怎么受伤了?”郭洗尘这次也称呼我为小姑奶奶。
“遇到点麻烦,还好性命无虞。”佟叔给出答案后,扶着我回去家里。
郭洗尘没有跟上,他随即又身形隐藏到暗处。
我到家洗漱躺倒床上后,佟叔给我拿来一个小瓷瓶,告诉我里面现在还剩八粒丹药,他之前曾喂我服下过一粒。
丹药能修复伤势缓解身体不适,剩下的丹药以后我随身带着,我现在如果太难受就再服下一粒。
“哪来的?”我接过瓷瓶,但不打算服用里面的丹药。
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我现在已经平安,已可以忍耐住身体的不适感觉。
“你爷爷我爹之前派人送过来的,说是怕你磕着碰着……他要是这会儿在这,绝对会抽我,骂我没照顾好你。”佟叔笑容勉强。
“佟叔,我没事的,你别比我这个伤员还苦瓜脸。”得知丹药是爷爷让人送来的,我心中温暖唇角勾起弧度。
“讨厌,人家只是不小心矫情了下,你还戳穿人家。”佟叔顿时娇羞了表情,翘起兰花指戳了下我的额头。
“给你三秒钟时间从我面前消失,不然我会告诉爷爷你喜欢翘兰花指。”我心中一阵恶寒。
眼见着佟叔石化了表情,再哀怨眼神瞟我一眼跺下脚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我房间,我忍俊不禁。
佟叔离开后,我把玩会瓷瓶,也就准备把瓷瓶搁在床头柜上关灯休息。
随着我望向床头柜,我如坠冰窟。
之前外婆手里捧着的黑色匣子,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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