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向满脸阴狠的耗子,佯装镇定地笑道:“我哪敢不给你面子啊……”
不等我说完,耗子就凶巴巴地喝道:“喝!”
他将那杯酒递到我的面前,意思是我非喝不可。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耗子又开口说话了,“你要不喝也行,我们可以灌你。”
我的身体微微颤抖,谄媚地笑道:“我喝,我马上喝光。”
接过那杯酒,我便仰头喝得干干净净,接着装作喝得太猛的样子,转头对着顾西爵干呕。
“要吐去洗手间。”顾西爵微皱眉头,非常嫌弃地开口。
我又干呕了下,连忙捂住嘴巴,跑向了洗手间。
“就你这酒量,当这里的服务员都不够格!”耗子叫嚣的声音在我身后传来,我一点都不在意。
喝别人递来的东西,我一向都很忌讳,要不是完全信任和亲眼看着倒出来的话,我实在不敢喝。
可总有特殊的情况,比如遇到像顾西爵和耗子这样的客人,不喝完全不可能。
冲到洗手间,我就悄悄的抠喉咙,将喝下去的一杯酒全都呕吐出来。
回想起小时候在姑姑家里的画面,我被卖掉的前夕,就是假装好心的姑姑,给我端来一杯牛奶哄着我喝下去。
我那时还小,却也挺机灵,我妈就曾经教过我,让我可以抠喉咙将吃下去的吐出来。
可再机灵也没多大的用处,我还是被迷晕了。
等我醒来时,已经在车里,我趁着载着我的两个男人停车去方便,我偷偷的溜出去,跑了不知道多久,躲躲藏藏后,我终于摆脱掉他们。
命运总是要捉弄我,在我终于甩掉那两个男人后,我又走了很长的路,来到一位老奶奶的家里。
老奶奶看起来挺和善,看到我一个小女孩,招呼着我进去她家里,拿出好吃好喝的招呼我。
等我吃饱以后,老奶奶的儿子回到家里,我才发现自己逃掉又送上门去。
她的儿子就是车上其中一个男人,老奶奶也不是看我可怜,而是看我一个小女孩孤身一人,想着骗我回去,等到她儿子回来,好捉去卖钱。
我对陌生人有着很强的防备心,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那位看起来和蔼和亲的老奶奶,给我留下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导致我后来被卖掉又逃脱遇到养母时,我对养母的戒备重到没晕倒过去,我绝对不会跟养母走。
我病倒了后,养母才有机会接近我,将我带去医院,让我慢慢的卸下防备,与她相依为命。
这辈子让我觉得最幸运的事,就是遇到了养母,而不是遇到伪善的人。
在洗手间里吐掉之后,我还是不放心,继续的抠喉咙,直到将胃里的东西都吐光,只能吐酸水后,我才停止这样的行为。
我难受地直起身,将呕吐出来的污秽物全部都冲掉,转身想要出去的时候,猛地撞到谁的怀中,吓得我轻叫出声,“啊!”
“我不来看看,还以为你在这里偷吃呢。”顾西爵一只手抱住我,目光轻轻地扫过便池。
我愣了愣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下意识就怒瞪他一眼。
可是意识到我对顾客不能有这样的行为,当即娇笑出声,“顾少真喜欢开玩笑。”
“你引起了我的兴趣。”顾西爵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像是要将我吃掉的感觉。
我不敢直视他的目光,也感到非常的心慌,我微笑着应道:“顾少是言情剧看多了吗?”
对我感兴趣是因我对他的反抗吗?还是我不像一般的姑娘,对他投怀送抱?
想到这里,我便一把扯住他的领带,故作风尘地凑近他,“像顾少这样的男人,该感兴趣的是上流社会的千金,而不是我这种在臭水沟里打滚的泥鳅。”
“泥鳅?”顾西爵的眉头微挑,露出邪魅的笑意,倏地扼住我的下巴,捏得我生疼,“你这个比喻还挺恰当,你是像一条泥鳅,滑不溜秋的,我怎么抓都抓不住。”
他说这话的时候,原本搂着我的手下滑,在我的屁/股上狠狠捏一把。
捏完后,他的手也没有离开的意思,甚至开始在我的腿上游走,我感到酥麻和痒痒,下意识地往后退。
我以为他会搂住我,不让我后退,没想到他任由我退去。
直到我的后背抵在墙上,我才发现他这样做的原因,我根本就无路可退,他有什么好畏惧的呢?
顾西爵的双手撑在我的两边,将我牢牢困在里面。
他靠得很近,我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炙热的呼吸,只要他再靠近一点点,就等于是将身体压在我的身上。
我胸前的顶峰已经碰到他的身体,这距离近得让我很不安,心跳仿佛也跟着乱了节奏,我的身体开始起了化学反应。
疯狂的想法在我的脑海中盘旋,我认为我疯掉了,我竟然想要主动的靠近他,身体迫切的想从他那里得到些什么。
身体出现这一系列的反应让我纳闷,之前碰到顾西爵的时候,也没有如此的强烈,这次的反应,几乎让我的理智快被淹没。
我分明很讨厌顾西爵,他这般的靠近,哪怕我面上没有表现出不悦,我的心里还是很不乐意,可这次我没有,我的情绪甚至有点亢奋。
理智让我不断的追寻缘由,但是另外一种不知名的物质,却在我的身体里,将我的理智打败。
我有预感,我的理智将被这种不知名的物质击得粉碎。
想起耗子强行让我喝下去的那杯酒,我的太阳穴猛然一跳,似乎找到我如此亢奋的原因了。
耗子给我的那杯酒,或许是已经下了料的,否则的话,同样是一杯酒,为何不让我倒酒,偏要指定一杯?
再想想几个男人不对劲的脸色,我已经完全明白过来,他们确实在酒里多加了料。
我的理智目前尚存,我愤恨地抬头盯着顾西爵那张带笑的虚伪面孔,咬牙切齿地说道:“卑鄙!”
“嘶……”我的话音刚落,我就倒抽一口凉气,顾西爵这次扼住我的下巴,用的力道更狠。
我的脸上动过刀子的话,我的下巴都能给他拆下来。
“卑鄙?更卑鄙的你还没见过。”顾西爵说完就靠近我,狠狠的咬住我的唇。
疼痛传达给我,非常的清晰,但又夹杂着一丝的快/感,痛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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