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嫁人,更没有想过要嫁给一只鬼!还是只一见面就会往我嘴里送蛊,随时要挟我不听话就会肠穿肚烂的恶鬼!
我在心里百转千回,已经把溧阳祖宗十八辈都骂了个通。
但是,他的注意力却不在我这,乃是斜着眼睛,轻轻瞟了眼那如猴子一般的瘦个男人。男人佝偻着腰,眼睛眯成一条缝,这样看更像只大老鼠。
他是在找寻目标?
我皱眉站了起来。之前就觉得瘦个男人非常熟悉,他刚猥琐狡黠的表情,我在帮派里见得太多。那些手脚不干净的惯偷,在寻找猎物的时候,都会露出那样的眼神。
他们的眼神和一般人不一样,我们看人是看脸,看身材看胸……而他们盯着的却是口袋、手机和身上其他的珠宝首饰。
然后,会刻意走近,伺机而动。一般这样的,都是小偷,我们道上的黑话叫白皮,白皮子把手往你的兜里一放,你的东西就到了他的口袋里……
他把目标定在了个已经一把年纪的老头子身上。之前我站在窗口的时候,就听到老头子打电话,声音打得整个车厢都听到了。他说把家里的庄稼收了卖了,换成了钱送到城里给孙媳妇治病,是救命的钱。
如果他找别人下手,我肯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没看到。但是帮派教我们盗亦有道,像这种不义之财是万万不能拿的。
老头子已经睡着了,那瘦高的男人轻而易举地把装着钱的信封偷到手里,藏在身上。
我看那厚度,只怕得有上万块。
我站在里面,溧阳坐在外面,他把大长腿放在桌子上翘着,我倘若想出去,就得求他大爷高抬贵脚,放我出去。
我不想和他说话,但总不能从他腿下钻过去吧?
所以只能在脸上堆出一层浅笑,特别谄媚地看了他眼,“那个,你让让我,行不行。我办完事,立刻回来。”
我说话的时候,目光停在高瘦男人的身上,他刚才偷东西,我和溧阳都看到了。
他用玩味深沉的目光扫了我眼,难得听话地将腿收了回去,优哉游哉地,“你要管这事?啧,我可没想到。”
我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他,特别不爽地走了出去。
只是装作冒冒失失的样子走到瘦高男人的身旁,找准时机故意脚下一滑,往他怀里钻。
他赶忙把我扶了起来,顺带着握了握我的纤腰,色眯眯地看我,“美女,你走路也要小心点嘛。”
我说了谢谢,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一拐一拐地走回到溧阳那,活脱脱一实力派。
“得手了?”他抬起头,轻飘飘地看了我眼。
我拍了拍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特别得意地轻挑眉毛,“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你可以去打听打听,就重庆沙坪坝那头,谁不知道我紫苏的!”
他夸我,但凡给我三分颜色,就能开染房。
然后我用手托着腮帮,稍微琢磨了下,“现在那瘦子一直盯着我看,这东西我送回去不方便。看来得换个时间。”
溧阳只哼了一声,把手伸了出去。
又把之前可以凝固时间的那套使了出来。我一脸懵逼地看着周围已经静止下来的各色人等,有些怔愣。
“还愣着做什么,把钱送回去。”他提醒了句。
点击关注我们
更多精彩不容错过,方便下次阅读
我知道了
点击中间,呼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