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又是和男生出去鬼混了,谁不知道她那对胸,都是做出来的。”
话锋一转,班长,也就是罗再心,面露嫉妒的说道。
我瞥了眼罗再心和我一样平坦的胸部,回嘴道:“这种东西是羡慕不来的,班长,我倒是觉得你可以试图补补脑子,或许会比补胸部有用多了。”
罗再心和汤波波不和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两人大一刚开学的时候就是死对头,不过罗再心拿汤波波没法,就是想办法变相的在背后说汤波波的坏话。
“马小茄,我是班长,你这是对班长该有的态度吗?”
罗再心的声音有点大声,引来了其他同学的注意,包括S大超级名人,段锦。
段锦这个贱男,听说是罗再心喜欢的男人,但是段锦其人是个超级花心大萝卜,又喜欢脚踩好几只船,最恶心的,这货追求波波的同时,还和我发暧昧信息。
这家伙恐怕是把全校的女生都当做了他的后宫。
简直就是个大写的渣啊!
不过听说罗再心非常喜欢段锦的相貌,据说罗再心是个职业作家,她的作品里描写的男主相貌,几乎与段锦一模一样。
如果是以前我或许会觉得段锦简直就是老天爷捏造的完美外表男人,请注意,是外表,丫的里面黑的和什么似的,但是现在看过了官青彦的相貌,就觉得段锦是泥地里的土鸡,完全比不上天上的凤凰。
“两位美女,风光无限好,何必为了一些小事伤了和气。”段锦自觉魅力无比,果然,看到他的笑容,罗再心露出了花痴般的甜美。
“小茄,心心也是关心波波的安全,对了,昨晚我打电话给波波,她为什么没接?”
心心…简直比我的青青宝贝还恶心!
一听段锦这段话,罗再心先是露出惊喜的表情,然后又转换成了嫉妒的表情,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暗恋中的女人。
“还有,我给你发的信息,为什么都不回我?”
说完,段锦就捂着心口,做出一副很伤心的模样。
罗再心吼道:“马小茄,你不要脸!敢勾引自己闺蜜的男朋友!”
哦对了,S大的人都以为段锦是汤波波的男朋友,实则就是段锦的一厢情愿,汤波波懒得解释,索性不管。
大爷啊我是无辜的,你说话就说话干嘛露出被人抛弃的神色?
“就是说啊,还以为马小茄和汤波波的感情不错呢,没想到也是撬墙角的女人。”
“段锦这么完美,是我也要抢走!”
“嘻嘻,你这么难看,段锦不会看上你的。”
“胡说什么!起码我的胸比马小茄大多了!”
我:“…………”不带人参公鸡!
段锦撩了撩刘海,扭着身体,他浑身穿戴都是名牌货,大部分都是会所里的富婆送给他的礼物。
“我就喜欢您的身体在我身下肆意呐喊的声音,宝贝,我最爱的人是你。”
段锦的身上传来一阵声音,这声音好像就是他自己的。
然后就见段锦脸色大变,手忙脚乱的开始掏口袋。
“哈哈哈,宝宝就是喜欢你说实话,来吧,想要买什么,用我的卡拿去刷!”
这是一道粗狂豪放的女声,不难想象对方的年纪。
紧接着,段锦的声音又传来:“哎呀人家爱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钱,赵姐,多谢你的照顾。”
登时,段锦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难堪,结果还有更劲爆的声音从他的手机里传出来。
“嗯~赵姐~再用力~用力点~”
卧槽我吓得腿都软了!这也太成人了吧!
反观段锦,已经开始按关机键了,但是手机里依旧发出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气的段锦啪的一声将手机砸在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他也不心疼心疼钱。
“这、这都是假的!是有人诬蔑我!”
“我们相信你!”
“对,这一定是有人嫉妒段锦,所以才做出这种卑鄙的事情!”
说完这句话,全班女生都用那种鄙夷的眼神盯着我看,就因为我的手机里此时发过来一条滴滴的短信声。
我无聊的坐回了位置,看着一群花痴女都跑到吓得脸色苍白的段锦身边安慰他。
翻开手机,上面显示了一条信息:【可还满意?】
官青彦,又是他!
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讲师来上课的时候,打开了PPT,竟然出现了许多段锦同各色老女人拥抱亲吻的照片!
段锦啊的一声冲到了台上,将讲师的笔记本砸了个稀巴烂,还一边砸一边怒吼道:“我叫你污蔑我我叫你摸黑我!我打死你!”
这还是之前那个玉树临风爱装逼的段锦吗?完全就像是变了个人啊!
滴滴,又是手机短信的声音。
【此人色欲熏心,不可靠近。】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重重的点了点头,就看段锦被其他男人架了起来,抬到了外面,至于讲师则是一脸心疼的捧着自己笔记本的碎片。
事情闹成这样,大课也不用上了,收拾好背包我就离开了教室,顺手给汤波波打了好几个电话,也没通。
心里头总觉得没底。
就在此时,大伯的电话打了进来。
大伯独特的大嗓门喊道:“丫头!大伯晚上不回家吃饭了!”
“又有新工作?”
只听大伯那边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然后大伯吼道:“格老子的!陆家那群人,竟然把冥币当做定金放在信封里,特么的晦气,老子去找他们算账!”
“别啊大伯!冷静点!”我话还没说完呢,大伯就啪的一声把电话挂了。连同我劝说的那些话也被掐掉了。
我能理解大伯为什么这么生气,过几天就是还债日了,大伯前几天就说接到了一笔大生意,他可以不用带着我跑路了。
没想到对方是个骗子!
大伯一个人跑到陆家,不就是小羊跑到了狼村?不行,我得赶在大伯跑到陆家之前把大伯喊回来。
难得奢侈的打了辆的士,坐在车子上,我一边打电话给大伯,一边焦急的咬手指甲。
“…….成何体统。”
我亲大伯都要出事了!还管什么体统?!
可是大伯的电话一直打不通,甚至传来那种磁场被干扰的滋滋声,的士师傅很给力,把我送到了别墅区的大门口。
“一共一百八十块钱。”
什么!一百八?!
摸了摸空荡荡的口袋,我露出尴尬的笑容,倒是司机师傅回过头,疑惑的说:“姑娘,你上衣口袋里的钱可以给我啊。”
我低头瞄了眼自己的上衣口袋,的确有两张崭新的毛主席。
心里头涌现出从未有过的感动,官青彦,你….可真是个大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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