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确定自己又做梦了!
我叫唐西容,现在一家贸易公司担任市场助理的文职工作。十年了,我总在同一个梦里听到吹吹打打的迎亲唢呐声和人走路的脚步声,但今天的梦有点不一样。
在我以为快要醒来的时候,绷紧的双腿被一种不甚温柔却绝对算不上粗鲁的霸道力量掰开,紧接着身上一沉,我的身体第一次大面积接触到冰凉却光滑的肌肤,还有兵临城下的入侵……
心里一慌,就听到沉冷的男声传入耳中:“会疼,忍着!”
可是,真的好疼!
贯穿的生涩感带着我从来没有承受过剧痛,仿佛要把我整个人劈成两半。
惨叫着睁开眼睛,看不到施加折磨的人,只能看到一片刺目的红……
我蜷着双腿坐在床上,手机忽然响了,深吸了口气,接通。
“西容,你迟到了,今天‘大灰狼’……”魏艳敏故意压低了声音。
“敏敏,我有点不舒服,你帮我请一上午的假好不好?”身体的不适、心里的恐慌让我没有精力去掩饰自己的无力。
“呃……?昨天还好好的,怎么……”
“可能是着凉了!”
“我去,你晚上空调开多少度啊?三十几度的盛夏你居然着凉了?真是奢侈!”魏艳敏吐槽了几句。“好啦好啦,不舒服就好好在家休息,我会帮你请假的,不行就多休息两天,反正你那么多补休都没用,过期也是浪费,又没钱补给你!”
嗯嗯啊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把下巴撑在双膝上看着那块血迹发呆。
不是例假来了弄脏了铺单,这个我很肯定。
我的例假一向准时,上个星期刚刚结束,所以不可能是例假。
双腿间的不适和酸软让我不得不尝试着承认,昨晚的一切,可能……真的不是梦!
也可以说,它就是梦,一个从我十三岁开始,怎么都摆脱不了的噩梦!
我不是江城本地人,老家在邻省的小山村。
那几年村里gan旱得厉害,附近几个村子的老一辈人商量着要修筑一个水坝,解决我们村的干旱问题。
水坝工程不大,村里所有青年(这里边包括我爸)一起干,四五天就把上游的一个河口挖开了。谁知道刚挖开,就下了三天暴雨,洪水被我们成功引进了水坝。
就在大伙高兴的时候,上游河口对岸一个小山包轰隆一声,垮了,裸露在眼前的居然是累累的枯骨,一层叠着一层,整个山包都是人骨堆叠而成……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死人骨头,被奔涌浊黄的河水一遍一遍冲刷着。很多骷髅头脱离了沙化的土壤被卷到了河水里,瞪着两个黑黝黝的眼洞在水里浮沉几下就消失不见了。
明明那些骷髅头已经没有了眼睛,我却觉得它们都在瞪着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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