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准备拉开车门准备离去的时候,电话突然响起。我顺手按下了接听键。
“喂,妈。”
电话那头我妈一边哭一边喊着我快来医院说我爸突然体征下降,现在在抢救。越听,我的脸铯就越发阴沉起来。转头,我为难的对陆离说道。
“陆离,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烦你再送我去人民医院,我有急事。”
“好。”想都没想,陆离应道。
一脚油门,车再次飞驰而去。原本20分钟的路程被陆离一度缩短。10分钟,我就已经可以看见了医院的门口。
车子刚停下来,我就立即狂奔了出去,赶往我爸的病房。
只见我妈颓废的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头深深的埋在膝盖上,显得格外无助,原来不知何时,我妈的头发已经白了那么多……
“妈……”我轻声叫道。
这时,医生从里面缓缓走了出来。
“医生,我爸怎么样?”我立即围上去问道。我妈也猛的站了起来,眼眶微红。如果离的近,我就会发现,她的全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这次抢救是抢救回来了,但是他的心脏功能严重受损,最好是立刻安排二次手术,越拖,病人就越危险。”医生翻着病历一脸凝重道。
“那就尽快做手术!”问我下意识说道,但很快又反应过来,拧着眉撇了眼病房的方向。“大概这次手术又要花多少钱?”
“30万左右吧,一般不超过35万,但最少也要30万。”医生思量了半响,答道。
然,别说30万,就是5万我们家都已经拿不出来了,巨额的手术费一下让我和我妈都失去了希望,我妈摇晃了几下,瘫坐在长椅上眼睛不知道在看向哪里。我压住想哭的感觉,深深望着病房,半天没有动作。家里现在就只有我,我不能倒!
没有钱,爸就活不下去。
可是这钱,我该怎么去弄?
挣扎了半响,我坐到妈的身边,轻轻开口道。
“妈,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
那就是我去嫁给那个老头,就在几周之前,有个丧偶但家中有钱的残疾老头看上了我,甚至还提出愿意用30万做聘礼。那时的我拒绝了,可现在……
“对不起,然然,是妈没用,妈对不起你。”我妈爬在我的怀里泪如雨落,打湿了我的肩头。
“没事,有了钱,爸就可以做手术了。”我努力从脸上挤出一抹笑容道。对我妈说,同时也是在对我自己说。
安抚过我妈后,我决定再去问问医生具体的事宜。没走几步,陆离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我这才想起来自己把他给忘了,连忙迎了上去。
“不好意思,我前面太着急,都忘记你了。今天的事情谢谢你,有机会我请你吃饭。”陆离微微颔首,接着向我递过一张纸。
“30多万,你一下全交了?”我瞪着杏眼,呆呆的望着手上的收据单。要知道那不是300块钱,30万,我可以说我都不一定值这么多钱,不过未来的我发现我可能是值的。
“嗯。”刘同淡淡答应了一声。
“为什么?”
“因为我想娶你。”陆离一本正经的说道,眉宇间没有丝毫玩笑的意思。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话。
“你没疯吧?我们才认识几个小时,而且……我是离过婚的女人。”
下一秒,陆离就像早就知道般,接道。
“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
空气安静了几分钟后,陆离望着我的眼睛道。“与其嫁给那个半残的老头,我相信我会是个更好的选择。”
“理由呢?”我顿了一下,道。
陆离暗了暗眼睛,沉声说。“这个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现在你缺钱,我缺老婆,嫁或者不嫁,由你选择。”
但多年后终于知道理由的我,却又希望能不知道该有多好……
默了半响,我咬了咬牙。
“好!我嫁!”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陆离就开车前往民政局。中途,陆离还停在了一个地方。
“下车。”
我望着面前的服装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又看了看被酒染了铯的白裙,在医院守了一夜,我都忘记这茬了,心里不竟觉得有暖意划过。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后,我和陆离去往看民政局。
这是我第三次去那个地方,民政局门口,我拿着手上红铯的小本本有些恍惚,我就这么和一个认识还不到一天的男人闪婚了?
然后陆离领着我去了一个高档小区内,给了我一串钥匙和一张银行卡。钥匙是公寓的,既然结婚我们当然要住在一起,而银行卡,用陆离的话来说算是给我的零花钱。
交代完后,接下来的日子,陆离就因为出差消失在我的世界里,除了母亲偶尔会提上两句,他就跟没有出现过一般。我一个人过的倒也习惯。
“唉,你们听说了吗?我们公司的总裁和副总一下都换了人呢,据说都还很帅。”离我不远处的一名职员女激动的八卦道。
“真的啊?”
“那可不是真的,总裁我不知道,副总好像姓刘……刘……对,叫刘同。”职员女一副我啥都知道的模样有些傲娇道。
把她们对话全部听入耳中的我,心里不由得一个咯噔。
刘同……
可谓是说曹chao曹chao到。
当我抬起头,刘同还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安然,我能和你谈谈吗?”依旧是那一副一成不变的嘴脸,刘同道。
我低着头,眼睛都没抬一下。
“我和你没什么话好说。”
“安然,我知道你还在生我气……可是……这里人太多,我们换个地方吧。”左右观望了两眼,刘同趁我没注意搭上我的手就把我往一边的会议室带。
“放开我!”我怒道,一把甩开了他的手。
刘同尴尬的笑了笑,道。
“安然,我听说爸最近又做了一次手术,你那里钱够不够,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
“别叫爸,我听着都恶心!”我剐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当初他去哪里了,现在跑来假惺惺的装样子。说完,转身就想走,可刘同拽着我的手不肯松开。
“我叫你放手听见没有!”
我努力挣扎着,但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力气根本无法衡量。刘同的手还顺势按上了我的肩头,将我禁锢住。
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给我把你的手从她身上拿下来。”
陆离不知道何时从哪里出现,一脸阴沉的说道。如墨的双眸此时看起来仿佛更加的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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