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走,想去哪儿?”陆离寒察觉到她在动,却一点都不松手,反而把她抱得更紧:“就在刚刚,你动了什么东西?”
他看到书桌上的文件都乱了。
“我什么都没碰。”白鹿一脸茫然,她之前爬不出去,拿书桌垫过脚,从书桌上爬到窗户上的。
身后的人不说话了,白鹿被他箍在怀里不舒服,想要从他怀里挣脱,但她挣了两下都挣不开,反而越来越紧。
“你,你想干嘛?”白鹿紧张起来,因为她敏感的察觉到他身上那种变化,和之前一样,会很用力欺负她的。
“你不是说,我把你留下,你怎么样都行吗?”陆离寒抬手,慢条斯理的将她身上的衬衫一颗扣一颗扣的解开,这件衬衫在他身上穿时板正严苛,看不出一丝不同来,但穿在她身上,特别是一颗一颗解开的时候,就好像是将一颗芬芳的果实,等着他一点点采摘。
“不,现在不用了,我走。”白鹿手脚并用往床下爬,爬了一半被人掐着脚踝拽回来,和之前在桌上一模一样的手段。
“陆离寒,我都说了我要走了!”她尖叫起来,跳起来要跑。
设计上了他的床,拿他金卡不成,就翻了他的机密文件,现在万事大吉,转头想跑就算了,还偏偏顶着一张楚楚可怜的脸,好像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他还真没见过这么能演的人!
当时已经是凌晨两点,白鹿从最开始逃脱不成,到最后哭泣求饶,整整折腾到清晨,她哭得嗓子都哑了,最后昏昏睡去。
梦里,她梦到母亲。
母亲温柔地跟她说话,她想听母亲说什么,但什么都听不清,她就坐在母亲的病床边,看这小姨进病房的门。
小姨似乎跟母亲说了什么,小姨很高兴,眼角眉梢都是得意的喜气,但母亲很生气,母亲气得破口大骂,但很快,母亲眼皮一翻,捂着心脏不说话了。
她想叫小姨救救母亲,母亲有心脏病,不能生气,但小姨不去,反而笑着走过去,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母亲的脸!
不要,不要,母亲!
“不要!”白鹿尖叫着从床上弹起来,入眼却是一个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床,屋子里弥漫着男人清爽的气息,和她在昨天在陆离寒身上闻到的气息一模一样,阳光从窗外折射进来,照在她白皙的皮肤上,低头一看,她的身上满是痕迹。
昨晚...爸爸和小姨,表哥韩江,陆离寒...
在床上呆坐片刻,白鹿“蹭”的一下从床上翻起来,脚下是最昂贵的金丝地毯,铺满整个房间,她认识这地毯,之前爸爸特意花了三百万,就买到了三平方米的地毯,当做宝贝一样送给了小姨。
那时候她还以为,爸爸是体恤小姨,因为母亲的缘故,处处照顾小姨,现在看来...眼前浮了一层薄雾,白鹿鼻尖一酸,想起昨天那噩梦的成人礼,天都仿佛要塌下来。
恰在此时,门“嘎吱”一声打开,门口走过来一个女佣模样的人,直直的挺着背,三四十岁的年纪,眼眸扫过来有些刻薄,盯着白鹿看了几秒,直盯得白鹿后背起汗。
“换上衣服,先生在楼下等你。”女佣将一件衣服递过来,目光紧盯着白鹿:“别让先生久等。”
先生?陆离寒?
见白鹿没反应,女佣冷声警告:“别仗着先生宠你就乱来,要有分寸。”
白鹿突然想起昨晚,脸一白。
女佣见吓到她了,便软了语气:“你听话,先生就宠你,凭先生的能耐,你要什么没有?”
陆离寒,陆家大少...据说,是很陆害的人。
白鹿盯着地上的地毯,想起白家的现状,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大胆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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