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正门进去就是一个装修的富丽堂皇的大厅,金色与红色交相辉映,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奢华之感,从门口荒凉的景色,再到里面的光彩夺目,这巨大的反差无一不给人一种恍若隔世之感。
从地狱来到了天堂的感觉。
云姐一进门,眼尖的前台服务小姐就看到了她,赶紧一路小跑迎了上来,陪着笑脸问道:“云姐,这大老远的,您怎么来了?”
“来看一下,顺便送个人,”云姐随意的说着,然后向内张望了一下,“阿巧呢,怎么不见她人?”
“啊您说巧姐啊,她刚刚还在的,不过好像是哪个包间出了点小事情,她去处理了,刚走没多久您就来了。”她一边说着,一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
“你先把她喊过来。”
“嗯好的云姐,您先坐下休息一会,我这就把巧姐给您喊来。”这个服务小姐又偷偷的打量了我几眼,然后一鞠躬,急匆匆的转身走了。
不一会她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头发披散在身后,看起来相当温婉的女人。
“诺,她就是这个新店的一姐阿巧,这孩子办事有一套,以后多跟她学着点。”云姐用下巴指了指那个人。
我紧紧地盯着这个人,观察了半晌,不得不承认她身上好像就是有种很特殊的气质,明明身高不算太高,但是就是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让人忍不住的把目光长久的停留在她身上。
看着她慢慢走近,我能很清楚的看到,她那对大眼睛里面明显的暗淡和浑浊。
这种眼神,我见过太多次了。
曾经的一起做过裸替,但是后来又被带走的那些,还有雀儿她们,眼神都是这种,无神的看着远方,里面的堕-落和随波逐流,看的让人恶心,却也让人心疼。
“来,阿巧,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小空,以后就在这里干了。”云姐指了指我。
“哦,好,”巧姐嫣然一笑,向我伸出了手,“小空是吗?好可爱的名字。”
我闻言抿嘴一笑,握住了她软弱无骨的温热小手,“巧姐,以后多麻烦了。”
“来阿巧,跟我过来一下。”云姐拍了拍她,然后把她带到了一边说着什么。
中间巧姐好像有意无意的看了我好几眼,然后很快,两个人就回来了。
“好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晚上的会,会有专车来接你们回家的,这一点放心,”云姐说着拍了拍我,眼睛里满是兴奋,“好好干啊。”
我勉强应了一声。
看着云姐的车子开远,巧姐也拉起了我的手,“走吧,我们先去换个衣服,不过你好高啊,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合适的。”
“换衣服?”我微微一愣,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打扮,“我现在这样……不行吗?”
我可是已经把我最成熟性感的衣服都拿出来了啊。
“唔……总有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呢。”巧姐打量了我一番,“不像是什么清纯的小学生妹,也不像是成熟的御姐,总之就是夹在中间,看起来不错,但是伺候男人的时候就有点尴尬了。”
“嗯。”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跟着她一起往更衣室走去。
看着她在衣柜里面找来找去,我突然有点恶心,有点想逃,这些衣服,如果全都是给那些女人穿过的,被各种各样的男人的手摸过的,那我……
“啊,终于找到了。”
这轻叹让我心里一沉。
“来,快穿上吧,”巧姐笑眯眯的,“说来这裙子,还是全新的呢,你看,吊牌都还在,就是因为当时买的大了一号,咱们店里原来也没你这么高的人,现在好了,省得一直放在柜子里面吃灰了。”
看着还完好无损的挂在上面的吊牌,我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换好衣服之后,她还顺手帮我补了一个妆,我呆呆看着镜子里眼角上挑,一副妖冶模样的自己,一瞬间有些不太敢认。
“走吧。”巧姐轻轻的从后面推了我一把。
这个女人好像跟其他人都不一样,我一边往前走,一边偷偷的想着。
巧姐说话的语气,动作,各种各样的行为,都温柔的不像是一个在这种堕-落的地方里待了很久的人。
刚拐了一个弯,迎面就走过来了一群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看到我之后,其中一个较为年轻的青年双眼放光,然后赶紧一个转身,跟身边的男人说道:“余总,余总您看看,我就跟您说了,这家新开的店啊,里面的妞正点着呢!”
那个余总闻言微微一笑,眼睛很随意的扫过我之后,把自己的胳膊轻轻搭在了旁边一个朋友的肩膀上,“嗨,易总,这种地方,不嫌过时落伍吧?我可是听说你们南方那边,现在都不兴玩这个了?”
“哈哈哈,怎么会,”易总笑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我又不挑,来这种地方不就是图个快活嘛,不过你们北方人,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啊,怎么一个小丫头都长得这么高?这不是显得我多……”
“易总这就说笑了啊,其他的不说,咱们易总可是公认的气场两米八啊!那些虚的就不要在意了!”一个明显跟易总关系比较好的一个中年人笑着调侃道。
“去去去,你又来嘲笑我。”易总笑骂一声。
“小空,刚刚云姐跟我说了,你有选择权对吧,那,这一波客人,接不接?”巧姐靠了过来,低声问道。
我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这波人,然后深吸一口气,道:“接。”
这几个人刚一走进包间,就有一大群浓妆艳抹的女孩子从化妆间冲了出来。
“巧姐巧姐!刚刚听说来了几个不得了的人物!!”女孩子们双眼放光,对她们而言,说是不得了的人物,不如说是一张张的钞票。
“你们啊……”巧姐刚想说什么,但是被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打断。
“啊巧姐,你刚刚坐的那个台,时间到了,人已经下来了。”一个小姑娘指了指楼梯。
她这么一说,我看见有几个明显就不像是什么正经人的男人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一个个不是板寸就是光头,特别是为首的那个人,一身肥膘,花臂纹身再配上一个圆不溜秋的大光头,怎么看怎么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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