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扔在这里吧!”
“可惜了这么个小美人坯子,现在就这么水灵,长大后不知会浪到什么样。”
“你妹的,精虫上脑了吧!”
“尼玛,你才精虫上脑了。”
把夏凝然从后背箱里抬出来,两个身材高大的侍应生双手就力,荡了两下,一甩,便将她扔在了草丛深处。
这里是凤凰森林的边缘地带,可是尽管如此,也是距离林边有十几里远,平常人是不会到这里来,更不要说会有人发现草丛深处扔了个死人。
顺手点了一支烟,脸色有些黑的侍应生抽了两口,“二白我跟你说,这小丫头还挺尼玛有料。”
“我艹,死人你都感兴趣!”
“我就是顺手摸一把而已,你吵吵个毛线。”
“擦,要不我给你放风,你去败败火。”
“我败你妹啊,你他*妈怎么不去败。”
“我又没顺手一摸,我败什么火,再说,谁不知道你肖汉是出了名的色哥,这丛林深处的,如果不是这小丫头死了,鬼都能猜到你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做你妹啊做,走走走,快点开车。”
催促着二白启动车子,肖汉把手里的烟扔掉,也不系安全带,大大咧咧的靠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不再说话。黑色的车子很快驶离了凤凰森林,略显湿泞的林间路上,留下两道深浅不一的车辙,似乎在昭示着曾经有人来过。
从树叶之间透过的阳光,斑驳的洒在草丛间,有些落在夏凝然的身上。只是此时,她感觉不到一丁点的温暖,天霜叶的毒性已经完全浸入体内,整个身体都是冰冷的,和死人一样。
二白和肖汉刚走没多久,一辆白色跑车顺着车辙印迹,驶进了凤凰森林,车速很快,有些潮湿的路上,被带起一些泥土,随着车轮的高速旋转不断向后抛洒着。
“嗤。”车子猛的在草丛前面停住,巨大的惯性,在地上拉出深深的刹车印迹。车门打开,从上面下来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面容清秀却不失干练,眼神清奇但透着狠厉,“通”的一声关上车门,约有一米八左右的中年男子向着草丛一步一步走去。
拨开及腰高的草丛,男人看到了夏凝然,如同尸体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缓缓的蹲下*身子,男人刚刚毫无表情的脸上开始变的狰狞。如果此时夏凝然可以睁开眼睛,她一定会认得,因为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三叔,夏宁德。
“死了,呵呵,你终于死了。”
一句没头没恼的话,却说的如此深仇大恨一般,声音如同从牙缝里崩出来一样,“君仪,你看到了吗,呵呵,你看到了吗,你的女儿,现在就死在我的面前,她和你长的可真像。”
“十五年了,我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我每天都在想着要不要杀了你和夏宁海的野种,今天,呵呵,今天我终于看到你们的女儿死在我面前,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
男人看着躺在身前的夏凝然,脸色越发的不自然,仿佛夏凝然今天才死,他却相当不开心一样,恨不能一开始,便不希望她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夏宁海,你一定想不到,呵呵,你一定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你的儿子像条听话的狗一样,帮着我害你的亲生女儿,哈哈哈哈!”
夏宁德在夏家排行老三,是夏宁海的弟弟,本是一家兄弟,可是为何却有如此深仇?只因“我的好二哥,我是那么喜欢君仪,本来可以青梅竹马,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君仪就不会死。”
夏宁德猛的站起来,像发疯了一般,狠狠的一脚将夏凝然踢飞出去。重重的摔在不远处的空地上。
“李君仪,你说我那么爱你,可你却怀了夏宁海那个畜生的孩子,你怎么对得起我,你怎么对得起我。”仅仅是一脚似乎不解气,夏宁德如同精神病一般,一下又一下,如同在踢一个沙包。而夏凝然此时,如同死狗一般,被不断的踢虐。
十五年前的李君仪不过是夏家的一个侍应生罢了,由于生的娇美,所以夏宁德很是喜欢,而且是如同痴迷一般的喜欢。为了得到李君仪,甚至不息与妻子离婚。整件事情闹的夏家沸沸扬扬。
这原本应该是一场不可能有好结果的腐女嫁豪门的恋情,可是最终在夏宁德的死缠烂打之下,夏家也不得不同意这么一个痴情公子哥的疯狂。
那一天,李君仪与夏宁德大婚,堪称整个夏市的豪华婚礼,洁白的婚纱无不彰显着新娘的美貌与高雅。黑色的礼服套在夏宁德的身上,无不显示这个夏家公子哥的帅气与洒脱。这是整个夏市最完美,天造地设的一对。
“在上帝以及今天来到这里的众位见证人面前,我夏宁德愿意娶李君仪作为我的妻子。从今时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爱着您、珍惜您,对您忠实,直到永永远远。”
“在上帝以及今天来到这里的众位见证人面前,我李君仪愿意嫁夏宁德作为我的丈夫。从今时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爱着您、珍惜您,对您忠实,直到永永远远。”
牵着夏宁德的手,无名指上的钻戒闪着耀眼的光芒,李君仪此时满脸的幸福,甜甜的笑容挂在嘴角,她深信,夏宁德便是她今生唯一的白马王子。深深吻在李君仪的额头,轻轻的将其揽入怀中,每一次心跳都传入李君仪的耳中,似乎那跳动都是为了怀中的心爱女人。
“君仪,我会好好的,永远永远爱你!”
“嗯!”
仲夏的夜晚有些微风,热闹了一天的夏家也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夏宁海今天喝了很多酒,满身的酒气。白天的宾客已经大多散去,只余下些至亲好友还在前厅叙旧闲聊。
夏宁海借着出来透透气的功夫,在院子里没有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竟是看到了李君仪站在那里。“君,君仪!”
“呃,二少爷。”
“叫什么,什么二少爷,我现在是你二哥。”
“嗯,二哥!”
夏宁海慢慢的走近李君仪,身上的酒气熏的李君仪有些皱眉,显然,她不喜欢这种味道。正想要躲闪,可是夏宁海却是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君仪,我,我喜欢你。!”
“你,你干什么,放开,干什么啊!”
“我喜欢你,君仪,我喜欢你。”
“来人,你个流*氓,放开我,干什么,来人啊!”
李君仪被夏宁海一把拉到怀里,任凭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只得不断大叫。可这个时候,整个夏家的人都在前厅,就算是侍应生也俱是因为喜事忙的一天,难得休息一会儿,根本就不会有人听到。
“君仪,我喜欢你,我爱你,夏宁德他根本就配不上你。”夏宁海一把捂住李君仪的嘴,将她抱起,向身后不远处的灰白色小楼走去。
当夏宁德找到李君仪时,已是两个小时之后,看着蜷缩在床角的李君仪,满屋子酒气和淫靡的味道,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夏宁海。这副场景,如是夏宁德是个傻子,都可以想像得到在这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夏宁海,我杀了你!”如同发疯了一样,一下子扑到床前,“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三少爷,三少爷!”
“宁德,冷静,宁德。”
所有人都乱了起来,也根本没有人会想到发生这种事情,三少爷结婚的日子,却是自己的亲二哥入了洞房。换做任何人,恐怕都无法接受。夏宁德这个时候没有崩溃已经算是内心强大了。
迷迷糊糊的看着屋子里乱哄哄的一片,夏宁海睁着通红的醉眼,终是醒了,“呃,发,发生了什么事?”
“夏宁海,你个畜生。”
“呃,宁德,你,啊!”
夏宁海好像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在看到夏宁德的一瞬间,整个人的酒也清醒了许多,转过头,看见床角的李君仪,看看满屋人怪异的眼光。再低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样子,发生的事情,已经不言而喻。
“夏宁海!”
“宁德,宁德,冷静!”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杀了他,他这个畜生!”
夏宁德与李君仪的新婚夜就这样被夏宁海给生生的毁了去,本是会有幸福一生的一对俏佳人,只因这一件事情,而不可能再继续姻缘。到底是夏宁德的悲哀还是李君仪的不幸,已经没有人理会。总之所有人都知道的是,此后的夏宁德竟是如同换了个人一般,陌生!
冷冷的盯着夏凝然的尸体,夏宁德也许是累了,大口的喘着粗气,这些年,每当他想起和李君仪新婚之夜的过往,便会忍不住的恨怒无比。
“君仪啊,我终于给你报仇了,我亲手毒死了夏宁海,现在,这个小野种,我也帮你杀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小野种,你怎么会难产而死,都是因为她,因为你,因为夏宁海,你们都该死。”
状如疯癫的夏宁德完全像病发的精神病一般,嘴里说着一大堆愤恨的话,那些当年的过往,一段一段的述出,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追诉痛苦。杀死所爱之人的亲生女儿,毒死自己的亲兄弟,这样的事情在夏宁德看来,到底算什么,也许什么也不算,也许这才是他要的爱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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