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请您就事论事,不要殃及我的父母好吗。”听闻此话,我感到的极大的不对劲,她怎么会认识我的母亲。
“哼。殃及父母?你有父亲吗,也不知是不是你们尹家的家族渊源,专门以抢别人夫婿为乐。既然你母亲没告诉你,那我就幸苦辛苦,告诉你好了。”此刻安母精致的妆容似乎有些崩塌,话语凌厉起来,“你的父亲,可是在你三岁那年车祸身亡?”
我心下一惊:“你......你......你怎么知道?”
子皓的母亲踏入公寓,看着我的眼神略微带着些苍老:“我怎么知道......呵,我怎么知道?他是我的初恋,在我与他的婚礼当天弃我而去。就在那天,在寻你母亲的路上,出了车祸。”
“什么,那为什么母亲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不敢置信的望着她,虽然嘴上不承认,但是心里却是默默的相信了。
毕竟和母亲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总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安母看着我:“至于为什么,你去问你的母亲不是更好。只是我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你们尹家的女人居然这么不知廉耻。当年夺走我的初恋不说,现在还要以如此卑劣的手段夺走我的儿子。”
此刻她离我越来越近,语气显得有些咄咄逼人:“想用怀孕威胁子皓吗,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我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摇头:“我......我不想威胁他的,我是真的爱子皓啊!”
“作为安家主母,子皓的母亲,于公于私我都不会让你踏入安家大门半步。至于这个孩子,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种。想当我们安家的凤子龙孙,可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的。”她的话语说的决绝而不留有一丝余地。
听到安母的话,我的嘴唇有些微微的颤抖:“什么野种......我只有过子皓一个男人,你污蔑我就罢了,何必污蔑宝宝。”
安母冷冷道:“别装出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现在可没有男人来看你演戏。至于你肚子里的这个孽种吗,虽不能确定他是否是我安家的骨血,但却还是有着些可能的。所以你必须打掉,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允许安家的子孙,从尹家女人的肚子里爬出来。”
“不,我不要。子皓知道吗,这也是他的孩子,你凭什么决定宝宝的生死。”此刻的我眼眶渐渐开始泛红。
容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随手扔给我一张支票:“子皓知道与否不重要,打掉吧,这就当子皓睡你的嫖资了。”
“不......不......我不要钱,我只要子皓。宝宝不能打掉,这是我和子皓的结晶啊!他的血管里流淌着我和子皓的血液。阿姨,我肚子里的,也是你的亲人啊!就这么生生打掉,你于心何忍啊!”我几乎哀求的说道。
“既然你敬酒不吃,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安母的嘴角露出森冷的笑意,“阿大、阿二,把她押到医院,一直盯着她。她什么时候堕完胎,你们什么时候回来。要是半路上出了岔子,我唯你们是问!”
“是,夫人。”子皓母亲身后忽然闪现出两名保镖,一身黑衣显得格外冷酷。
见此情景,我的双腿一软,整个人都瘫坐在了地上。
望向安母的目光之中,满是哀戚:“求求你......不要送我去堕胎......让我把宝宝生下来。我知道错了,只要让我把宝宝生下来,以后我绝不打扰子皓可以吗。”
“绝不打扰,哼,你们尹家的女人是最没有信用的。阿大、阿二,赶紧带她去医院。”安母再次向保镖嘱咐道。
我被两名壮年男子拖扯着,为了不伤及腹中胎儿,不敢做任何挣扎。
只能亦步亦趋的随着他们,只是心里却是异常惊慌。
宝宝,那个女人想要剥夺你的生命。妈妈究竟要怎么做,才能保护你不受伤害!
一路上,保镖看我看的极其紧,一直到了医院,我表面上的镇定也越来越难以维持。
看着医院人来人往的大厅,我突然“哎呦”一声,对着阿大哀求道:“我肚子不舒服,能让我去个厕所吗?”
他们两个的表情瞬间有所变化,仿佛是在担心我耍花招。
我见到有戏,努力压下心头的悸动开口道:“我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你们还怕我跑了不成。快点吧,我可真的受不住了。”
许是我的话语和表情打动了他们,在两人的看守之下,我终于是去了厕所。
这时的我略微松了一口气,想到心里的那个人,终究是有些不甘心。
思衬了一会儿,还是打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手机接通,听到安子皓声音的一刹那,我的内心极度的忐忑不安。
想到他可能不要这个孩子,我的心简直如同放入油锅滚了几遭一般。
抑制住内心的百感交集,声音压的极低的说:“子皓,我是余生,我怀了你的孩子。”
安子皓曾经温润如水的声音,此刻带上了些许的讶异:“你说什么,孩子?你有了孩子?”
我莫名的镇定下来,心头涌上了一股凄凉的悲壮:“是的,现在我在医院,你的母亲派保镖看着我,要我打掉他。安子皓,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想办法救我,我就从医院顶楼跳下去。到时候一尸两命,如此大的负面新闻,你安氏集团决计讨不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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