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老头终于肯点头,也不顾得老头到底要开出什么条件,三两下就跑了过去,兴奋的说:“老神仙,这么说,你终于肯替我治手咯。”
“别开口闭口都是老神仙,我姓吴,叫我吴老就行。”老头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只要老头肯替我治手,叫什么都行,于是我连忙点头叫了一声吴老。
随后我就见吴老,什么时候能帮我看看。
“不急!”吴老说完,指了指诊所的大门就说:“去,先把门口打扫一下,都营业了,脏兮兮可不行。”
闻言,我先是一愣,本来我还以为吴老会立刻帮我看看,谁知却是让我去扫地。
随即一想,也是,既然要求他帮忙,最起码也得做出一点诚意来。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兴冲冲就拿着扫把出门,就开始打扫诊所门口的地面。
或许是有了希望,我干起来,也是特别的卖力,不到五分钟,便将门口打扫得干干净净。
打完后以后,我兴致勃勃的回来,问吴老,还有什么需要我干的。
吴老瞥了一眼,便指了指诊所的桌椅,让我也是擦洗一遍。
就在我打扫桌椅的时候,已经有客人上门,看他咳嗽得半死,我还以为是什么重病,就跟避瘟疫一样的避开了他,结果吴老把完脉,确定只是普通的伤风感冒而已,简单抓了点感冒药,就解决了。
等我擦洗完,已经是十点多了,我看没病人上门了,就来到了吴老的身前,问吴老能不能先帮我看看,毕竟昨天医生也说了,如果不切掉另外两根手指,情况就会越来越恶化。
吴老看了看外头,便让我先等等,随即负着手就进屋了。
吴老进屋后,没多久,我就听到屋内传来霹雳啪啦的声音,又过了好一会,吴老这才打开门,走了出来。
吴老走到我的身前,将一份文件递给了我就说:“先把这个签了!”
我糊里糊涂的打开了文件一看,顿时卧槽了一声,居然是一份合同的书面协议书。
大致内容是说我本人同意将身体献给吴老做研究,当然,如果出现了什么意外,后果自负,期限为三个月。
也就是说,在这三个月内,我的身体就掌握权,就全权交给了吴老,不再属于我自己。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吴老这么古板的一个老家伙,居然协议书也写得有模有样的,特别是那个后释后果自负这句话,直接就将对自己不利的因素完全给去除了。
“没问题就签!”吴老见我对着协议书发愣,催促了一句。
闻言,我这才醒悟了过来,拿着钢笔,就想签下自己的大名。
可刚写了一个李字,我就犹豫了,还是不放心的追问了吴老一句:“吴老,你里面说要对我的身体进行研究,你这是要研究什么?不会有什么危害吧?”
吴老就说:“也没什么,只是简单扎几根银针罢了,毕竟人的身上有着上千个穴位,没活体作为验证,有些不足而已。”
我一听只是扎几针而已,也没什么,于是我重新拿起钢笔,直接刷刷几下就签下自己的大名。
等我签好以后,吴老直接将书面协议书给收走,这才领着我来到了诊所的隔间里。
吴老让我脱掉的衣服,躺在铁床上。
虽然不知道吴老打什么主意,但我还是照做了,脱掉了衬衫,直接平躺在了小铁床上面。
就见老头拿出布卷,拿出一根银针就在我身上比划来比划去。
虽然银针是很细小的那一种,可见吴老抓着银针在我的身上滑来滑去,就跟秀妇绣花似的,说不害怕,那是骗人了。
万一吴老一时失手,给我扎错了穴位,我岂不是一下就载了。
吴老看了好一会,这才一针扎在我胸口上的一个部位。
“感觉怎么样?”老头扎完了以后,便问我。
除了刚开始扎的时候,有一点点痛以外,我也没有感到有什么,就摇摇头说没感觉。
“哦?”吴老皱着眉,似乎有些不相信的样子。
迎着吴老疑惑的眼光,我逐渐感觉胸口开始沉闷起来,就好像,有一块大石头压在我的胸口上一样,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吴老见我面红耳赤的样子,这才点了点头,问:“现在呢?”
“感觉胸口很闷,呼吸也不是很顺畅。”我如实说道。
吴老将内容记在了一根小本子上后,这才将我胸口上的银针拔了出来。
随着银针的拔出,我的呼吸也逐渐顺畅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后,这才感觉好多了。
本以为可以告一段落了,谁知吴老又从布卷里拔出了三根银针。
这才,老头似乎找到了感觉似的,并没有丝毫的停顿,两秒不到,三根银针全都扎在我的身上。
两根扎着我胸口两边,最后一根,更是直接扎入我的肚饥上面一点的位置。
这次不等老头问我,立马就感觉到了身体的异常;当时就好像有一千只蚂蚁在我的胸口爬来爬去似乎,奇痒无比,我想伸手去挠,却发现我两只手都不受控制起来,而我的喉道,似乎也有什么东西卡住似的,除了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呜声外,就连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我没想到这次居然会这么的难受,想让吴老快点停止,可嘴里却是发不出花,无奈之下,只好对着吴老使劲的眨眼睛,表示自己支撑不下去了。
可吴老看是看到了,却是无动于衷,就这样负着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身上的变化。
没过多久,那种奇痒无比的感觉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火辣辣的触感,就好像有人拿着打火机,正在灼烤我的肌肤一样。
“啊!”经过了短暂的灼烧,我终于忍不住,一口叫了出来。
直到这一刻,吴老这才点了点头,拔出了那三根银针,银针刚拔了出来,我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软绵绵的躺着,大口大口的喘气着。
“这次,是什么感觉?”吴老负着双手,淡然的问。
我喘气了好一会,这才说:“刚开始奇痒无比,后面感觉就跟火烧似的,我说,吴老,你到底在做什么实验啊,怎么跟酷刑似的?”
然而,我的问题直接被吴老给无视了,吴老将我的感受记在小本子上后,再次从布卷里拔出银针。
而这次,吴老居然一下拔出了七根。
还没等我说话,吴老刷刷几下,七根银针直接扎在我身上的七个部位。
如果说刚才是火烧,那这一次,就是他娘的爆炸。
当七根银针完全步入我的体内时,我感觉我的身体都要炸开了,难受到了极点,直接在铁床上就剧烈的蹦跶了起来。
后来吴老告诉我,我当时的正确写照是眼睛外凸,青筋暴起,口吐白沫,就跟羊癫疯病人发作一个样。
吴老也是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拔出了我身上的银针,我的反应这才没有那么剧烈,一点点的变小,最后直接瘫软在了铁床上。
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我就不清楚了,因为我他娘的都受不了,两眼一翻,就昏死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而我依旧躺在了铁床上,至于吴老正在一旁滋溜溜的看着电视。
一问吴老才知道,原来我都已经睡了八个多小时了。
当时我真的觉得我都快要死了,如果不是吴老及时拔出银针的话。
醒来以后,我迫不及待就问吴老,怎么会怎么样,不是说没危险吗?
结果吴老说了一句险些让我吐血的话,他说:“本来是没什么危险的,可我扎错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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