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和一串红果然今天老实了,看见我只是白了我一眼。
即便受到这待遇,我也谢天谢地。
丁香挨近我坐下,拿唇膏笔细心的补着红唇,然后对着镜子做了个嘟嘴卖萌的姿势。
“恶心!”有人说了一句这话。
丁香柳眉倒竖,愤怒的看向一串红,凡有耳朵的,都清清楚楚的听见这话出自她之口。
丁香说一串红你他妈找死!老娘又没惹你,你说老娘做啥?
一串红说我说恶心,又没指着你说,你自己要对号入座,说明你就是恶心啦。
丁香几步过去,想要扇她脸,被我拉住,我说丁香别惹事,不要理她。
但是她却不依不饶,说一串红你这个GAY,不男不女的我才恶心死。
一串红气的脸绿,要冲过来打她,被众人拉住,她大声嚷嚷着说臭丁香你好不要脸,被客人做怀孕的货色,就是想卖也没人要,还好意思在纤指混。
昙花在一边帮腔说就是,谁不知道她流产过,哈哈哈,搞笑,居然还不知道是哪个客人的。
丁香挣脱我,上去扇了她一记耳光,说你以为老娘不知道你跟一串红是啥关系,你他妈男女通吃的臭GAY。
昙花大受打击,跟一串红一起要抓扯她。
小姐房又乱了,有人喊着蔡总来了,立马大家住手安静了下来。
蔡总在门口狠狠的瞪着昙花几个,说都给我坐好,回头收拾。
这次的纠纷,让我知道了昙花和一串红之间的天大秘密,原来她俩是GAY。
磨砂玻璃墙外开始有了男人在走动,小姐房里的人被看中她们的男人一个个带出去了。
不久我也被人点中,服务生把我带来一扇房门前。
“好好表现,再玩什么花样小心你照片。”他留下这句话后把我推进去,砰一声关了房门。
一切都跟之前那一幕一样。可惜他再也不会出现了,再也没人救得了我。
屋里开了小灯,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一个面容猥琐的男人正躺在榻上看着我:“宝贝儿,你可真漂亮!过来。”
我一惊,下意识的缩在门口。
他已经脱得一丝不剩,腰间只搭着一块浴巾。
他示意我上前:“听说你会全套按摩,给我捏捏。”
我忙说就是就是,以为他只是按摩就好,心内一欢喜就过去了。
给他按摩了足部和腿部,他却说捏捏腰。
我犹疑,担心他提非分要求,我实在不愿意就这么被一个猥琐男那啥了,第一次给了郑远奇那个渣男后,我一直被禁锢在这烂泥坑里,我想要爬出去,可怎么都找不到出口。
看到我僵在那里,男人对我露出了一个坏笑,他说你装啥呢?你答应的可是全套服务哦!
我忙解释说足浴的全套服务不包含这个。
“哪个?”他凑近我,油亮亮的秃顶在灯下发出亮光,脑后的一撮头发高高翘起来,真是滑稽,我想笑,又怕他生气,只好强忍着。
“不就是想要钱吗?给你就是了。”他从包里掏出几沓人民币,扔到我面前。
我抗争过,我努力过,却还是被人万般羞辱,践踏,我就是这个命,我认了,我需要钱,我要把妈妈带回家。
我抖抖的收起他的钱。
他欣喜的凑了过来……
门忽然被重重撞击,我听到有人在外面喊着:姓白的,滚出来!
我的眼泪再次下来,多么熟悉的声音啊!
屋里的男人惊慌失措的样子,将浴巾裹在腰间,战战兢兢的去开了门。
郑远奇风一样的冲进来,看见我被五花大绑,脸都绿了。
他转身迅雷不及耳的给了那男人一脚,他像狗一样哀嚎着缩到门口。
“任大炮你他妈找死,你对她做了什么!”他的拳头和脚轮番落在那人身上,他惨叫着求饶:“郑总郑总,饶命啊,我还没把她怎么着……”
有几个他的随从站在门外,他说看什么看,把这猪带出去。
地上的男人急忙捡起衣服,被郑远奇的人带走了。
屋里剩下我和他,我的样子也不好看,他阴沉着脸看着我,眼里满是怒火。
看见房间的酒柜上有红酒,拿起来打开,直往他自己嘴里倒。
我说郑远奇你喝什么酒啊?你好人做到底帮我解开好不好?
他像没听见似的,拿开酒瓶的时候,眼睛已经通红了。
我害怕得要死,这是什么情况?
他过来怒视着我,酒气喷了我一脸“你他妈就这副样子,跟老男人玩花样。”
我说我没有,是他强迫的。
“还说你没有,老子要晚一步,你他妈就跟他上了。”他又喝了一口。
我有些晕沉,我说郑远奇你也太爱管闲事了吧?我跟他上不上关你什么事啊?我就是一个下贱的洗脚妹,出来卖的,不要玷污了你大老板的好名声。
他彻底愤怒,手向我挥过来,我闭上眼睛,预备着挨打。
但是他的手却在我的脸上停下来,我睁开眼睛,发现他正红着眼定定的看着我,指尖在我脸上轻抚。
“我想打你,可又舍不得你这张好脸子。”
我羞愧的低下了头。
他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改为满眼的嘲讽:“你一而再再而三在我眼皮低下跟别的男人玩花样,你存心气我是不?”
我想我怎么气你了?我们是什么关系,我值得让你生气吗?
他用手拨弄着我的头发,眼里喷出邪邪的火。
我说郑总求求你不要。
他说这不正是你喜欢的吗?说着他解开了他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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