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着说郑远奇你混蛋,我不舒服你放开我!求求你放了我。
他却不管,眼睛坚定的看着我,除去了他身上最后一点儿布料。
然后捉住我的双腿,我想跑却跑不掉。
那种被撕裂的疼痛再次袭来时,我痛苦的挣扎着,可手却被绑缚动弹不得。
我哭喊着骂他,眼泪横飞,他却堵住我的嘴。
我身体被禁锢,没有任何一种法子可以脱身。
只能任由他肆意妄为,我失去了最后一点儿力气,瘫在了沙发上。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一样长。
他打开绑住我的链子时,我的身上伤痕累累,有勒痕,更多的是他的吻痕。
他将我抱到榻上,替我盖上被子,我脸埋在被子里,嘤嘤哭泣,他拿起小裤进了浴室。
出来后他点燃一支烟,在我旁边默默躺下,将我拥到他怀里。
我想我从第一次到如今连续几次,都被他占有,冥冥之中好像是上天在安排,难道我跟他真有脱不开的关系吗?
我想我既然在纤指,又被莫小俏强迫坐台,今天躲过去了明天肯定躲不过,今天不坐台明天也肯定要坐台。
他一次次的要了我,还把我从别的男人榻上抢过来两次,说明他心里是在乎我的,与其被其他男人占有,不如跟他……
想到这里我擦了眼泪,尽管我心里不爱他,我还是可怜巴巴的说郑总你既然喜欢我,不如把我带走吧。
他诧异的问你什么意思?
我说你包我啊。
他一把将我推开,哈哈大笑:“包你?哈哈哈……你一个坐台小姐,值得我包吗?”
他的话如一盆冰水将我从头浇到脚,我的心疼痛得厉害。
我说既然你不准备把我从这里带走,那你为啥还管我?
他起身,从包里摸出一张卡扔给我,他说这回是30万了,密码是第一次我们见面的日子,你不会又不要吧?
我想都不想一把抢过来,说我要我要。
可是我跟他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是几号呢?我陷入困难。我说我不记得那一天了。
他嘲讽的说那就跟我没关系了,竟然记不得第一次的日子,只能说你把第一次看得很开,坐台女的本性,这样子还想让我包你。
穿好衣服,临出门说了一句:“以后除了我,谁来都不许接。”
他走后,我在被子里哭了一会儿,这也算是给他包了是吧?
但哭的同时我也欣慰有了钱,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卡里有30万,我第一就是去求医学院要回我母亲的遗体,好将她好好安葬……
但是事情哪里有那么如意!
我还没出房门,莫小俏就来了,她看见我哭哭啼啼样子,一屁股坐在榻边,口气里满是羡慕:“我说小棉花,你到底给那郑总施了什么魔法?说出来姐姐也学学,啊!”
我往被子里缩了缩,屈屈的说我没给他施什么魔法啊。
“还说没有,郑总财大气粗的预支给了纤指一个月的台费,说是定你一个月。”
我惊慌害怕起来,难道他每天都要来跟我做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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