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对女人不感兴趣,尤其是你这样的女人。
她气的嘴唇抖抖,说不出话。
我继续说李小姐一定要跟做我这个生意,难道是个GAY?我不做女人生意的,不好意思我不奉陪了。
说完这一切,我看到周围有人对我投来赞赏的目光,李珍珠气得心口疼的样子。
丁香更是得意的将屁股一顶,将宝妮顶了个趔趄。
她说小棉花我们走,不跟她们这里费口舌了,指不定一会儿郑总要来,咱去洗个澡,洗得香香的,好好伺候郑总。
我还没走几步,李珍珠就一把抓住我头发,丁香眼疾手快,也反手帮我抓住她头发。
李珍珠完全失去理智,一边抓扯一边谩骂。正在不可开交,忽然听到一声断喝:“李珍珠你住手。”
救星来了,是郑远奇。
他已经好几天没来了,看见他,我屈屈得像的受了欺负的孩子想哭,但是想到自己身份,又把眼泪收了回去。
“你来这里做什么?要是被你爸知道还不打断你的腿,回去!”郑远奇对她说。
她倒屈屈了,呜呜哭泣起来:“郑远奇,你欺负我,在这里包这臭表子,呜呜呜……”
郑远奇对跟在身后的司机刘劲说把她俩带回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但是李珍珠哪里肯依,死活不走,郑远奇一把拉着她胳膊,像拖小雉子似的把她拉走了,宝妮也惊慌失措的跟在后面跑,一下扭了脚,鞋跟断了,捡起来光脚一颠一颠的跟着,后面传来一阵哄笑。
我转身,默默的回到宿舍,再也没有心思按照原定计划去足浴培训部了。
还没坐定,郑远奇来了,他一进来便将门砰的一声关上并反锁。
我以为他生我气,我得罪了他未婚妻他要打我。
我说姓郑的你要打就打,关门做什么。
他却走过来,单手抬起我下巴:“厉害!够猛!”
我闭眼,预备他来打我,但是嘴唇却被他的唇擒住。
我挣扎:“你做什么郑远奇,你未婚妻生气了你不去陪她来我这里做什么?”
“我来陪你啊,难道你不想我?”他看着我的眼睛这样说。
我说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没她重要。
他说你是不是吃醋了我怎么闻到酸酸的味道。
我说我没吃醋,中午吃的饺子,没放醋。
他笑了,将我揽过去,他的头低下来……
我没心思跟他接吻,我说你还是走吧,你可是市长的女婿,在这地方留连对你不好,对市长影响也不好。
“不管,”他说:“今晚我只要你,小浪货这几天你没想我吗?我可想死你了!”
他的吻又铺天盖地而来。
我被他欺身到墙角,无处可退……
他走后,我服了一颗紧急避孕药,在榻上躺了一晚,第二天发现我起不了榻,浑身发烫,我病了。
看到我无精打采样子,莫小俏说这不行,得去医院,不然等郑总下次来看到你这样子伺候不了他,恐怕会生气。
我被送到医院,原来是重感冒,需要打点滴。
莫小俏留下毒蘑菇跟一个叫彪子的看守我,便匆匆回纤指了。
我在病榻上浑浑噩噩躺了大半天,才有所清醒。一个大胆的念头在脑子里回旋,可是不敢,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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