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不如我们做做

第23章 不如我们做做

我心里一凉,骂自己不自量力,人家给你半边肩膀靠一会儿,你就以为人家喜欢你了?

我说岩开呵呵我说着玩的,你不要当真。

他说他会慢慢想办法。

他临走时,给我500块,我说我不要,他说拿着吧,你们做这行的,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我心里疼痛,接过钱说谢谢你,岩开。

在他眼里,我不过也是一个坐台的下贱女。

回到宿舍,我拉着丁香就要去找昙花,即便我恨她。

我无意中把她推到一个失常男的榻上,我还是很内疚。

丁香却说:“不去!这是她活该,又不是你强拉着她去的,你也不想想她曾经那么歹毒的整过你。”

我说那都过去的事了。

她说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要去你自己去。

但莫小俏却不许,说台还没上够吗?有那精神头就再去小姐房待着。

我便只好缩在宿舍里了。

听说昙花被人送到了医院,下面的伤情惨不忍睹!

我听得后脊背冒冷汗,要是我没有换,现在躺在病榻上的就是我了。

我觉得一万个对不起昙花。

我意外的收到一个礼物,有人送我一只价值上万的手机。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魏岩开,但他只不过是个老师,工资不高,自己使用的还是2000来块的手机呢,肯定不会送我上万的手机。

再说他对我也没有多深的情分,我请他带我走,他还顾虑重重担心自己被人收拾了。

第二个想到的是郑远奇,一冒出这个想法我立马掐灭:想当初我抱住他大腿请他不要不管我,他是什么态度?嫌恶的像踢一条难缠的母狗一样将我踢开。

断然不会是他了。

我使劲想了很久,也没想出是谁送我的,只好不管了,既然人家送我,就拿着吧。

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魏岩开又来了。

我说你钱多得花不完还是咋的?这种地方高消费,一般人来几次就得破产。

他说为了你值得,我怀疑手机是他送的了。

我问他你昨天送过我礼物吗?

他诧异,说没有啊,昨晚跟你一分开就直接回家了的,怎么?有人送你礼物?

我忙说没有没有,随便问问的。

他说改天我送你一束花,对了你喜欢什么花?

我说棉花。

他愕然。

魏岩开为了让我没有机会被其他男人点钟,故意天天来,除了出台费还有小费,每天花费两千块,而且是专门为我。

我知道他一月工资也就几千块,连续来几天恐怕他当月就得喝西北风了。

我说我都已经是这样了,你挽救不了的,不要为我花冤枉钱了。

他不听,还是天天来。

这天莫小俏到我宿舍,一番假惺惺的问候之后,便问这几天赚的小费呢?

我知道她又想来搜刮,说没有,他是我朋友,我没收他小费。

“没收小费?”她说:“你觉得我会信吗?不要说我已经看见他给你钱了,就算没看见,你也得拿。”

丁香看事情不对,也过来帮我说话:“莫经理,小棉花真的没收钱,熟人。”

莫小俏厉声唤毒蘑菇:“老八,进来,帮我搜搜她的枕头,箱子。”

毒蘑菇进来,一把推开我,拿起枕头一把撕开,抖了抖,什么都没有,又去拿我箱子。

我喊着别动我箱子,他却不听,左右扯了几下没扯开,抓过一把小刀“刺啦”一声划开拉链,一叠人民币哗啦啦掉了出来,散落一地。

我哭喊:“那是我的钱,求求你不要动!”

毒蘑菇像没听到,满眼放光,快速敛起钞票,哈巴狗似的交给莫小俏。

莫小俏看着钞票说:“不是说没有吗?这是哪儿来的?啊?小贱人不老实,看来我不天天盯着你,你是不会交出来的,老八,从明天开始,每天晚上12点过来收钱。”

我说莫经理你给我留点儿吧,我现在连买姨妈巾的钱都没有。

她说你不是天天在赚嘛,老八,明天等她赚了,给她留10块。

第二天,魏岩开来,我说老祖宗你别来了,来了也别再给我钱了。

他问出什么事了,我说你给我的钱莫小俏都收走了,我欠纤指钱,不还清不让走。

但他临走,还是塞给我1000块,说可以找姐妹帮忙代管一下,你身上没钱不行。

我感动得想哭。

晚上我找到丁香,请她代为管理这1000块,她说你这样不行,我能帮你管一次,总不能天天帮你管,万一我给弄丢了还得赔你。

我说放心弄丢了我不叫你赔。

她疼惜的接过钱,说莫小俏老欺负你,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不如我们整整那老妖婆?

我想起昙花,惧怕的说丁香我们自求多福不要招惹是非,昙花还在医院里,等她出来指不定要怎么弄我呢,我怕……

她说:“你怕什么,越软弱越被人欺,这事我来,你瞧好了。”

第二天晚上11点半,我把魏岩开今天给的1000块交给丁香,说他答应我了这是最后一次来找我,我不想他再为我花钱。

回到宿舍,丁香第一时间把灯泡摘了,屋子里黑作一团。

我正在纳闷,听见毒蘑菇在喊开门,丁香示意我藏起来。

我刚钻到衣柜里,丁香就把他迎进来了。

毒蘑菇邪着嗓门说小骚货,咋不开灯,小棉花呢?

丁香说灯坏了,小棉花在25楼还没回来。

我听见他的声音带着不可抑制的邪笑:“这就好,丁香乖乖,这里没人,不如我们做做?”

我很快适应了黑暗,可以看见丁香正把桌上的一罐红牛递给他,娇声说:“哎呀老八哥,我这身子万人骑过千人跨过,有什么吃头?你不是一直对小棉花有意思吗?我去帮你把她叫下来,你在这屋里等着哈。”

毒蘑菇发出邪笑:“哈哈哈……好啊好啊,赶紧去叫。”

丁香很快出去了,我听见毒蘑菇“啪”的一声打开红牛拉扣,咕咚咕咚喝起来……

我不知丁香要搞什么鬼,明明知道我就在衣柜里还出去找。

我从衣柜缝隙里看见毒蘑菇忽然脱掉衣服和裤子,嘴里念叨着说小棉花我的乖乖,你咋还不来呢?我想死你了,我想死你了,一边说一边抱着我榻上的枕头啵儿啵儿的吻起来。

我心疼枕头,上面不知沾了他多少口水。

不多一会儿门被推开,一个女人进来了,我还没看清是谁,毒蘑菇便饿狼一样的扑了过去。

那女人显然受到惊吓,惊叫着问是谁是谁?

抱着她乱啃的毒蘑菇只是一个劲儿的啃她,哪里有空回答她,在邪念喷张的时候,大概听觉也会失灵,他或许根本听不到那是莫小俏的声音。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丁香的计谋。

毒蘑菇三下两下扒了莫小俏的衣服,将她就近按到丁香的榻上,一开始我还听见莫小俏骂他猪头,死老八我是莫小俏。

俩人的叫声越来越露骨,我羞红了脸,掩住双耳不去听,却还是听见丁香的榻“咯吱咯吱”在肆意的叫着。

我担心他们把丁香的榻弄垮了,如果那样的话他们会不会去找来灯泡,然后发现衣柜里的我……

我吓得大气不敢出,就这么躲在柜子里听他们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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