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我被提离抛到了床上。
昏暗中,看不清男人的面庞,只觉得他很高,像是泰山压顶一样把我欺压。
滚烫的手灼虐着我,像是刀子一样把我劈开。
我低呼一声,反抗的两手被他束缚在了头顶,他毫不留情,像是把我往死里整一样。
嘶的一声,我倒抽一口冷气:“痛……”
男人嘶哑的声音在我耳边魔魅的传开:“你也知道痛么?”
不知道做了多久,我折腾的浑身虚脱,筋疲力尽。
眼睛有些迷蒙,男人精实健硕的肌肉纹理在昏暗中显的沉劲而神秘,我伸手,想要抓住这个强我的男人,终究还是无力的垂了下去。
紧接着,砰的一声,房门被带上,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妈的,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明明跑来嘉年华捉奸的,可却被一个陌生男人给强了!
亲耳听见吴则咏说要在这里和谢琳那贱人私会的,为什么会有其他男人?
会不会是吴则咏故意引我来这里,然后反过来要捉我的奸情?
我这样想着,顿时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拾起地上的衣服,慌乱套在身上,拔腿往外跑。
庆幸的是,走出包房,并没有如我想象的那样,吴则咏逮过来捉奸。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嘉年华会所的,外面的匆匆行人以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纷纷朝我侧目,从他们的眼神中,我看见了我的狼狈和挫败。
轰隆一声,刺目的闪电划开了半边天,滚滚铅云似乎要将我笼罩淹没,在我的头顶上张牙舞爪的盘旋着。
我已经没有泪水,倾盆大雨砸落在我身上,也感觉不到丝毫的寒冷,站在雨幕下,任由风吹雨打。
跌跌撞撞回到宾馆,兴许是我披头散发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吓着了来往住房的客人,他们全部都以一副惊愕的表情朝我侧目过来,像是看到怪物一样。
“这女人就是疯子,神经病,大家不要理她。”
婆婆开始在客人面前中伤我。
我冷哼一声,打开了卧室的房门。
吴则咏坐在卧室的床沿上,手中夹着一根烟,吞云吐雾着,见我进来,忙摁灭了烟蒂,起身走过来抓住我的胳膊,那双眼睛似乎跳耀着跃跃欲试的光束:“悠染?你没事吧?”
我不知哪来的力量,一下子甩开了他的手,不想和他多说一个字。
走进洗浴室,砰一声关上门。
我将花洒开到了最大,不停的冲淋着自己的身体,仰着头,刺骨的冷水流泻直下。
从里到外,几乎凉透。
很快,我已经适应了这种冰冷,身体也麻木到没有任何知觉了。
裹着浴袍面无表情的走出了浴室。
吴则咏站在浴室外面,一根一根的抽着烟,我全当看不见他,擦身,走到衣橱旁收拾衣服。
我当然不会离家出走,我收拾的是吴则咏的衣服,我把他所有的日常用品全部捣腾了出来,一并扔在一个箱子里。
“悠染,今天我去看你外婆了,并且还交了五万块医药费。”
我一听,心里头猝然沉落。
因为忙着对付渣男和小三,好几天都没有去看外婆了。
吴则咏会这么好心替我看望外婆交医疗费?我当然不相信。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果然,吴则咏看着我,又慢条斯理的开口:“你外婆病情又加重了,她需要开刀,手术费估计要十好几万。”
心头又是一沉。
我手上零零总总加起来也不过三万,这还都是我节省下来的,以前我傻,被吴则咏的花言巧语哄得团团转。
没有小三之前,吴则咏油腔滑调,对我温柔体贴,百依百顺,大小节日他都会秀一把令我心动不已的浪漫。
那个时候,爱情蒙蔽了我的双眼,我居然把家里所有的积蓄交由他保管。
我怎么那么贱!那么蠢?
人人常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果然不假。
吴则咏很是得意,坐在沙发上:“我知道你没有积蓄,你外婆的手术费我帮你出,但是,我是有条件的。”,他变着法的折腾我,直把,他变着法的折腾我,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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